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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景言摇头道:“还要多一点,一万套,各个区域分别举办运动会。”
丁晓棠惊讶,那很可能是彩色酒店省内所有员工人手一套的节奏了,郝景言亲自出马谈单,竟然谈了一笔几百万的单子,她目瞪口呆,道:“郝总,你要不要考虑加入营销部门呀,绝对拿提成拿到手软。”
郝景言云淡风轻地笑起来。
想到近来与郝景言的诸多交集,丁晓棠不禁莞尔:“郝总,我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初次见你,我知性的人设崩塌了;第二次见你,我上班摸鱼被你抓了个现行;第三次见你,我因为惊讶和慌乱,摔到了屁股。你总是能见到我出糗的样子。”
郝景言笑着说:“可能我只是见到了你不寻常的样子。还有,我们第一次见面,比你印象里要早得多。”
丁晓棠侧过头,很好奇地问道:“哦?那是什么时候?”
郝景言笑而不语,他的头发不似方才那般凌乱,在早晨的阳光的照耀下看上去是深棕色的,没有什么瑕疵的五官和皮肤有着健康的光泽,丁晓棠又一次在心里喊“糟糕”,这好皮相太让人产生不单纯的念头了,她要有多少自制力才能不再对他产生心动呢。
钥匙开门的声音响起,丁晓棠朝门口看,原来是丁晓树来了,他穿着深蓝色正装,手里提着一套乐高。一进门,还没等丁晓棠问他,他先诧异地指着郝景言的背影惊呼:“丁晓棠,这个男人怎么穿着我的衣服?”
这话听着怪怪的,但丁晓棠一时想不出来为什么奇怪。她起身想为二人互相介绍,郝景言也站起来转过了身。
看到郝景言之后,丁晓树更是惊讶,他突然想开个玩笑,于是假装错乱到口不择言:“丁晓棠你老实交代,你离婚是不是从唐令羽那里拿钱了,你学什么不好,竟然学那帮腐朽的富婆包小白脸,你这是恶心唐令羽还是恶心你自己?啊?”
丁晓棠赶忙跑上前捂住丁晓树的嘴,又回头抱歉地对郝景言说:“让你见笑了,郝总。”
听到“郝总”二字,丁晓树又是佯装皱眉头,看上去他又要想歪了,丁晓棠也有些着急,赶紧按着他的后颈解释:“这是我们公司新任总经理,作为他的助理,昨晚我失误喝了酒没法送他回去了,就让他在我这里睡了,我睡的你晨晨姐家,丁晓树,拜托你别脑洞这么大,思想还这么龌龊。”
看着姐弟俩的互动,郝景言觉得很有意思,他主动向丁晓树伸手:“你好,我是郝景言。”
……
丁晓树和郝景言年龄相仿,可聊的共同话题很多。聊着聊着就熟起来,这世界很小。丁晓树不过一小会儿之后就对丁晓棠说:“姐,你还记不记得我大一的时候当小跟班,跟着师兄参加了一次全国建模大赛,那次建模大赛的冠军就是郝总他们的团队。”
丁晓棠正在收拾餐桌,听闻这话也不吃惊,通过她这段时间对他的了解,她早就感觉到他的优秀远远不止表面上那么多,他年纪轻轻就已经知道深藏锋芒,不张扬、不高调,想想唐令羽刚进公司那几年的得瑟模样,不得不说,郝景言要成熟得多。
她走到沙发前,拍了拍丁晓树的肩膀说:“这就是差距呀。”
丁晓棠早起去琉璃取车,没来得及收拾罗晨晨的卧室,于是上楼去收拾了。
等到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丁晓树要录节目,郝景言要上班,她出门的时候特意带上了钥匙。
可谁知开门一看,二人还都在沙发上坐着,动作也如出一辙,左手拿着香烟,右手拿着乐高,还煞有介事地说着全新的组装方法。
看着屋子里缭绕的烟雾,丁晓棠着实有些生气,她努力克制自己的脾气,说:“你们两个……”
郝景言和丁晓树面面相觑,似乎都有点紧张。
而转瞬之间,丁晓棠已然带着和煦的微笑问二人:“晓树,你不是要录节目,郝总,上班已经迟到了。”言外之意是你们二人怎么还不走?
丁晓树无辜道:“上午演播厅临时被占用了,下午录节目,不然我怎么这时候来找你了?”
郝景言也无辜道:“我在等你一起上班。”
这下丁晓棠也很无辜地说:“郝总,你说今天让我调休的呀,调休单子我都发给行政部了,要不你打开手机审批一下?”
……
趁着丁晓棠开窗通风地空,丁晓树悄悄对郝景言说:“好险,刚才我姐生气了。”
郝景言挑眉:“怎么看出来的?”
丁晓树分析说:“我姐这人平时没什么表情,顶多就是没什么温度的虚假微笑。但是当我姐上排牙齿咬下嘴唇的时候,说明她在生气;当她下排牙齿咬上嘴唇的时候,说明她很紧张。”
郝景言想起方才丁晓棠说那句“你们两个”之前,确实咬了咬下嘴唇,顿时会意,对着丁晓树摆了一个OK的手势。
郝景言上班去之后,屋里只剩下丁晓棠姐弟二人。
丁晓棠忍不住吐槽:“如果没猜错,这乐高是给你小外甥带的吧,你倒好,带着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