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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红肿,兴许有眼,冒了血。
“你把衣服穿上,野田大佐在隔壁,叫你过去。”江月年不理会纯木,而是对旁边那个女人讲道。
女人一听是野田大佐,急忙把衣裳穿好要走,纯木拉着她不肯放开,江月年严厉道:“纯木少佐要违抗大佐的命令么?”
纯木脸色刹那间铁青了,松开了手,那女人落荒而逃。江月年转身也要走,纯木突然从后面抱住了她,江月年冷声道:“纯木少佐,你放开!”
纯木没看见,她脸上划过一丝得意的微笑。
纯木哪肯放开江月年,直接把她摔在地上,压在她身上,扒她衣服,嘴里骂骂咧咧的:“该死的女人,早知道当时我就该杀死你!不过现在你被我先奸后杀也不错!”
江月年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纯木一气,挥手也是一耳光,顿时江月年半个脸就肿了起来。
“放开!”江月年极力反抗,纯木很粗鲁,不给她机会斑驳,江月年的脖子几乎被纯木掐的要窒息,江月年毛骨悚然,这一切都是按计划行事,但纯木喝了酒,说不定真的会把她弄死。
江月年对于这么一个庞大的男人,她的力气根本就不足为提,她若使劲反抗肯定是没用的,此时的纯木手掐着她脖子,腿顶着她的腰,如饥似渴地亲吻她的颈脖,江月年看着他茸茸的毛发,狠下心用力一扯,纵使纯木再怎么强大,头皮上的吃痛还是会让他松了力气。江月年见时机不错,横踢了他一脚,身体一缩,走到门那边,大喊救命,发出声响让隔壁听见。她没有逃跑,事实上纯木的速度很快也没有给她机会,纯木一把将江月年拉过来,力气没刹住脚,江月年整个人被摔在墙壁上,额头还不停地流着血,脑子很晕,只觉得纯木骑在她身上,对她做些恶心的事。
不过很快,门就开了,纯木的身子一下被人用力踢开,野田一郎准备脱下自己的衣服给江月年盖上,坐在轮椅上的野田一树对香川使了个眼神,香川率先一步跑过去帮江月年穿好了衣服。
付鸿的眼神讲不清地浑浊,他在心底里暗自讲幸运,幸好江月年只是受了点伤,真正衣服下的东西还没有吃亏。
不过就算是这么一点伤,付鸿也不会让这些日本人好过的,稍纵即逝的杀意一闪而过。
“该死的,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野田一郎用日文狠狠地骂着醉醺醺的纯木,攥着他衣领将头一下一下地撞在墙上,可就在纯木将要断气的时候野田一郎又松开了他。
看来,还是杀不得他啊。
付鸿说:“大佐,虽然我和江月年有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毕竟她是我的妹妹,我们中国人最讲究清誉,你把纯木少佐放了,以后江月年怎么做人?”
野田一郎愣着没讲话,他也有些为难,可是看着昏迷过去的鼻青脸肿的江月年,也恨不得马上杀了江月年。
“是啊哥哥,这样的人,做日本军人,不配。”坐在轮椅上的野田一树也开了口。
付鸿莞尔向他看去,野田一树也在看付鸿,二人对视一笑。
“野田一树?哈哈,你个瘸子!”不清醒的纯木看见野田一树,笑了起来。
野田一树被他这么讲没有生气,依旧彬彬有礼,可野田一郎立马就从包里把枪掏了出来,带着冲动的怒意朝纯木脑门上开了一枪。
付鸿和江月年突然感觉,野田一郎是个有趣的家伙。
在心里头,突然想得到野田一郎的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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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年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才恢复好身子,这段日子都是香川在照顾她,野田一树没有什么事,一天到晚都来找江月年聊天,这样一来,野田一郎见面的日子也就少了。不过听野田一树讲,野田一郎在前几天就动身去了宁波。
江月年隐约记得,野田一郎好像给她讲过自己要去宁波。
如此一来,驻守在广州的日本首领,差不多都走完了,杀得都杀了,活着的也走了。
江月年看了眼野田一树:“所以你来是替你哥哥守着广州的么?”
野田一树点头:“月年小姐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中国人民的。他们是你的好朋友,自然也是我野田一树的好朋友。”
江月年笑笑没说话。
“月年小姐,自你回到中国后,我在日本一直都很想你,如果不是我这腿,我早就来找你了。不过很幸运,我现在还是能和你面对面的讲话。”野田一树讲,“月年小姐,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变,总是要我不停讲话,你闷不吭声的。”
江月年:“你讲我听就好了。”
“月年小姐很可爱。”野田一树说。
江月年在病床上躺了大半个月,觉得太过无聊,倒想出去走走:“我想出去逛逛。”
野田一树很乐意:“我陪月年小姐一起。”
野田一树倒是想,可江月年拒绝了,她看了眼香川:“我和香川一起吧,我好久没和她聊过天了。”
野田一树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