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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无数,但无一不被拒绝。她连男生的手都没牵过,和曲朝越扯证后就出了国,身份成了少妇,却依然过着单身生活。
曲朝越名义上是她的丈夫,实际上就是个没见过几面的男人,根本不熟!她实在是不习惯和他睡一起。
浴室里有佣人准备好的睡衣。苏慕斯在里面磨磨蹭蹭了大概二十分钟,估摸着曲朝越应该睡了,才慢腾腾地出来。
曲朝越还没有睡,靠在床上,就着床头的壁灯看书。整个房间的灯都关了,只剩下床头的两盏壁灯,黄色灯光倾泻在他侧脸,柔和的色调中和了他棱角分明的五官,竟让人觉得他此刻的状态有些柔和。
苏慕斯一步一步地挪过去,几乎没有脚步声,上床的动作放得很轻,只要他没注意到她,她就能少几分尴尬。
盖上被子,仰面躺在床上,苏慕斯轻吁了口气。床有一米八宽,她特地紧挨着窗沿睡,和曲朝越之间留出足以再睡一个人的距离。
一道阴影忽然覆过来。
苏慕斯一口气还没彻底松下来,马上又提了上来,动作敏捷地揪住被子往上一拉,盖住自己半张脸。
曲朝越一只胳膊倚着床,一只手撑在苏慕斯另一边,他的影子将娇小的苏慕斯完完全全笼罩在身下。
身下的人似乎很紧张,捏在被沿的手指紧紧拢在一起,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大气都不敢出。
忽然,她看到曲朝越伸手扯她的被子。苏慕斯一凛,做什么?
她手上用力,意图反抗。
僵持了几秒,她的力气终究抵不过向下的作用力,被子被拉到肩膀,整张脸暴露出来,空气有点凉。
两人面对面,他的脸离她只有一只手掌的距离,苏慕斯舔了舔唇,喉咙发干。
她有点不安,生怕他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听说第一次很疼的。
苏慕斯的脸有点红,像粉嫩的夹竹桃,让人忍不住想采撷。精致的锁骨像上等的陶瓷,泛着莹白的光。
想咬一口。曲朝越呼吸变重,目光一深。
作为成年男性,他当然知道身体的悸动意味着什么。
她的紧张映在他眼里,他似乎能听见身体里血液沸腾的声音,想把她占为己有的声音在脑海里叫嚣。
但还不行,现在不行,她还没有准备好。
曲朝越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呼吸,问她:“不闷吗?”
“?”苏慕斯眨了眨眼睛,下意识点点头,猛一回神,又摇了摇头。
曲朝越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苏慕斯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啪嗒一声,他关了苏慕斯这边的壁灯。
原来是要关灯。苏慕斯松了口气,看着眼前人一本正经的面容,忍不住唾弃自己脑子里装的都是黄色废料。
可另一边的壁灯还亮着,曲朝越一转头,她的锁骨又明晃晃地撞入眼帘,刚刚平息了一些的血液又咆哮起来。
他一把拉起被子,将被角塞进苏慕斯脖子下面,把她裹成密不透风的茧子——不要再诱惑我了。
苏慕斯一脸无辜。
对上苏慕斯疑惑的眼神,曲朝越欲盖弥彰地解释:“山上冷,别着凉。”
苏慕斯不疑有他。
曲朝越又关了他那边的壁灯,整个房间陷入黑暗。
苏慕斯闭上了眼睛,一整天奔波劳碌,她很疲惫,很快睡着。
另一个人却睁眼看着天花板,待她睡着,轻手轻脚地去了洗手间。
半小时后,带着一身湿意躺到她身边。
他已经把动作放得很轻了,可浅眠中的苏慕斯还是察觉到了什么动静,微微动了动,侧身靠过来。
她额头抵在他肩膀,曲朝越能清晰闻到残留在发丝的洗发水味道,这清香和她这个人结合在一起仿佛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令他呼吸一滞。
冷水澡似乎白洗了……
曲朝越久久不能入睡。
夜里起风,气温骤降,睡梦中苏慕斯感觉到冷,特别是双脚,冷得像在冰窖里一样。她不自觉地蜷缩成一颗虾米。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腰被揽住,冰块似的脚丫接触到了温暖的东西,渐渐暖和起来。她紧皱的眉头不自觉舒展。
*****
这是苏慕斯回国以来睡得最舒服的一晚。
她体寒,每到冬天脚就会冷得像冰,在被子里整晚都暖不起来,只能蜷缩起来。弯着腰睡一整晚的后果就是第二天醒来总是浑身都有点酸。
今天睡醒却发现自己睡相出奇的好,直直地躺着,脚丫暖暖的,浑身舒畅。
苏慕斯将这归结于山上的空气好。
等她收拾完毕,曲朝越刚好晨跑回来。她要回公司,曲朝越有事要办,两人起得都早,老宅其它人都还没下来。
两人默契地放轻动作,安静吃完早餐,离开了曲宅。
车早在院外候着了,杨特助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坐在副驾驶。
曲朝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