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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红渠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床边坐的是裴子阳,也是一时愣神。
“醒了?”裴子阳看到一道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你怎么在这里?”许红渠没有见到小粉的身影,也是微微有点疑惑。
“小粉替你去煎药了,许老爷和许夫人听说新开的矿坑有点问题也不在府中,我就替小粉照看你一会儿,”裴子阳解释,“大夫说你气急攻心。”
许红渠又一次感叹现在的体弱,她无比需要将身体锻炼的事情早日提上日程:“我昏过去多久了。”
裴子阳看了看外面的日头:“也就一个时辰左右。”
许红渠掀起被子想要下床,却被裴子阳压住了被角:“大夫说了你需要静养了。”
“可是我的拍卖行都被砸了,我怎么能安心坐在这里等?”许红渠反过来问裴子阳。
裴子阳却闻言软语地安慰道:“你先别急,我已经让小棋和管事去看情况,现在还没回来,你等他回来,听听他怎么说。”
许红渠还是有点不放心,觉得她一定要亲眼看到铺子的情况才能安心,又着急地想要下床。
这回,裴子阳没再有耐心,直接将许红渠按回了床上,一改往日地微笑:“究竟是铺子重要,还是你身体重要。”
许红渠刚想回答钱最重要,但还是闭了嘴。
自从裴子阳搬到许家后,许红渠许久没见裴子阳如此严肃过,从她的角度看去,对方就连下颌线也显得紧绷,似乎就在生气的边缘。
许红渠莫名地也没了顶撞的心情,想着既然铺子已经被砸了,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可能她再急也是徒然。
就在许红渠想着是不是应该和裴子阳闲聊些什么来化解尴尬的时候,小粉和小棋还有管事前后脚就进了房间。
管事在小姐的闺房中看到裴子阳的时候,也先是皱了皱眉,但想着他家小姐也是受了裴公子的照顾,再没有多嘴。
“小姐,快来喝药。”小粉将散发着苦味的药端到许红渠面前。
许红渠问着这味道就不想喝,直接问小棋:“小棋,你去看了铺子吗?铺子怎么样了?”
小棋听到许红渠问他也是眉头紧皱,他还想先将情况汇报给少爷,再由少爷决定他应该说到何种程度,没想到许红渠上来就问了他,他看了看自家少爷,见裴子阳冲他点了点头,他才开口说道:“许姑娘,不用过分忧虑,也没有太大的损坏,就是门和窗户被人扔了些石块,稍微修补一下就好。”
管事也在一旁附和:“都是那些下人来通报的时候太一惊一乍了,这才让小姐忧心了。”
许红渠感觉她这才缓过来一些:“那这犯事的人可有人看到?”
此时,小粉却横插了一嘴:“小姐,你问归问,你先把药喝了。”
许红渠立刻眉头拧成了个“川”字,她真的不太想喝这药,她觉得她可能缺乏一点运动,待后几日多运动就好。
裴子阳挑了下眉:“可是虚弱得碗都端不稳,要人喂?”
许红渠从裴子阳的语气中,敏锐地感受到了一丝危险,立刻拿过放在一旁矮凳的碗,一饮而尽:“好了,现在可以跟我将有没有线索了吧。”
“这……”小棋和管事对视了一眼,觉得这个问题比刚才那个更为棘手。
☆、十六两银子
“有什么不能说的吗?”许红渠对小棋和管事的犹豫很是不解。
“小姐,这也不是不能说,只是这人您可能也不太想知道……”管事吞吞吐吐地说。
“小棋,你说。”裴子阳在许红渠想要逼问之前率先开了口。
小棋略感为难地看了一眼管事,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那个……听周围的人说好像是府上的二夫人,但还不能确定。”
许红渠的脑中立刻闪过了潘娇的面容,不过说来他们二房自从许鸿飞的事情之后,也安静得有点不可思议了。
管事见小棋和盘托出,这才嗫嚅地说:“小姐,您最近也不太在府上,我听二房那边的下人说,二夫人好像天天在摔东西。整日都会有碎瓷片被扫出来。”
许红渠想起了当时小粉跟她说的八卦,当时也只是听过算过,但按照这样看来,潘娇估计是把许鸿飞的帐算在了她头上了。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看着处理的。”许红渠想着她一定要找到切实的证据再将潘娇这个毒瘤斩草除根。
“那老夫人那边……”管事之前看到许红渠晕倒的时候,就在犹豫是否要去请老夫人,但又担心老夫人听到宝贝孙女晕厥的消息可能会一起晕过去,也就瞒了下来。
“不要让老夫人知道。”许红渠决定还是等她都处理完了,再告诉奶奶。
管事见这里似乎没有他的事情,就准备去张罗晚饭。
只留下几人还在许红渠的房间里。
许红渠正想着等裴子阳走了,就去二房的院子里看一看,是不是能找个机会会会对方,想办法让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