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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许红渠这才和小粉回到属于她的小院中去。
这两天,许红渠都有点闷闷不乐,她没想明白究竟是谁要绑架她,那日在老夫人房间里,见二叔二婶的样子,也不像是做贼心虚。
绑架的事情一点头绪也没有,她心心念念的拍卖行也还没开起来,她却提前开始担心起了未来拍品和客源的问题。
小粉觉得她家小姐这么活泛的性子,现在整日坐在床边长吁短叹,要是再闷在房间里指不定要闷出病来:“小姐,现在听说后院一颗柿子树近来结了不少柿子,要不我们去看看。”
许红渠一听也来了劲,想着柿子树在嘴里弥漫开的香甜口感,她也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走,去看看。”
来到后院的时候,许红渠发现府里的下人正忙着架□□,准备上去摘柿子。
只不过还有人比她早了一步来到了这里,正是几日不见的裴子阳,大概是派人搬了个小木桌到柿子树前面,似乎正在作画。
许红渠也没打算躲着藏着,大大方方地走到了裴子阳的身边,只见裴子阳寥寥几笔,一个橙黄的柿子就出现在了枝头上,一副瓜瓞绵绵的景象。
等到裴子阳落下最后一笔,抬头一看,才发现许红渠不知何时来到他的身边。
前面站着的人,身穿橘色的补服,补服上的白色小猫似乎正在玩球,显得十分可爱,倒也和她身后的柿子树相映成趣。
许红渠浅笑嫣嫣,更是显得脸颊边的梨涡十分明显,此时也不再像是裴子阳初见她是狼狈的模样。
“裴公子这对物临摹的本事,实在厉害,真是好雅兴。”许红渠出声打断了裴子阳的思绪。
“让许姑娘见笑了,算不得什么雅兴,不过是糊口的本事。想来许姑娘应该见过更多的佳作才是。”
裴子阳边说边示意一旁的小棋,待会儿别忘了将画收起来。
“裴公子真是谦虚,说来,我也正是要找裴公子,不知裴公子何时有空我们去看看铺子?”许红渠觉得还是应该将这件事早日提上日程。
“自然随时都可以。”
“那便明日,裴公子可有空?”
“有空,那明日巳时许府门口恭候许小姐。”
听到裴子阳这么说,许红渠就让小粉去安排明日出行的马车。
小粉刚离开,就听到裴子阳开口:“不知道绑架的事,许姑娘可有头绪了?”
许红渠虽然这两日想了许久,也只想出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有待考证:“大概有点头绪了。”
裴子阳见许红渠眼神飘忽不定,说话也比之前含糊不少,也心知肚明,不再继续追问下去。
第二日,巳时。
许红渠没来的时候,裴子阳就已经站在马车边和车夫正在攀谈。
这个车夫正是之前那个车夫逃走之后新招来的,说是府里某个做了好多年厨娘的亲戚,为人也算知根知底,这才招到府里来。
许红渠从府中出来,身边带了两个护院,裴子阳这才停止了交谈。
“这两个护院是我娘叫我带着,本来想拒绝,但有总比没有好。”许红渠担心裴子阳觉得她是故意装千金小姐才带护院。
裴子阳只是笑笑,并没有将许红渠的解释放在心上:“我也只能偶尔救许小姐一次,上车吧。”
许红渠总觉得裴子阳话里有话,但似乎也没其他含义,觉得他没说错什么,上次也纯属她运气好。
一路上,许红渠和裴子阳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许红渠才知道裴子阳这一手绘画技巧,竟然是自学成才,那也可以算得上是天赋异禀。
许红渠看向裴子阳的眼神,都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丝若有若无的肃然起敬。
什么是学霸,眼前这就是。
她想起了她当年考拍卖师资格证的时候,整天熬夜啃教材,还有模拟拍卖的面试,不知道被朋友说了多少次,不是漏了这个步骤,就是手势和眼神没到位。
她当时要是也是拍卖师的学霸那该有多好,就不用被好友反复磋磨,才勉强过了拍卖师的资格证。
“到了。”外面车夫的声音传来,阻隔了许红渠所有有关现代的记忆。
裴子阳和许红渠一前一后的下了车。
许红渠看着这个临街的铺面,倒也算是闹中取景之地,而且也不算难找。
她们许家并非没有临街的商铺,而是绝大多数的商铺空间都不够大,不足以支持起拍卖会的场地。
他们现在开的这家店,听说原本是家食肆,只不过掌柜的并非隽城人,这才隽城待久了,难免有思乡之情,再三犹豫还是决定回家,这才空了出来。
“不妨进去看看?”裴子阳建议道。
“进去吧,我也想看看里面的样子。”
许红渠提起裙子准备进去查看一番,她往前走了一步,才发现小粉还待在原地。
“怎么了?不进去?”许红渠看小粉的脸色似乎有点不对劲,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