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99页

      仕女轻笑起来:“妾身也认为郎君很有福分,从小被您疼着长大,长大了还能讨您做娘子,别人都羡慕不来呢。”
    舒年被她们夸得不好意思,其实他一直觉得是他自己三生有幸,才能和郁慈航相识。
    两位娘子轻柔地为舒年蒙上盖头,盖头是细纱做的,笼罩着他的面容,影影绰绰,引着他走出房间,进了花轿。
    众多鬼仆早已在外等候,吹吹打打地奏响喜乐,抬起了八人的大花轿,两位娘子跟随在轿侧,后面还随同着数个年轻小娘,小臂挎着花篮,向四周洒落鲜妍斑斓的花瓣,浩浩荡荡地出了大院。
    舒年坐在轿子上,有些恍惚地回忆着过去,直到花轿落下,他才突然有了真实感,竟有些紧张起来。
    轿帘被挑开,隔着红纱,舒年看到了夏星奇的身影。
    夏星奇同样经过了精心打扮,穿着红色的喜服,身姿挺拔,红灯笼的烛火将他年轻的面容映衬得更加俊美逼人,灼灼如日月。
    “年年。”
    他冲轿中的舒年伸出手,控制不住地流露出喜悦的笑意。
    现在就是他人生中最欢喜的时刻,没有人会比他更幸福,年年就要真正地成为他的新娘了。
    黎夜站在墙下看着,脸色极差,指骨捏得“咯咯”作响,仿佛随时都能冲上去狠狠地揍夏星奇一拳。
    其他几人神色各异,反应不像黎夜这么激烈,但要说心里一点都不在乎,也是绝不可能的。
    唯有霍寻是真无所谓,反而还笑着鼓起了掌,舒年嫁给夏星奇?那不是更刺激了吗?
    舒年坐在轿中,对上夏星奇柔情蜜意的目光,顿时心跳加速,乖顺地将手指放在了夏星奇的掌心中,由着他把他扶下花轿。
    只是他们还未走进喜堂,舒年的另一只手忽然被人拉住了。
    他惊讶地回头,瞬间瞳孔微缩。
    郁慈航的眉眼凝着冷意,握紧舒年的手腕,寒声质问夏星奇。
    “你们在做什么?”
    未婚夫们的聊天群·九十一
    七号:抢婚的来了。
    三号:又是你,郁慈航,又是你!!
    三号:为什么每次都是你破坏我和年年的婚礼啊,你要是不愿意我和他结婚,你自己去跳炼魂池行不行,凭什么非要拉着别人共沉沦?给我滚!
    一号:如果你坚持这么认为。
    【群成员邀请“李岱”加入了群聊。】
    三号:……
    四号:……
    六号[群主]:……
    三号:郁慈航,你他妈的。
    李岱:谁要和舒年结婚?
    第92章 洞房花烛(中)
    郁慈航回来的同时, 李岱也到场了,冷峻的神色没有波澜,站在门口, 并没有介入他们之间的争执。
    被师兄握住手腕,舒年心里跳了跳, 夏星奇当即面色一沉,冷笑着说。
    “你的眼睛是摆设?看不出来我们在干什么?我和年年要拜堂成亲,你放手。”
    郁慈航将舒年挡在身后,冷冷地问:“谁允许你们成婚了?”
    他这一问, 让夏星奇大受刺激,他与舒年第一次的婚姻仪式就是被郁慈航破坏的,郁慈航甚至在仪式上砍掉了他母亲夏明曼的头, 现在郁慈航难道还要再来一次?
    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 一股毛骨悚然的气息瞬间降临,巨大的黑色触手穿透岩层, 交缠纠结, 被红灯笼投出可怖的阴影, 狠狠地拍向了郁慈航。
    “啊——”
    院中的鬼仆与鬼娘子们尖叫起来,灰白的围墙瞬间被触手拍塌了一半, 砖石横飞,红绸飘散得七零八落,被精心布置过的庭院化为了一片狼藉。
    一条触手被郁慈航斩断,轰然落下, 眼看着就要砸到喜堂所在的厢房屋脊上,李岱蹙起眉, 终于出手, 甩出几张符篆挡住了。
    同时江云川和霍寻也已将那两人分开, 夏星奇喜服上溅了血,眼睛失控地变成了重瞳:“放开我,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他!!”
    江云川摇头,有些无可奈何,霍寻用锁链暂时将夏星奇捆住,冷笑着对郁慈航说:“行了吧,你有完没完?你非要一意孤行跳炼魂池,有没有问过舒年的想法?”
    郁慈航神色冰冷,透出些许杀意,闻言却微微一怔,目光落在了舒年身上。
    看着他和夏星奇身上都有血迹,舒年既心疼又生气,先是拉着夏星奇说了几句话,然后走到郁慈航面前,猛地抱住他,竟一口咬住了他的颈侧。
    他咬得很凶,留下了深深的牙印,但郁慈航几乎感觉不到疼,也没有流血,只有艳色的口脂染红了他衬衫的衣领。
    “年年……”
    他轻轻抱住舒年,有些不知所措,舒年抬起头,漆黑的眼睛被怒气晕染得发亮,质问他道。
    “师兄,你为什么总是骗我,总是什么都不愿意和我说呢?难道你觉得我不可信任,才要事事都瞒着我?”
    “当然不是。”郁慈航抬手轻抚他的脸,“我只是不想你为我而烦心,你已经为我做过许多了,我………不想再向你索取什么。”
    “如果是我想给你呢?”
    舒年抓住他的手,急切地望着他:“霍寻说的没错,师兄,你没有问过我是什么想法。我很想为你做些什么,在我看来,我才是做得远远不够的那个。”
    “你总是说有予有得,你几乎把一切都给了我,我也想把我有的一切全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