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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门,还有人站在外面。
是两个男生,看面相,很陌生,不像是政法大学的学生,应该是校外的人——节假日政法大学面对社会开放,外校的人可以进来政法大学参观。
走到门口时,图书馆前台的管理员忽然叫住柏予,像是有什么事儿。
容杼指指图书馆的外面:“馆长去忙吧,我自己回寝室。”
“叫我师兄,或者像游戏里那样叫我师父父,我不介意。在这里等我。”前言不搭后语丢下这两句话,柏予走向前台。
容杼:“……”
你不介意我介意啊。
“师父父”这三个字,哪怕用正常的口吻说出来,也像是撒娇好吗,谁愿意时时撒娇?
就是她愿意,也不见得柏予愿意听。
门口的两个男生时不时往图书馆内探头探脑,容杼以为他们要进来,走出图书馆,退到一边等,把入口让出来。
哪知,那两个男生却并不进去,反而看着她窃窃私语起来。
容杼皱眉。
柏予目光从前台无意间扫过来,就见容杼斜背对着他站着,头低着着,用手挡住脸,似乎颇为不自在。
顺着她挡的方向,柏予看见两个男生靠在一起,紧紧盯着容杼。
“馆长?”
前台管理员给借书的学生办好证明,转过头见柏予签字签到一半突然停下,不解地出声提醒。
柏予这才敛下眼睫,停顿的笔尖儿继续落下。
签完字,柏予将笔转个向,笔尖儿对着自己,递还给前台管理员。
管理员接过笔盖上笔帽,鞠躬:“馆长慢走。”
柏予“嗯”一声,大步走开。
离图书馆出入口越近,他越发清楚看见那两个男生神情激动,其中一个人忍不住拿出手机想对容杼拍照。
他眉心一压,在那男生准备绕到容杼前方时,他长腿一跨,挡在容杼身前,把她遮挡得严严实实。
“走吧。”他柔声说,护着容杼下阶梯。
走到最后一阶阶梯时,他停了下,微侧过头,眼尾往后,余光冷冷地定在两个男生面上。
柏予已步入社会,历经锤炼,身份地位气质皆是人上人,岂是两个小男生能比拟的。
那两个男生被他一眼震慑得魂都没了,照也忘了拍,直到柏予和容杼的背影远得都快看不见了,他们还是浑身动弹不得。
两个男生面面相觑吞了吞口水,慌慌张张收起手机,灰溜溜远离图书馆。
“在看什么?”容杼问道。
“没什么。”柏予收回视线,不动声色打量容杼。
五一节一到,仿若是一夜之间,寒热颠倒,天气骤热。
清晨的那丝清凉早已消散,空气里漂浮着股说不出的闷热低压。
可能是料到这一点,容杼今天穿了短袖,袖子断在肩头稍下,露出整支胳膊。
偏偏容杼生的又白,那两支胳膊跟雪似的,白生生,柔嫩嫩,夺人眼球得很。
柏予艰难转开眼:“你经常遇到这种事情?”
容杼愣了下,反应过来他指什么,说:“嗯,习惯了。”
确实习惯了。
只不过,被人当成展览馆的展物般参观,还是本能地不太自在。
柏予眸色深沉。
容杼以为他又要误会,忙撇清关系,说:“虽然经常遇到这种事情,我可没有谈过恋爱。读书活动在图书馆楼道间,只是学弟向我告白,我已经拒绝他了。”
所以,目前她单身,恋爱史空白。
别再误会她把图书馆当告白场所,也别误会她每次在图书馆都是“不务正业”,懂?
柏予眸色变回澄澈:“我知道。”
她喜欢他,他还没答应她的追求,一个人要怎么谈恋爱?
想到这里,柏予说:“他们都不适合你。他们太小,还是学生,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朝不保夕,如何保证给予另外一个人未来。”
柏予:“你需要的是一个有能力,有事业,有地位,看得见未来,宠你,爱你,在事业上、生活上能作为指路人般存在的人。比如我。”
容杼终于察觉话题走向有哪里不对。
她猛地停下脚步,柏予也跟着停下来,晨间的阳光从林荫道枝叶间隙投下来,疏疏落在柏予的眼睫毛上。
容杼看见那黑羽似的眉毛颤了颤,“听说你在追求我。那么,我可以很明确回答你,我答应你。”
容杼:“!??”
柏予声音沉缓,郑重其事:“2020年5月1日9时51分,我柏予与政法大学大二法学系学生容杼正式交往。从此后的每时每刻,都是在谈恋爱。”
宣誓完毕,柏予说:“你想怎么称呼我,男朋友?师兄,还是师父父。我个人比较喜欢第一个和最后一个。”
滚。
没脸没皮了是不是?
不对。
容杼都被柏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