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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

      桂花是个女人,劲道却足足的浑似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
    钟霜又羞又耻,被打开了两腿在这一对夫妻面前,只是浑身抽光了力气。
    她俨然一眼奄奄一息的干井,快干涸枯竭了,连咬紧牙关的力气都所剩无几。
    桂花拉了下她那沾着经血的料子,说:“刘阿奶又不是咱们家的人。”
    桂花的手比她缠着小足的“三寸金莲”得大多了,个子不怎么高,浑身上下却是力气。她把手放在钟霜的手上不让她动,另一只却不含糊,扒拉下来钟霜的经血料子。
    钟霜用力的蹬了腿,“不要……”
    桂花的脸被踢了一下,稍稍歇息,狰狞的将钟霜的内裤都扒下来丢进面桶里,拿了毛巾给她使劲搓擦。
    “脏死了,脏死了,”桂花说,“给你洗你还不知好歹,我这一辈子都没人给我这么伺候过呢。”
    钟霜拉了一边的被子盖上,桂花见了,也没说什么,一声不吭的用凉凉的手捏着那一条毛巾给钟霜擦拭。
    桂花的皮肤好似是山野丛林中猛一惊蹿出的五头蛇一般,冰了钟霜一下。
    “你还不走么?”桂花稍稍侧过脸,斜了门口站着不言不语的何禅祖一眼。
    “这是阿杰的媳妇,从城市里来的,”何禅祖看着楼梯口说,“你别太粗鲁了。”
    桂花手下的力道更重了一点,一直等何禅祖下了楼,桂花的手才缓一缓,撤出了几寸,看着钟霜打着颤的小腿肚。
    “他就是这样。”桂花滞了小一会儿,才说:“对年轻女人怜香惜玉的很,我这老太婆,跟了他三十年,他看不上眼了。”
    桂花的语气里含着一丝两丝不知所谓的不是滋味,费了好大些劲儿,把情绪压下。
    这是个穿搭头衫与宽长裤的典型农村女人,胸前很饱满,屁股也肥肥大大的。桂花起身的时候甚急了急,长裤一下子被带起来,露出了一截有斑点的小腿。
    她下了床又蹲下来把毛巾丢进那条料子一块儿沾着血的水盆里,拎到了门口,小脚一停,似乎是想着了什么又回来走了一趟。
    桂花“丁零当啷”的翻箱倒柜找着穿的衣裤,钟霜只靠在床边紧紧挨着看。
    桂花是个女人,却某种意义上比男人更让钟霜畏惧。这种畏意是打心底里,从朱大姐那边漫过来的。
    “先穿了,”桂花丢了一件大红色的内裤过来,“不合身也总比不穿好,下边卫生间里有卫生巾。”
    大红内裤缀着紫色的花朵,飞过来颠着起伏地落入钟霜的手里。
    钟霜低头接了过,说:“大姐……”
    “叫我叔婆。”
    “叔婆。”钟霜顿了顿,脸上红一块紫一块的,眼下的青黑很明显。
    叔婆扭着身子与屁股又到门口,在她之前端起了水盆子说,“淋浴头这几天坏了,用水盆先凑合着用。我们这地方没你想的那么穷,也不太富裕,凑合着还是能过的。”
    钟霜低下睫毛反复的绞着那条宽松很大的内裤。
    不自觉的指甲泛了青白一色,又听见叔婆笑了一声,说:“你以为我们哪个不是被逼过来嫁的。”
    叔婆的个头很小很小,身子却十成的似一个小肉弹似的圆鼓鼓。
    “过来了就过来了,”叔婆桂花又说,“守着就是了,你也没能耐去改变什么。”
    叔婆说的是大实话,钟霜垂下眼睛。她没能耐去反抗什么,也没魄力改变,叔婆瞧也不瞧她的端着盆子一脚接着一脚的就下了楼。
    叔婆下楼时还是成身的臭,她跟自己说,再臭也没有食动物饲料的粪臭。血是腥,何况是女人的血。
    她一到了底层楼就见了何禅祖坐在门口的椅子上吸烟。
    “这大九月的天这么热,”叔婆桂花“砰”的一声放下了盆子,说:“要死了这天,你还杵这儿干嘛呢。”
    何禅祖一根烟含在嘴里一直看着外面,不搭腔。
    “死鬼样子。”桂花拿矮矮短短的脚踢了他一腿,何禅祖也不躲。桂花蹲下来坐在他旁边的地上,“阿杰死了你以后城里的生意怎么做?”
    稻地院子里晒着几件衣服,四圈儿的都是墙,何禅祖吧哒吧哒的抽烟一句话不说。
    桂花拿手锤了锤酸痛的脚跟子,说:“阿杰留了这么个一岁多的种,我们家帮着养?你大哥你大姐总是不养的。”
    大九月天的台风季还没来,太阳却热的像火球,挂在天边,把山头烤的通地是油。
    何禅祖不说话,桂花也不怎么放心上,她都习惯了,只是反复的敲着腿碎碎念:“一大家子都你来养,你大哥却摆的架子十足,我看不惯罢了。现在上头还来了个这么小的女孩子,看上去就不像能干粗活的样子。”
    “你少说两句。”
    “我哪能少说,瘦的跟干柴一下怎么干活,你还叫我给她擦身子,我是你嬷嬷么?”
    何禅祖一句话不说,抽完了一支接着第二支,一次又一次的烟雾罩在两个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