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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钟霜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一瞬不瞬的看着,说:“什么时候?”
    “现在。”
    他竟是很认真的,下巴都咬紧了,微有些凌乱的头发顺着紊乱的呼吸贴在头皮,眼睛黑的像墨水。
    钟霜:“那……”
    “不用回屋子里。”何光新本来都坐下了,又站起身,打横地将钟霜抱起来。楼上就诊屋灯火烧的红艳艳,通明。他推门而进,用内里的钥匙穿过猪圈砖头屋子,轻轻的一推。
    木门“吱纽”一声就给开了,被悬起来抱着的钟霜伸手拉了拉,制止门的进一步动静。圈子里的小猪仔们睡得哼哼的,这一闹有点惊醒,要叫,何光新抬脚不轻不重的踹了一下。
    他都没洗澡,在她那张床上被拍醒了之后裤子都来不及擦,钟霜还不是一样,干巴巴的都皱起来了。
    农田里一野无人,何光新推门而入将钟霜抱到地上,慢慢的就压下来,地上都是潮湿的泥土与干燥的草。
    钟霜的衣服被卷了高,风吹着皮肤,凉瑟瑟的吃冰水一样,她在何光新进一步动作之前拉了他,说:“小叔,这太大胆了吧?”
    何光新笑笑口,“你害怕了?”
    “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两截身体,都完好无损的穿着衣服,一截压着另一截,高高的个头匍匐在了地上,她只有把腿膝盖屈了夹住何光新的腰腹才有一点安全感。
    “担心什么。”何光新吻她的唇角,撩开发丝,说:“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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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头乡间太静了,静的钟霜几乎除了身上人真实沉重的体重与呼吸声,一下一下节律韵跳相当规律性的心声外,其他的就听不见了。
    何光新见她不响,笑了笑,说:“傻了?”
    他眼里黑沉沉,像极了悄无声息的活龙在转醒复苏临近之前黑夜的沉寂。
    钟霜也看着何光新,听见幽寂无声的田埂之间悉悉索索的金属解扣声音,碰撞在一起,叮叮当当的响。
    “小叔。”她微张嘴,立刻被何光新用一只手掌捂住了,相比她的干燥温暖,他的大掌格外潮湿。粗粝掌心紧紧贴着钟霜的嘴巴,不让她出声,钟霜看了何光新一会儿,片刻,闭上了眼皮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再一次品尝那独特的滋味。
    何光新不敢太大幅度。
    本来穿着衣服的时候感觉很热,可现在一半的衣服被他卷起来,推高了,胸脯以下皮肤被刺凉的风吹着又很冷了。
    他们永远是这样不像话。叔公何禅祖还躺在床上,他们就在田野之间尽情的呼吸彼此,徜徉于人所活着唯一且永恒的官能海洋。钟霜钻进他的怀抱里,感觉自己成了一条小鱼,被他折磨的很疼,又很惬意,只希望他能多一点抱着自己。
    到了早上,两个人还窝在草堆里,身体亲密的贴在一起,若非猪圈里的动静吵醒了,非得被人发现不可。猪圈的小猪猪们仍然睡着,做着美梦似的“嗷嗷”的吭哧吭哧。钟霜被声音唤醒,睁开眼发现自己还躺在何光新身下,满头的汗水已经干了,被风吹的干巴巴疏疏贴着脑袋。
    她揉两下头发,拍醒何光新,“小叔,小叔,醒醒。”
    所谓没有耕坏的田,只有被累死的牛,又是在这样一个惊险刺激的地方,对主角双方心理与身体都是极大的欢愉与考验。何光新胸膛底下就是钟霜,温暖的一窝小天地,她这么躺了后半夜。
    叫了好几声,何光新还是没醒,他两只手枕在脸颊下,露出了小小的空隙。
    钟霜睡了半夜,全身都压的酥酥麻麻。
    活动了一下筋骨,所幸还没瘫,钟霜手往下一探,更夸张的是他的裤链依旧维持早上四五点时候世界之窗打开的样子。
    动作大了点,满脸倦意的何光新终于动了动,带着事后的尽兴。
    “嘘。”何光新低声,眼睛都不睁开一下,“别吵醒它……”
    何光新昨晚上还喝了酒,喝完酒何禅祖咳了血,也许是胃也许是肺目前还未尚可知。但也怪不到何光新身上,因为是何禅祖主动邀请何光新喝的,没把何光新喝死了已经是万幸。
    何光新打算继续睡。
    凌晨五点才折腾的入睡,感觉过去了还没多久。
    钟霜几乎瞬间听懂了何光新口里“它”的意思,笑得黯哑,知道男人早上事特别多,更用手去拍何光新的脸:“待会儿人来了怎么办。”
    何光新低声:“再说。”
    “要被人发现的呀,小叔。”钟霜贴在他耳朵上,轻轻的咬,湿润里透着未干的发黏。
    这一下有点起奏了,何光新撑开了眼皮,视野光晕里钟霜瞧着自己正在眯笑,他想也没多想,看着那张不断起伏的嘴唇凑上了咬住。
    “管他呢。”何光新敷衍,“发现了就发现。”
    声音里还嘶哑着,所幸的是已听得出一丝清明了,钟霜手却偷偷摸摸的伸进了何光新的裤袋里,因为轨迹过于模糊混淆,界限不明。有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