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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尾款?你当这是双十一?”许红渠一时没忍住,直接怼了上去,但想到“客户就是上帝”,她还要从计可瑶手里赚钱,立刻转变了语气,只是计可瑶似乎没听懂许红渠的意思,也没做出其他反应。
    “我在一开场就说过了,钱是需要一次付清的,另外我们这拍卖出去的都是成品,不存在外面铺子的定制时间,自然没有定金和尾款的区别。”许红渠硬生生地转了语气,让她感受到一阵恶寒。
    “你这里怎么麻烦事情这么多?”计可瑶不满地责问道。
    许红渠只是维持着脸上的笑容:“这新的营生自然是规矩多点好,万一被人钻了空子就不好了你说是不是?”
    计可瑶见许红渠也出面,就不再多说,有点不情不愿地在契约书上签了名字,按下了拇指印。
    许红渠从账房手中接过放着契约书的盒子,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微笑,想着到时候,这一张张纸就能变成白花花的银子,就开始盘算着将银子存起来,倒是买间小院放租,当包租婆。
    小粉急匆匆地从后面跑了过来:“小姐,时间差不多了,好准备准备重新上场了。”
    许红渠这才将手上的盒子重新交还给账房,她抚了抚比甲的褶子,这才跟着小粉去做准备,等待着拍卖会第二场的开始。
    许红渠重新回到拍卖台上的时候,发现台下的人有些正精神饱满等着下半场的开始,也有的也已经面露疲色,只是强打着精神在等着拍卖会开始。
    “现在下半场的拍卖会正式开始,现在是我们下半场拍卖会的第一件拍卖标的……”许红渠在略显低迷的氛围下,开始了下半场的拍卖会主持。
    那些夫人小姐们显然对这些书画,有点兴致缺缺,许红渠站在高台上自然将下面的状况一览无余,发现有的人已经开始用帕子掩面悄悄打起了哈欠。
    这个时候,许红渠也暗自反思了下,她似乎是失策了,她只想到拍品种类的细化,所以将同一种类都归纳到了一起,但是却忘记了保持观众的兴趣。
    不出意外,许红渠的拍卖会下半场的拍卖品中的一副牡丹图出现了流拍的现象。
    许红渠开始怀疑是不是因为她穿的也是牡丹的衣服,让人产生了审美疲劳,这副画作才会流拍。
    同时,许红渠内心对裴青松会长产生了一丝的歉意,毕竟裴青松无条件地将画作拿给她进行拍卖,但是她却没能卖出去。
    她的歉意却没持续多久,毕竟她的身份是拍卖会的主持人,能做的也不过是给这些物品提供一个平台,她所做的并不是舌灿莲花的主播。
    她也知道若是一直沉浸在这样的氛围中,势必会影响她后面的表现,她重新打起了精神,开始继续主持后续的拍卖。
    不过真正重要的还是今天整场拍卖会的最后一件拍品,何平卿的《山水图》。
    ☆、二十七两银子
    “接下来是今天的最后一个拍卖标的,何平卿的《山水图》。”许红渠将目光移到了由小厮徐徐展开的画轴上。
    泼墨的山水在众人面前露出了它的真面目,山水均由黑色的墨迹绘成,浓淡相宜,恰当的留白也为整张画卷增色不少。
    “《山水图》起拍价五千两,请各位自由竞价。”许红渠话音刚落,下面的宾客明显起了不少的骚动,显然是觉得这个起拍价似乎比预期中低了不少。
    何平卿作为在世的画师,但近年来也鲜少有人知道他的住处,更不要提他今年有新画作出世,因此现在还在外流传的画作就显得格外珍贵。
    还是裴子阳率先举起了牌子。
    许红渠略微愣神了下:“十号,五千五百两,一次。”
    周围的人一见有人报价,也纷纷跟上,一时之间,价格水涨船高,立刻突破了三万两。
    此时,整场拍卖会坐在第一排却一次还未举过牌的黎景容也举了牌,顿时还在骚动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不少。
    “一号,三万两千两,一次。”许红渠报出了黎景容的价格,旁边的众人则是停下了想要举牌的手,似乎并没有想要和黎景容一争高下的准备。
    “三万两千两,两次。”许红渠看见没有人愿意与其竞价,在内心长叹了一口气,她最不想见到的场景还是发生了。
    正当许红渠环视这下面的宾客,在寻思是不是要落锤的时候,正巧和裴子阳对上了眼神。
    裴子阳故作高深地露出了一个笑容,就当许红渠差点要落锤的时候,他举起了牌子,喊出了:“四万两。”
    周围的宾客倒吸了一口凉气,就连许红渠也不经皱了皱眉,但还是反应极快:“十号,四万两一次。”
    宾客们似乎没有料到会有人敢和二皇子去抢画轴,只是彼此私下之间交换着眼神,似乎不敢置信一个画师能够报出这么高的价。
    许红渠也是心下一惊,想着之前欠着裴子阳的那个心愿,不会裴子阳会让她替付何平卿这副《山水图》的画轴的钱。
    许红渠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