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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哦缝没锁。顿时暗叹自己背时,这是还没睡呢!
    推开院门进去,肚子里直骂玉南骚筋涨,这么晚还不睡就等着府里的男人上门给她捅一捅。
    越往里走越觉得不对劲,他推门进来这么大的动静伺候玉南的小丫头怎么反应也没有。院子静悄悄,墙外那颗高高的酸角树影
    子映在窗户上,风一吹摇摇曳曳的,越发显得院子静谧得诡异。
    这是人去了老爷屋子忘记锁门了?但屋里还亮着灯呢!俸小赛来到屋门前刚想敲。却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桌椅挪位的声响,他好
    奇地把脑袋凑到门缝上,却被里面的情景吓了一跳。
    玉南的小褂门襟大开,她挺着两只奶儿坐在厅堂中央的红木八仙方桌上,两条玉柱一般的腿门户大开踩在桌沿,裙角绣着粉杜
    鹃的筒裙早就被撩到腰间,堆在小腹前,但也没妨碍俸小赛将她毛绒绒的私处看了个一清二楚。
    但这都不是让他最吃惊的,他吃惊的是大少爷厉阳举着烛台凑近玉南的私处,嘴里荤话连篇:“我今日倒要瞧瞧你这娼妇下面
    是镶金还是挂玉了,勾得我家老爷连八太太院子都不去了。”
    玉南咬着指节一手在自己丰乳上的乳晕画着圈圈,娇嗔道:“我们这些靠卖嗓子讨饭吃的歌女跟那没有根的浮萍似的,从来都
    是身不由已,老爷要我伺候我哪里敢挺着腰杆子逆了老爷。少爷您何必拿我这可怜人的身不由己来调笑我。”
    大少爷挥手打掉她揉着自己乳尖的手,大掌盖了上去揉捏着,冷笑道:“你敢不敢挺着腰杆子我不知道,但今晚你个娼妇见到
    我二弟那奶子挺得高高的。怎么,我们府里的男人你是一个都不打算放过。我三弟还在吃奶,要不,你挺着奶子也去伺候他一
    回。”
    被大少爷这么奚落玉南面上不见半点恼怒和羞赫,媚笑着伸手去解大少爷的衣扣,含春的眼珠子斜瞅着他道:“您这醋吃得真
    是让我冤枉。我只不过看见二少爷进来有些紧张,哪里就是挺着奶子献媚......啊!”
    剩余的话被大少爷突入的手指给打断,手指作乱的扣着湿润的内壁,大少爷讥嘲道:“说起我二弟你这里跟发了大水一样,还
    说不惦记他。我二弟可看不上你这淫贱的性子,你凑上去就是自讨没趣。”
    玉南两只白馥滚圆的胳膊缠上他的脖颈,丰满的乳房搓揉着他紧实的胸膛,气息因为大少爷在甬道作怪的手指时轻时重,她抱
    着大少爷的脑袋往自己胸口压,娇喘着央求道:“在我心里只有大少爷您才是个男人,我会去惦记谁?好少爷,你帮我吃一
    吃,我胸口涨得很,你帮我吃一吃呀!”
    大少爷拧了一下她的乳尖,她被拧得浑身一颤,下面绞得越发紧,大少爷的手指好险没抽出来。用力拍了一下玉南的臀肉笑骂
    道:“紧成这样吃奶能解痒么?等我找个更厉害的给你杀杀痒。”说完去解自己的腰带。
    妈呀,大少爷要脱裤子了,俸小赛不敢再看。捂着自己咚咚作响的胸口没命地朝大门抛去。柚木铺得回廊被他得啪啪响,在寂
    静地夜里动静被放得愈发大。好不容易看见二少爷的院门,他停住脚步深吸几口气让自己喘匀了才敢进去回话。
    云开一只脚挂在圈椅上等得正不耐烦,见只有俸小赛一脸红潮独个人回来,吊着眉毛问道:“人呢?你的脸怎么回事,让人扇
    耳光了?”
    二少爷这么一问俸小赛又想去玉南那白生生的奶儿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遣退左右服侍的侍女,凑近二少爷的耳朵掩了半张
    嘴悄悄跟云开说他在玉南院子里见到她和大少爷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云开先是皱着眉,听完后一巴掌拍他脑袋上,骂道:“狗东西,敢听大少爷的墙根,你怕是不想要命了。”
    这一下可没收力,拍得俸小赛脑瓜子嗡嗡地。他虽然是土司府的家生奴才干得也是伺候人的活,可凭着他爹是土司府的二管
    家,他也是没吃过什么苦头的,一时委屈道:“我哪里敢去听墙根,就是看院子里没人以为服侍的小丫头不尽心躲懒,没想到
    看了这么一出。”
    云开真觉得自己亲爹和大哥不让人省心,府里府外那么多女人不去睡,偏偏要睡同一个女人。这传出去好听还是怎么着?
    越想心里越是光火,抓起桌上的折扇唰的一下打开使劲扇着风。俸小赛连忙结果扇子,站在云开身后帮着他打扇。
    云开搓着手指暗咐:玉南这个淫妇勾搭完老子又勾搭儿子,不能再让她进府,得在府外处理了她。但他自己亲爹是个什么德行
    他也很清楚。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他爹真偷到兴头上,府里的几个太太死了他都怕没有死了一个会卖弄风月的玉南伤
    心。大哥那里也不知是个什么章程,是捡着便宜睡一睡,还是真上了心也不知道。现在最最要紧的就是别让风声传出去。罕老
    爷要是知道大哥睡了玉南,还不知道要怎么发疯呢!
    想到这他斜眼乜着俸小赛:“你给我把嘴闭紧了,明儿要是传出什么不好的话,我拿你是问。”
    俸小赛一肚子苦水,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陶大管家的儿子陶成跟着大少爷能不知道?万一是陶成嘴上没个把门的给露出去
    这也要算在自己头上么?
    满腹牢骚却不敢在云开面前露出一星半点,躬身应是:“少爷放心,这事就烂在我肚子里了。”
    难熬的夜
    当晚月明是住在土司府的,因为天色已晚,兰应德不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