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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锦一朝穿到了一本探案文,成了文里本该兴风作浪的女二。
而她性格咸鱼,只想好好当她的千金小姐,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可惜天不遂人愿,她总是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案发现场,不是当目击者就是当嫌疑人。
但还没读完这本探案文的时以锦表示她也想知道案犯是谁……
时以锦:我只想当咸鱼,不想整天出现在司刑处。
都说司刑处那位宋陌竹大人手段严厉,是个动不动就对犯人严刑拷打的可怕人物,令人闻风丧胆。
直到宋陌竹遇到时以锦之后,手下都发现他们家宋大人变了,变得更忙了。
整天除了查案就是去找时家小姐。
宋陌竹:她,是我的小福星。
小剧场:
宋陌竹:要跟我去案发现场看看吗?
时以锦:我昨日刚拿到了新的话本。
宋陌竹:那行,我回来再讲给你听。
时以锦(不情不愿):……好吧
宋陌竹:再给你带烤鸭。
时以锦(眼睛一亮):快去快回!
【雷厉风行司刑处大人x只想瘫着的咸鱼千金】
☆、番外一
“你们两个虽然搬出去了,但还是时常回来吃饭。”赵秀看着堆满了箱笼的客厅,拉着许红渠地手十分不舍地说道。
“娘,您放心,我们会经常回来的。”许红渠回握住赵秀的手。
“娘,我们没有搬多远,就在两条街,你要想我们随时派人说一声,我们就回来了。”裴子阳看着赵秀依依不舍的样子,也上前说道。
赵秀这才松开了许红渠的手,不舍地看着下人将箱子往车上装。
在许红渠没嫁过来之前,裴子阳就已经找了一处小院,就等成亲之后,两人一同搬到那里。
他本意就是,裴府常常有上门拜访的人,环境十分喧闹,会影响到他作画,因此才会搬出去。
实际上,裴子阳也意识到许红渠嫁过来之后,似乎性格上沉闷了不少,他追问了许久,许红渠却什么都没有说。
直到那一日,他回家偶然才撞见,许红渠在盘账的时候,一位老嬷嬷对着许红渠指手画脚。许红渠大概是看着老嬷嬷是赵秀身边的人,才忍气吞声。
他当时进去及时打断了那老嬷嬷的唠叨,那老嬷嬷素来除了赵秀谁到不放在眼里,看到裴子阳来了,才不情不愿地离开。
“怎么受了委屈,也不知道怼回去了?”裴子阳将许红渠从书桌边拉开,合上了桌上的账本,将她拉到一旁的榻上,轻轻地拥着她。
许红渠推了推裴子阳:“别这样,被下人看到了,又要说三道四了。”
“你是少夫人,你也是裴家的主子,没有人敢乱嚼舌根。”
许红渠从裴子阳怀里挣开来:“我真的到你家才发现我有好多都不懂,我以为我以前能将拍卖行开起来,已经很厉害了,现在才发现那不过是些皮毛,这田地、地契,我都一概不知。”
裴子阳将许红渠扭了过来,逼着她注视着他的眼睛:“你已经很厉害了,其他那些不会也没关系,
可以交给账房去做,你不用事事操心。”
“我还是要查账的,万一有人做事不靠谱。”许红渠还是忧心忡忡,丝毫没有一点放松下来的意思。
“别想了,这件事交给我。”裴子阳安慰道。
见许红渠还是郁郁寡欢的样子,裴子阳低下头嘴唇覆到了许红渠的唇上,许红渠涨红着脸挣扎了一瞬,呜咽声逐渐响起。
许红渠想推开裴子阳,却被裴子阳打横抱到了床上。
许红渠躺在柔弱的被子上,惊呼了一声,推了裴子阳一下:“现在还是白天。”
裴子阳却哑着嗓子低声说道:“离晚食还有一段时间,不会有人过来的。小粉和小棋还在门外守着。”
裴子阳说完,许红渠这才红着脸点了点头。
裴子阳解了许红渠头上的朱钗,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床上,更显得许红渠是肤白胜雪。裴子阳心念一动,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许红渠的额头上,随后就传来了许红渠的轻声低喃。
房间里细碎作响。
自那天以后,裴子阳就将搬出裴家的事情提上了规划,他总是旁敲侧击地向裴青松和赵秀表明他要重新搬出去住的想法。
他本可以明说,但又担心两人会认为是许红渠在一旁撺掇,这才不断婉转提示。
最后,还是裴青松对裴子阳动不动就来书房找他这件事不厌其烦。
“你个臭小子,回到家不帮着我打理铺子也就算了,整日在外面闲晃。现在好不容易有个能帮忙的儿媳妇也要给我往外拐,我看你就是个败家的东西。”裴青松说这话的时候,刚好有人来禀报说打算新开的铺子选中的房子,已经被另外一家抢先租了去,这才气不打一处来,只能将气撒到了裴子阳头上。
“爹,您消消气,铺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