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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星奇动作一顿,“你要听什么?”
    “《爱之梦》。”周莺说。
    夏星奇便坐了下来,身姿端正优雅,十指搭在琴键上,开始缓缓弹奏。
    这是一首难度很高的乐曲,没有乐谱,没有准备,夏星奇的弹奏依旧如水一般,流畅优美,手指轻盈灵活地在琴键上弹动,越来越快,渐渐迎了乐曲的高峰。
    周莺漫不经心地将手搭在立起的琴键盖上,忽然冷冷一笑,猛地将琴键盖往下一扣,重重地砸到了夏星奇的十指上。
    夏星奇脊背一僵,疼得浑身颤抖,抽出了通红的手指。
    “别停,继续弹。”周莺淡淡说着。
    夏星奇静了一会,颤抖的手指搭在琴键盖上,立了起来,继续弹奏乐曲。
    周莺没有放过他,一次又一次地扣下琴盖,直到整首乐曲结束,夏星奇修长白皙的手指早已青紫肿胀,皮肤擦出了血痕。
    “弹得太差了。”学弟笑。
    “够了吗?”夏星奇看向周莺,“够了就把东西还给我。”
    周莺扬起笑容,转身就走:“我可没说要还给你。”
    “你——”
    夏星奇要追,却猝不及防地被学弟猛踹腹部,跌倒在地。
    学弟抬脚,鞋底用力碾过夏星奇的手指,在他痛苦的叫声中说:“别来烦她。”
    他们扬长而去。
    诚实女神闭上双眼,画面结束,学弟脸色灰败,拼命向夏星奇辩解:“我只是听了周莺的指示,她是南恒千金,我怎么得罪得起?我不是——”
    “嘭!”
    他颈间的触手高高扬起,像是砸西瓜一样,把他的脑袋狠狠拍碎了,血肉飞溅,溅到白色钢琴和夏星奇的脸上。
    夏星奇又长又卷的睫毛沾着血珠,如若血泪。
    学生们在尖叫,舒年默然站在原地,夏星奇望着舒年,蓦地一笑,轻轻说:“我想再弹一遍给你听。”
    他在钢琴前坐好,试了几个音,再次弹奏起《爱之梦》。
    血液在黑白的琴键间涌动,手指飞快的移动之间,印上了腥红的指痕。
    “这是一首描写爱情的乐曲,我很喜欢,你呢,年年,你觉得我弹得好听吗?”
    夏星奇满怀期待地望向舒年。
    沉默片刻后,舒年回答:“好听。”
    “我好开心。”
    夏星奇眉眼弯弯,带着一身血迹,将舒年抱在怀里:“既然你喜欢,那我想要奖励,哥哥。”
    他亲了亲舒年的唇角,见舒年不动,就大胆起来,直接吻住舒年的唇瓣,深深地与他纠缠。
    未婚夫们的聊天群·三十一
    四号:废物。
    四号:你和二号一样,都是任人宰割欺凌的废物。
    三号[群主]:那又怎么样?我有哥哥心疼我,你没有啊~
    三号[群主]:[表情]猫猫挺胸.jpg
    七号:钢琴不错。
    七号:把舒年抱到钢琴上做,让他脚尖一点一点地碰着琴键,会很有感觉。
    第32章 痴迷崇拜(四)
    夏星奇抱着舒年亲吻, 双唇冰冷,血腥味浓郁。
    舒年既不挣扎也不配合,亲了一会, 夏星奇不满地轻咬他的唇瓣,说道:“你走神了, 我吻技很烂吗?”
    是不怎么样,比“他”和左朝见都差。
    舒年自然不会说出内心的真实想法, 只是摇了摇头,回答他:“我在想, 周莺为什么要欺负你?”
    “谁知道。”夏星奇耸了耸肩,回头望向那几个学生, “你们受邀过来, 都和周莺关系不错吧?她为什么要欺负我?”
    “她……”学生们面无血色,被吓坏了, “她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
    同父异母?夏星奇的父亲是南恒老总?
    舒年抬头看向夏星奇,也就是说,南恒老总不仅是他的老板,而且还是他的亲生父亲?他亲手杀了他的生父和异母姐妹?
    这是从未对外界公开过的消息,再加上夏星奇没有跟随周董事的姓氏,他十有八.九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夏星奇反应平淡,又问:“她拿走了我的一样东西, 似乎很重要, 那是什么?”
    “不知道……”学生们战战兢兢地回答。
    小章鱼挥舞爪子说:“圣子, 我曾经发现二楼有你的卧室, 那个东西会不会在你的卧室里呀?”
    “哦, 是吗?”夏星奇笑吟吟的, “去看看。”
    由小章鱼带路, 舒年和夏星奇上了二楼,学生们跟在他们身后,没有勇气逃走。
    走廊上画着许多奇怪的符号,最多的是“圣教”的标识,长着黑色触手的山羊头,弥漫着黑气,邪恶又血腥。
    忽然他们听到二楼传来一阵歌声。
    是很温柔的女声,缥缈空灵,带着淡淡的寂寥。
    随着她的歌唱,冰冷的水流缓缓地漫溢出来,遍布地板,甚至向楼下流淌。
    小章鱼害怕了,瑟瑟发抖着躲到舒年身后,八爪齐用,抱着他的小腿,说什么都不肯下来。
    “别躲啊。”
    夏星奇看到它像小狗一样陶醉地蹭着舒年的小腿,忽然笑容灿烂,用力将它拽了下来,揉搓成团,猛地扔了出去:“替我们看看。”
    “不要啊啊啊——”
    小章鱼七荤八素,“吧唧”弹入水中,差点摔成章鱼饼。
    它听到歌声离它很近,惊恐不已地抬头,一个浑身腐烂发胀的女人穿着白睡裙,黑发垂肩,正在唱着歌,歌声从她烂掉的喉咙里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