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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笔筒不见了。”
听到这话,许红渠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详细盘问:“早上出门的时候,可是再三检查过没有拿错盒子是不是?”
那小厮点头如捣蒜:“小姐,出门的时候我检查了,我一到拍卖行的时候,也检查过了,可是现在就不见了。”
许红渠看了看计时的沙漏,发现已经快要到了上场的时间,只是她现在不能流露出一丝慌乱的神情,她只能沉声吩咐道:“你先不要声张,如果这事只有你知道,你现在去找小粉,你们两个悄悄地去找。若是我说第一件拍品要上场之前,还没有找到,就把之前我找画师临摹的玉笔筒的画轴拿上来。切记,不要声张。”
许红渠没想到才第二场拍卖会,刚打算不再事无巨细的过问,她想放手给下面的人逐渐熟悉流程,就闹出了这等事情。
若是放到现代,或许拍品没有到场也没有关系,屏幕上的图片肯定会将细节千百倍的还原,可是放到现代的绘画技术,只有将拍品完整地呈现在宾客面前,才能让人信服。
还好,她料想到了各种突发状况,提前留了后手,不然只能临时撤下这件拍品。
许红渠此时脑中闪过了无数的念头,拍品可能出现的几种状况,第一种无非就是小厮粗心忘在了府中,但又害怕责罚,这才找了借口想要掩饰过去。还有就是拍卖行哪里有小偷,将展品偷走,有心想要让她的拍卖会难堪。
但无论是哪一种,都无法更改现在一时半会儿找到拍品的事实。
若是在开场前真的找不到这玉笔筒,想来许力看到,一定会联想到些事情。拍卖会结束之后,大概还会向她这个出了差错的女儿追责。
许红渠只能双手交握,深吸了几口气,强行让她自己冷静下来。
看到沙漏里的沙全部漏尽,她还是提起裙摆,站回了那个她熟悉的台上。
许红渠环视了一圈众人,发现这次的拍卖会除了她特邀的几位,比如裴青松、赵秀、裴子阳、柳潇潇、黎景容和自家人以外,全大多数都是陌生的面孔。
依照前例,许红渠还是将拍卖会所有的流程讲述了一遍,以保证没有一切都能按照正常的情况来。
就在许红渠打算结束开场词,进入正式拍卖流程的时候,许红渠余光瞥见躲在上台入口处的小粉冲她比了个大拇指的手势。
看到小粉打出的暗号,许红渠这才心下稳定,想来刚才玉笔筒消失的危机已经顺利解决。
她说话的声音这才更有些底气,随即开始了玉笔筒的竞拍。
竞拍算不上激烈,但还是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价格也不断从四位数涨到了五位数,最后定格在了一个超出了许红渠预期的价格。
随后的两件拍品,也都被人爽快地拍下。
许红渠深谙众人急切的心理,更是在这四件拍品拍出之后,放入了一个短暂的休息时间。
这一小段的休息时间,在许红渠的心理相当于以前看电视剧看到紧张处插播了一段广告一般。
小粉在休息的时候,偷偷出去晃了一圈,一回来就十分兴奋地对许红渠说:“小姐,我看外面的人,都在讨论柳南的孤本,都在说您卖关子呢。”
许红渠听了小粉的话,也知道她这短暂的休息,更是达到了目的,她需要的就是别人那种东西近在眼前却始终得不到的那种抓心挠肝心情。
当许红渠再度回到台上,底下立刻响起了阵阵骚动。
“还请各位稍安勿躁,我知道大家都在期待接下里的拍品,那接下来我们的拍品就是柳南亲手所写的《瑾轩词集》的两本孤本。我们拍卖行和王氏书谱考虑到这两本孤本的珍贵,因此再三商议后,还是决定捆绑拍卖。”
决定捆绑拍卖也是王家和许红渠共同作出的决定,若是两本分开拍卖主要担心的问题还是会出现两本价格拍出价格高低不同的问题,容易造成矛盾。
许红渠也问过王家为何一拿就要拿出来两本一样的《瑾轩词集》,得到的答案却是当时卖给他们的原主希望他们这么做。
许红渠本想追问这原主是谁,王夫人却也是支支吾吾。许红渠也只当年代久远,未放在心上。
底下的宾客一看到这孤本封面上的字迹,就心下断定是柳南的真迹无疑,看到里面展示的内容,两本的内容,一本为干净的手抄本,另一本写有批注,更是激动不已。
“五万两!”、“十万两!”
没报一次价格,这两本的孤本的价格就以万两为单位,在往上飞涨。
有心思想要也参加这一场拍卖的裴子阳,也在不断地报数声中和裴青松的怒视下,放下了想要举牌参与的念头。
“九十万两!”
越来越令人难以承受的价格,却一次又一次出现在拍卖会的现场,没报一次宾客的眼神或流露出一丝惊讶,业或流露出一丝艳羡。
“一百万两。”
这个价格,甚至出乎了许红渠的预料,她也没想到有人会出到百万两的价格,她的拍卖会这么快就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