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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只希望小粉能够及时发现不对劲,让官府派人来寻。
    这一路上的荆棘勾着许红渠的裙子的丝线,让许红渠走得多少有点举步维艰。
    明明是醒过来之后,新送来的刚裁的裙子,现在这么一走,这条裙子铁定是不能要了,又要花钱裁新裙子。
    许红渠想着又要花钱心中不无难过,只是转念一想,不知道她是否还有命能活着回到许府。
    越往上走,许红渠就看到了一座破败的土地庙,蒙着一层层的蛛网,牌匾都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看来此处已经荒废许久,不再有人来供奉香火。
    “进去。”那人将许红渠用力一推,许红渠就跌坐到了散发着霉味的枯草堆上。
    随即刚才那黑衣人钻到了土地公的佛像后面,取出了笔和砚台,拿着匕首威胁许红渠写信:“我说什么,你写什么。”
    许红渠依言写下她现在的处境,让家中尽快出钱能够赎回她。
    明日卯时,城门一开,将装有一万两银票的匣子放在隽城北门口的成阳酒肆中,若是不从,就等着替她收尸。
    一万两。
    对普通市井人家而言,可能是一辈子难以企及的数字,但是对许家而言,只不过是几家书画铺子三、四个月的盈利。
    但是许红渠心里还是在不停地滴血,这一万两不就相当于打了水漂,他们许家也不知道会不会做这亏本买卖,她这命怕不是要交代在这荒山野岭之中。
    而且这一万两银票,在隽城连大宅子估摸着都可以买上个八间十间。
    只是为何不是其他数字,却正好是一万两的银票,许红渠在心中多少有了疑问。
    刚停笔,许红渠就觉得耳边一道疾风掠过,许红渠一缕乌黑的头发飘落在地上,那人将头发和信纸一同收好塞入怀中。
    “看好她,别让她跑了。”刚才那黑衣人对着车夫嘱咐道,说着就离开了土地庙去送信。
    “放心,这荒郊野岭的,她想跑也跑不出去,何况她也脚也绑着。”车夫说道。
    许红渠见只剩下车夫一人,这人似乎武力值并不比刚才那人高,手在背后摸索着是否能将系扣解开。
    “你别做小动作,我也不是好惹的。”那车夫别说别从怀里拿出一直藏着的匕首,在空中上下抛着,更是有威胁之意。
    许红渠心思一转,也开了口:“我觉得我们许家对下人还算仁义,就算现在有点落魄的趋势,但也不至于克扣你们的工钱。你们如此狮子大开口,我看我爹娘也未必会愿意将钱交出来。”
    “少废话!谁不知道许家长房就你一根独苗,我们也不过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给我安静待着。”车夫边说边踢了下许红渠坐着的枯草堆。
    许红渠没再说话,却从刚才那句话里品出了点别的意思,看来这次的绑架并不是这两人的自发行为,而是受人指使所为。
    许红渠过了一遍原主的记忆,似乎并没有跟人结仇,而最近更是因为恋上了诗会上偶然一见的二皇子而相思成疾,闭门谢客,更别谈得罪人了。
    此时,许红渠只见外面天色越来越暗,闪过一道闪电,将本就凄冷的土地庙更是平添了几分阴森的气息。
    伴随姗姗来迟的雷声,天上的大雨瞬间倾倒了下来,这雨也就顺着瓦片的空隙,漏进了土地庙。
    “这他娘的鬼天气。”那车夫不满地抱怨着,见许红渠并无逃离的打算,这才将匕首放到了后裤腰上。
    没过多久,天上响起“轰隆”的雷声不绝于耳,似乎有凌乱的脚步声从庙门口传来。
    车夫立刻摸在别在后裤腰匕首走到了门口查看,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两道人影,直直往他站的地方冲了过来,从他身边擦过,直接钻进了土地庙里。
    其中身着青衫的那一人,还对站在外面庙檐下的车夫说道:“对不住,对不住,没想到会下雨,你也是避雨的吧,也让我们避避。”
    车夫依旧紧张地盯着这二人看,手仍然放在身后的匕首上:“你们是何人?如何会在此处?”
    这车夫的语气算不上好,颇有点咄咄逼人的气势,但对面的青衫男子仿若未觉:“我是个画师,出来勘景的,这才会到这里来的。”
    “是啊,我们主仆二人这不是在山里迷路了,看到这有庙,就进来避雨了。”青衫男子身后的小厮附和着。
    青衫人转身这才看见坐在陶像下的许红渠,显然也是一愣,就在背对车夫的一刹那,车夫就将匕首抽了出来,架在了青衫人脖子上。
    “不该管的别多管,懂吗?”车夫语气不善。
    “懂,有话我们好好说,我们就避个雨,天一放晴就走,我们绝对不会多管闲事的。”青衫人不假思索地说道。
    旁边的小厮也是紧张地看着青衫人脖子上的刀刃:“是是是,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车夫也知道现在的情况,他并不占优势,双拳难敌四手,而且看这两人身上背着的包裹,还有毛笔横斜在布包外,看来真的是路过的穷画师,也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