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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红印,贺仲辛的尺寸不输贺伯勤,形容微微上翘,紫红色的棒身上布着青筋,无比狰狞。张嘴含住龟头,舌头灵活地舔过马眼的缝隙,男性独有的腥膻味充斥口腔,肉棒有生命似的跳动。
他太粗,尤嘉小心翼翼地防着牙齿的磕碰,顺着柱身慢慢往下含,技术算不上高超,但里面又湿又软,人也够卖力,舌头裹着龟头转着圈伺候,带来阵阵酥麻。
不过慢吞吞的,欲望上不去下不来,贺仲辛到底不耐烦,兴致上来了便拽着尤嘉的头发往里顶,猛地来了几个深喉。
尤嘉仰着头承受,嘴角被撑得微微发白,指甲嵌进肉里,强行忍住想要恶心不适,一边扭着身子挺起胸脯,把乳送到贺仲辛手上。肥硕的胸脯是他早早惦记上的地方,比想象中还要绵软,轻轻一捏留下抹红印,愈发激起人施虐的欲望。
贺仲辛又连着耸动几下后便停住不动了,浓白的精液射进嘴里,有点呛,但不敢吐出来。
“咽下去。”无疑是男人都有的恶趣味。
当了婊子就没有开口说不的权力,尤嘉小口小口地吞咽着,但他的量太多,仍有一些精液从嘴角溢出来,滴在胸上,慢慢往下滑。
贺仲辛本来不想在这里就要她,但眼前的场面太过淫糜,刚刚软下的肉棒没过多久便又有了勃起的趋势。分开大腿让阴户敞开,粉嫩的花唇被淫水打湿,滑腻的液体流在鸡巴上,看得人血脉喷张。
他的肉棒早已硬挺,可就是磨着穴,怎么都不进去。
“进来……哥哥……”尤嘉小声哼哼,如果是贺伯勤大概早就满足,但谁让她这次碰上的是那个难缠的弟弟贺仲辛。
“让什么进来?进哪儿?”他一边说一边用龟头去摩挲尤嘉早已挺翘外露的阴蒂,淫水更加汹涌,却始终得不到满足。
女孩晃着屁股,淫水滴滴答答地哀求,但贺仲辛却不为所动,反倒愈发恶劣地揉捏起她肥厚的阴户,但就是不往里进入半分。
“……让哥哥的鸡巴进来,肏我的小穴。”几乎她涨红了脸刚开口,忍到发痛的贺仲辛便立即冲了进去。
事前在办公室里用三根手指做足了前戏,泄了几次身,甬道滑腻,进去却仍觉得紧张,但贺仲辛还是一鼓作气地干到底。
尤嘉为了店里的事忙得焦头烂额,数月不经人事,乍被真正满足,即使被粗大的肉棒插到有些撕裂的痛,却忍不住发出暧昧蚀骨的呻吟。
贺伯勤次次又狠又重地捣进去,囊袋拍打着臀部,漾开阵阵红浪。
“操——骚货,这么会吸——”
身下的甬道里仿佛长着千万张小嘴,吮着他的肉棒不放,爽得人头皮发麻,动作愈发狠厉,仿佛一次比一次更深,淫水一股一股地流出来,做足了润滑,除却嫩肉褶皱的碾磨外几乎畅通无阻,才让她泄了两次就撞开了紧闭的宫口。
“骚货。”最后一次贺仲辛终于射了出来,精液泄在脸上,到处都是他的气息。
尤嘉最后是被贺仲辛抱上车的,小小的人被绑在副驾驶上,穴里塞进跳蛋。车子启动,开关打开,微弱的嗡鸣声继续带来阵阵快感,整个人已经脱力,瘫在座椅上,却爽得脚趾都要蜷缩起来。
他就是这样,即使现在无法占有,也要看着尤嘉被肏到动情的骚样。
久未运动体力欠佳,贺仲辛接连不断的索取,早就超出她所能承载的负荷,几轮下来,尤嘉对男人的体力已经有了深刻认识,怕她再起性趣,上了车便靠着椅背假寐,权当做自己疲累到睡着。
纯黑的库里南行驶在柏油马路上,两边的古树茂盛葱茏,遮住大半天光,车内空间极大,减震做得好,开起来平稳,她装得久了,竟然真的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不知今夕何夕。
在和室被前金主弟弟肏到高潮迭起(高h,伪修罗场)
人睡不安宁的时候就容易做梦。
梦里她才十八九,知道贺伯勤愿意包下自己,洗净身子披着浴巾,颤颤巍巍地坐在床上,仿佛古时候等待被君王临幸的秀女。
贺伯勤工作忙,她等着等着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灯已经熄了,男人正借着月光端详她,轻轻抚摸她的脸,目光缱绻又温柔。
尤嘉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对于如何取悦男人一知半解,只听楼下的老妓说初夜总是疼得撕心裂肺,更有人会流半床的血,心里怕得很,生怕自己也是这样,再吓着贺伯勤失了经济来源,于是乍着胆子去拉他的手,“哥哥,可以轻点吗?”
男人半晌无言,脱下衣服躺在尤嘉旁边,张开胳膊把她搂进怀里,“睡吧。”
……
再睁开眼睛,她见到一盏和纸青海波纹宫灯。
“是我委屈嘉嘉了,这么小的跳蛋怎么能满足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