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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杼的关注点歪了下:“我要是都答对了,有什么奖励吗?”
君临笑了声,笑声也是略带嘶哑的。
他的小徒弟倒是机灵:“我答应你一个要求,什么都可以。”
容杼“哦”了声,深吸口气:“开始吧。”
君临:“我国的根本法是什么?”
第一个问题居然就是法律相关。
这她就擅长了。
容杼:“《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
君临:“诗句‘却话巴山夜雨时’前一句是什么?”
一下子从刑法跳到古诗词,跨度有点大,容杼愣了下,下意识回答:“何当共剪西窗烛。”
君临顿了顿:“那古代已婚夫妇,女方称男方为相公。相公这个词,换成同义的现当代称谓是什么?”
这有什么难的。
容杼:“男方啊。”
君临:“不对。”
容杼:“???”
哪里不对?
《婚姻法》白纸黑字是“男方”没错。
容杼坚持:“没错啊,就是男方。”
君临:“……”
君临:“不是指法律层面上的。”
哦。
容杼:“丈夫?”
君临:“接近了。”
接近了?
意思就是离准确答案不远了。
容杼干脆从丈夫的同义词下手,她回忆在家里,母亲对父亲的称谓:“老公?”
话落,她似乎听见君临笑了声:“对,就是这个。”
他说:“再说一次。”
容杼:“……”她要是再听不出来君临在逗她,她就是傻的。
容杼:“师父父!”
君临:“咳,乖,再说一次。”
非要她说是吗?
好啊。
容杼依照着白溪和桃桃酥对她跑的火车,吸了一口气,维持着酱酱酱的语气不变,用御姐音说:“老公~”
腻不死你。
君临当即就捂住了口鼻。
他本意只是想转移小徒弟的注意力,减缓她的紧张,哪知道,事情发展超出他的预料。
君临连咳了好几声,再开口,声音更为嘶哑,低沉得仿若磨砂:“你以后别用御姐音和我说话。”
话落,又马上改口:“不,在除我之外的人面前,别用这声音。”
容杼不明所以,这和她想的有点不一样:“师父父不喜欢吗?”
上次也是,君临表现好像都比较……平常?
明明是同样是“师父父”这三个字,被她用两种声音念出来还不一样。
萝莉音又甜又软,御姐音又御又野。
君临手捂得又紧了点:“没有。我很喜欢,非常喜欢。”
就是太喜欢了,才顶不住。
君临:“声音换回去。”
好吧。
容杼一秒切换:“我换回来了,师父父。”
君临这才松开手,问:“还紧张吗?”
她本来就没紧张。
容杼:“不紧张了。”
君临:“那我开游戏了。”
晋级赛君临打得又猛又快,六分钟就推到了对面高地,八分钟不到,结束对局。
容杼被这突然加快的节奏弄得有点不适应。
等看到成功晋级王者的系统提示和钻石奖励,她才反应过来。
君临这是吃兴/奋/剂?
耳麦里,君临说:“王者了吧?高兴吗?”
伴随着话,落下几声咳嗽。
这次,容杼听清了。
她说:“高兴。但是,师父父,你身体是不是不舒服?”
君临那边忽的陷入沉寂。
片刻之后,君临关了语音,敲字:没有。我很好。
骗人。
那你倒是继续开语音啊?
是因为她吗?
容杼垂下眼帘,为了带她上分,才……
容杼心里难受起来:“对不起师父父,都是因为我。”
十几秒后,君临重新开了语音,容杼听到他叹了声:“不关你的事。我每天最期待的事情就是和你双排。”
原因在他自己。
为了不耽误和小徒弟双排,他把所有的工作都压在晚上做,一天下来,睡不到四个小时。
熬一周,是铁人也扛不住。
容杼抿唇,过了会儿,说:“师父父,我们做一个交易吧。”
容杼:“你好好修养。我要是上线就提前通知你,以后只和你双排。”
君临猛地盯着组队房间。
又一个意外之喜?
他的小徒弟要给他多少惊喜才够?
君临那边咳嗽声不掩饰了:“当真?”
容杼信誓旦旦:“我保证。”
君临:“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