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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抬眼看着廖怀安的身影离去,眸色晦暗不明。
    赵玮摇着扇子走出茶馆,顺着陈又菱的目光看去,却是没看懂,问道:“又菱,你这是怎么了?”
    陈又菱摊开一只手,掌心躺着一支雕工精细的银簪,一眼看去,便觉不凡。
    赵玮看了一眼,随意道:“这不是你给小药罐精挑细选的生辰礼吗,方才险些被偷了,这下可得收好了。”
    陈又菱闷闷道:“方才,我还以为找到小药罐了...”
    赵玮惊讶道:“找到了?哪儿呢?怎么没把人留住啊?哦哦哦!你方才突然把人塞给我处理,就是因为看到小药罐了???”
    陈又菱点头,盯着掌心那只银簪,闷闷不语。
    赵玮却是一副“皇帝不急太监急”的心态,推着陈又菱催促道:“那你赶紧的找去啊!杵在这儿做什么?”
    陈又菱缓缓摇头,道:“不是小药罐,认错了。”若是他的小药罐,应是不会那般决绝的甩开他的吧。
    “认错人了?”赵玮轻摆手腕,收起扇子,一脸不可置信道:“你若能认错,那还有谁能认得出小药罐?”
    赵玮与陈又菱是世交,自小便认识。陈又菱的事他不敢打包票说“一切都清楚”,但十有八九又有多少是他不知晓的?
    小药罐他是从未见过,可却听陈又菱挂在嘴边念叨近十年了。别说陈又菱自己想早日找到小药罐,赵玮也是对这位把自己兄弟迷得无心风流的小姑娘好奇的很。
    眼下,见陈又菱如此垂头丧气的模样,他也不好再表现出自己的失望,拍了拍陈又菱的肩,安慰道:“若真有缘分,重逢不过迟早的事,莫要太失望了。”
    陈又菱把银簪仔细收好,摇头道:“不会,这么久了,早已见怪不怪了。”
    廖怀安低着头一直走,一直走,直到她觉得离茶馆足够远了,才停下脚步来缓一缓,整理一下杂乱的思绪。
    “小、小药罐...是你吗...”
    陈又菱的话在她脑海里不停的循环。
    可她越想,心下却越发不高兴。
    为什么要叫“小药罐”?最讨厌有人这般称呼自己了!
    廖怀安气呼呼的在街上走了半天,忽地反应过来,不由得愣在原地。
    她忽地想到了:“陈又菱,从前是不知道我的名字的,所以才叫我‘小药罐’。从前不知道,如今又从何知晓?就算认出我来了,就如同今天这般,不叫小药罐,又能叫我什么呢?”
    想罢,廖怀安原先郁结的心顿时犹如醍醐灌顶。心情一明朗,脚下的步伐也连带着轻快起来。
    揣着这份好心情,廖怀安一路笑着跳着回了廖府。
    自那日在茶馆碰见陈又菱之后,廖怀安已有几日没出过府了。
    这几日气温骤降,廖怀安在身后众人的嘱咐下添了许多衣服,却还是没能逃过寒气入体,不小心染了风寒。
    被家里人摁在房里喝了几日苦口的良药,廖怀安实在实在是忍不住了。
    这日,廖怀安趁她娘出门去药铺给她抓药,毫不犹豫披了件裘衣便从后门溜了出去。
    出了后门,她鬼使神差的,又向南街的方向去了。
    前几日的良药如同酒一般留有后劲,如今廖怀安的喉咙里总泛着一阵一阵的苦味。她记得南街有间甜汤铺子,定能解她这满口的苦涩味道!
    于是,廖怀安在甜汤铺子里一呆就是一下午。
    先是点了一碗绿豆汤,喝完又觉得不足以解馋,便又点了一碗银耳羹。她喝的慢,又喝不停,从午日高照喝到天色黯然。
    这会儿,廖怀安正喝着最后一勺银耳,老板却是又送了一碗过来,一看,竟是几颗小小的汤圆。
    那碗里的汤圆晶莹透白,圆溜溜的在清淡的汤水里沉浮。廖怀安静静看着,眼里却忍不住放光。
    老板和气笑道:“姑娘啊,我见你在这儿坐了几个时辰了。可是在等人啊?”
    廖怀安抬起头,看着老板笑道:“哈哈,没有在等人,是老板你们这儿的甜汤好喝,我也嘴馋,舍不得离开。”
    老板仰头笑了几声,将碗递到廖怀安面前,道:“呐,我们铺子夜间才有的汤圆,热滚滚的,才出锅呢!给你舀一些来尝尝,顺便暖暖身子。”
    廖怀安受宠若惊的捧过小碗,笑眯眯道:“谢谢老板好意,这汤圆记在账上,我一会儿一块结。”
    老板却摆摆手,道:“不用啦!这汤圆送你暖身子的,一份都不到呢,教我如何记账?你仔细尝,若是好吃,下次再来!”
    话说到这份上,廖怀安也不好再推辞,她点点头,道:“嗯!下次我一定还来!”
    老板闻言,喜笑颜开,摆摆手,转过身去招待其他人了。
    廖怀安的手掌因捧着那碗汤圆暖了许多,她垂下眸,亮晶晶的眼里绽出一星一点的笑意。
    南街这边,似乎到了夜间才真正热闹起来。廖怀安走在熙熙攘攘的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