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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音量:“今天我们要拍卖的是计家即将推出的新品,大家如果这次没有拍到也没有关系,之后计家铺子里也接受定制。”
听到这一句,许红渠更是彻底的纳闷了,就算计可瑶不知道拍卖会拍品的核心,难道计家的长辈也不知道吗?
拍卖会的拍品的核心就是“物以稀为贵”,就算她上次从柳家谈的首饰来进行拍卖,那些首饰也是基于柳潇潇向她再三保证,基本都是孤品,就算有多件,也控制在了三件之内。
越少的东西越珍贵,只有这样才能将价格一抬再抬。
还在努力控制场面的计可瑶,此时已经觉得喉咙隐隐有焦灼感,只是她看到门口来人的时候,又恢复了活力,但一时兴奋也忘记了她接下来的话。
黎景容进门的瞬间,就听到有人从他身边嘀咕着离开。
“什么东西?听也听不见,有这时间还不如直接去铺子里裁衣服。”那人如此说道。
黎景容并没有将那人的话放在心上,径直向第一排走了过去,找到位置落座。
只是他瞥向台上一句话未说的计可瑶,也只是轻微地皱了下眉,随即又恢复了神色。
计可瑶正在想办法化解她的失误,她完全想不起接下来的流程,只能快速开始进行这一场拍卖会。
许红渠看着计家的伙计帮计可瑶推出了第一件衣服,就是普通的袄裙套装,一点也没有特色,唯一能让人眼前一亮的大概就是上袄的花纹是小猫戏蝶,两只猫似乎绣得栩栩如生。
座位隔得太远,许红渠也只能看出计可瑶口中吹得花枝乱坠的刺绣的轮廓。
计可瑶还在努力地介绍这件衣服的质地和绣花工艺,许红渠却瞧见坐在她前一排斜前方的一位中年妇女已经打起了哈欠。
许红渠心中无奈,计可瑶此举简直就是在砸“拍卖会”这件事的招牌,她本想和裴子阳聊天,但想着还是要给予计可瑶最起码的尊重,也只能收起聊天的心思,也只能把玩起了手中的号码牌。
在一番许红渠听似冗长的介绍后,终于到了竞价环节,在计可瑶报出起拍价之后,台下更是鸦雀无声。
平时跟在计可瑶身边的好姐妹,实在是见不得如此冷场,为了计可瑶的面子的份上,帮忙举了个牌。
见到有人举牌,计可瑶立刻说:“就是你了,十七号的青青,一百二十两。”
许红渠听到计可瑶的主持,她正是异常尴尬,她觉得再多一秒钟她都要坐不下去了,她担心她再听下去,会想要冲到台上将计可瑶给挤下去。
许红渠尽力告诉自己,计可瑶此番的行为,跟小朋友过家家差不多,她不应该和一个外行一般见识。
可是真的她越听越想哭,计可瑶抄袭也就算了,为什么不能连她的台词一起照搬过去,这样她可能还能对计可瑶高看几分。
一件一件衣服在台上被搬上搬下,许红渠正努力看着手里号码牌,看着上面拍卖价格的数字,一个个看过去,她才发现这号码牌的标价似乎越往上错误越多,她一开始以为是木匠不小心刻错的。
直到裴子阳突然将号码牌伸到了她面前,她疑惑地看了裴子阳一眼。
裴子阳伸手点了点其中一个数字,正是许红渠刚才看到的错误,许红渠这才确信了应该是计家在给木匠价格的时候就出了差错。
计可瑶终于宣布上半场的拍卖会结束,许红渠这才长吁了一口气,她终于知道参加拍卖师资格证考试之前,那些培训的老师看他们的眼神的意思。
她若是换位成那些老师,遇到计可瑶这样的学生,可能表情也会和他们当时一样。
偏偏计可瑶看见黎景容往许红渠这边走过来,她也跟着凑到了许红渠面前,像邀功似的对许红渠说:“怎么样,红渠?我刚才表现不错。”
许红渠看着计可瑶略显得意的表情,她怀疑她的脸上是不是已经失去了最基本的表情管理:“就……还……不错。”
“我就知道,我也能做好的。”计可瑶听到了许红渠的夸奖,立刻转身向黎景容去邀功。
计可瑶丝毫不知道许红渠心里已经将她所有的过失清点了一遍:随意修改说出口的报价、报价混乱还有落锤仓促等等。
“出去透透风。”裴子阳向许红渠发出了邀请。
许红渠点了点头,立刻答应了下来,她现在在这个场所多待一会儿都觉得压抑,她只希望后面的下半场能够尽快结束。
“很累吗?”裴子阳问许红渠,他看她的脸色似乎显得有一些苍白,担心她过于劳累。
“没有,就是刚才在想下一场拍卖会的主题,打算去问我爹能不能给我通融通融,把之后准备放到店铺的羊脂玉的笔筒拿到拍卖会上卖。听我娘说,爹好不容易得了那么块上好的玉料,这块玉听说触手冬天生温,夏天生凉。拿到拍卖会上来一定能卖个好价钱。”许红渠还在内心打着小算盘。
“你真的很喜欢拍卖会。”裴子阳断言。
“都说做一行怨一行,我就不一样了,我从小就觉得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