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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脚踝就往自己这边拖。
    “打人不打脸!”沐青天尖叫。
    “在下怎敢对大人不敬。”吴停云看着沐青天脚腕上被自己攥出的一圈红痕,心里的愤怒稍稍平息了一点。
    沐青天从吴停云这边捡了一条命回来,但他并没有连滚带爬跑回自己的房间里,而是穿好衣服去了书房。
    “福宝,叫药秦过来。”沐青天从福宝手中接过一杯茶,说。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福宝连忙收回视线,摇摇头,说:“福宝这就去叫他,大人稍等片刻。”
    沐青天很疑惑,为什么一路上别人看他的眼神都那么奇怪,难不成他把衣服穿错了?
    直到药秦到书房,沐青天才终于明白,福宝看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他哭笑不得地跟药秦解释了半天,但在药秦眼里却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大人。”药秦微笑,“大人以后若是想赏月或者喝酒,可以找草民,药秦随时奉陪。”
    “好,哈哈,下次一定,下次一定啊。”沐青天摸摸脑袋蒙混过去,并没有看见药秦深沉的目光。
    “说正事。”
    “药秦,你去过自明里周围的山上吗?”
    “去过。”药秦答,“山中有许多草药,草民大约半月就上山一次。”
    沐青天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期待地看着药秦,说:“那你能带我去摘一些草药回来吗?”
    “大人受伤了?”药秦皱眉一下就想到了什么不纯洁的事。
    “啊?没有没有。”
    “我就是想摘些药材去换点新鲜的菜。”沐青天解释,“这件事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一定要保密。”
    药秦低沉的心情一下好了起来,郑重地对沐青天说:“大人放心,草民就算是死也不会多说一个字。”
    “好,那过段时间我找个理由,和你一起上山。”
    沐青天清醒之后回忆起了昨晚的一些事,包括吴停云推开门后,外面跪着的那个黑衣人。他不知道吴停云的身份,但还是愿意相信他是个好人。只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他不可能再去找吴停云帮忙,只能找到药秦来帮他做这些事。
    多亏了昨天的酒,他梦见了一个奇妙的东西。如果能做成,张富不仅会将名下的土地拱手送上,还不会有任何怨言。不管百姓愿不愿意种这些地,他都必须先从张富手里把属于官府和百姓的地全都拿回来。
    与此同时,吴停云拿着一条小了不止一号的亵裤,在房里诅咒沐青天。
    第15章 真香!沐青天如是说
    渡过第一个难关之后,沐青天就开始了他的“微服私访”旅程。上门走访是必须的,可他现在身无分文,只有一个没什么卵用的翡翠白菜。第一次空手上门,沐青天还有些紧张。
    思索再三,他还是决定让药秦跟着一起走访。他和吴停云都不是本地人,对当地的习俗也不是很了解,万一冒犯了别人,就本末倒置了。
    “大人,咱们最好酉时再去。”药秦听完沐青天的计划之后,提议道。
    “为何?”
    酉时临近日落,他最多只能访上两户就该回来了。总不能第一次见面就住在别人家,蹭吃蹭喝的。
    “鸡鸣时大家就都上田耕种了,这是张老爷定的规矩。辰时早食,大多数人也并不回家,直接在田上吃带的干粮。”
    沐青天点点头,紧接着问:“申时前后呢,只需避开用饭的时间就好。”
    药秦微微一笑,说:“大人有所不知,从张老爷手上租田的百姓,必须从日出劳作到日落。就算是夕食,他们也不能回家,而是聚在一起等张府放饭。”
    “七个时辰?!”沐青天惊讶,在心里默默换算成了小时,就是整整十四个小时无休!
    药秦没继续说,留沐青天自己去想。
    张富和李参石联手侵吞了百姓的土地,再假装慈悲雇佣大家上田劳作。虽然有月钱,但这些月钱大部分都用去交了田租,百姓实际能拿到手的,一月不足十钱。
    最重要的是,大家如此辛勤地劳作,田地里的粮食却是一分也不属于他们,全都归张富所有。
    这些事药秦看在眼里,他可怜自明里的百姓,却从没有想过帮他们。人各有命,师父的死是命,自明里的百姓被张富欺压,这也是命。
    如果不是沐青天的到来,他还是会像之前一样浑浑噩噩,得过且过。
    沐青天给了他活下去的目标——报恩。师父捡了他,他最后给师父收了尸,这份恩情就算了结了。等到将来某一天,沐青天不再需要他的时候,这份恩情他也会铭记在心。
    “那就酉时。”沐青天越想越不对劲,决定还是先听药秦的,悄悄了解一下情况再说。
    “大人今日就要去吗?”
    “嗯。”沐青天点头,“自明里每户每家的情况我也不甚知晓,药秦觉得先去哪一家会比较好?”
    “村东有一户还算富裕的人家,姓何,家里一共五口人,有自己的田地。大人不如从这一家开始,这样申时前大人就可以前往。”虽然是建议酉时再去,可药秦还是贴心地给沐青天选了一户不是那么难对付的。
    “好。”
    吴停云很奇怪,现在已经是申时,往常这个时候沐青天早就该敲着碗过来叫他去吃饭,今天怎么连个影子都没见到?
    他走到书房,转了一圈没见到人,又去了前厅,还是没看到沐青天,还有药秦。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他必须时刻盯着沐青天。
    福宝正在院子里打扫落叶,吴停云便走上去,问道:“大人呢?”
    “公子和药秦出去了。”
    吴停云听到药秦的名字,微微皱了下眉,又问:“去哪儿了?”
    或许是吴停云语气太过咄咄逼人,像是在盘问,福宝也有点不高兴,说:“公子去哪儿也不用跟咱们报备。”
    这几天的不顺让吴停云胸中一直憋着一口气,不能对沐青天发泄,可对区区福宝,他还没有大度到让他爬到头上撒野。
    吴停云蔑视地乜了福宝一眼,转身就走。他特意在脚下用了力,带起一阵风,把福宝刚刚扫成一堆的叶子全都吹了起来。
    “你!你!”福宝站在原地跳脚,又忌惮吴停云的气势和功夫,不敢硬碰硬。
    “你等着,我去告诉公子!”
    吴停云讥诮笑笑,倒开始期待,沐青天听说之后会怎么评判这件事。是护亲,还是公正?毕竟最开始出言不逊的是福宝,不是他。
    此时的沐青天正在何家,并不知道里□□后院“起火”了。
    沐青天神情严肃,每过一会儿都要整理下衣服,抚平上面的褶皱。
    “药秦,你看我的衣服没穿反吧?”
    药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觉得不妥,强忍着笑意走到沐青天旁边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