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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卫常在牵扯进来的也是你,这会儿倒好,你又不说话了,叫我们猜来猜去?做这个恶人?”
“你今儿把话给本宫说明白!”
哈达纳喇庶妃吓了一跳,又是泪眼婆娑,身子微微发颤,她又听到富察舜华道:“不说话,那这事儿就当过去了,大家就都散了吧。”
说着就往门口走,还招呼人,“走了走了,没劲儿,哭哭啼啼的,问什么也不说,锯嘴的葫芦一样!”
宜妃也跟着出去,“什么事儿啊,等着别人帮着把话说出口,说了再甩锅是吧?”
她甩甩帕子,跟着就往外走,“想什么呢?”
哈达纳喇庶妃一看,更急了,一下子下了床,“咚”的一声,跪在地上,“还请几位娘娘为妾做主!”
这下子,众人的脚步停下,回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有些人,就是不打不动弹,非得人逼着,才往前动弹一下。”
富察舜华招招手,一个椅子就被搬到她面前,她坐下,问道:“做主?怎么为你做主?你要告谁?”
哈达纳喇庶妃一阵心慌,只觉得这声音甚是刺耳,但还是道:“自然是卫常在,妾是与她争执间,才不慎跌入水中的不是吗?”
一边的卫常在抬起头,神色冷漠,对此也不解释。
荣妃惊呼,“卫常在?卫常在一向是个恬静性子,是你先招惹的人家吧?”
富察舜华点头,“没错,我看到的是,当时这哈达纳喇庶妃,莫名其妙地就坐在那儿,与卫常在撕扯起来,卫常在自然要挣开她,你就说坐着,得用多大的力气,才能把她先推得站起来,后劲儿还能把人推到湖里去?”
众人的目光又刷刷刷地落在了哈达纳喇庶妃身上,等着她解释。
后者一点不虚,“这……妾就是想瞧瞧卫常在身上的压襟,那个压襟十分别致,是青金石做的,似是皇上赏赐的,妾……就有些激动,因此动了手。”
“对,就是这样。”
“但是卫常在对妾似乎心有隔阂,怕妾对她做什么,就不肯,妾一向是个霸道性子,就生气了,才争执起来。”
卫常在一脸嘲讽,压襟不过是她为了坠湖而找的由头罢了,但也确实没说谎就是了。
富察舜华顿时呵斥道:“知道什么叫先撩者贱吗?人家不给你看,你伸什么手,非得给你爪子剁了才老实?还霸王性子,你在本宫面前试试,别以为有几分宠爱,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最后还骂一句,“你活该你!”
哈达纳喇庶妃被骂得狗血喷头,愣了好一会儿,才委屈巴巴,含着泪道:“可坠湖的,是妾啊!”
“住口!”富察舜华又是斥责,“你还敢说?到底怎么坠湖的,是你有心算计,还是卫常在无意,你心里清楚,别再纠缠,惹急了本宫,把你这些贴身的人都带去慎行司,查个一清二楚,你面上也不好看,你可想好了。”
这下子她不喊委屈了。
富察舜华居高临下,冷冷道:“以后心思放正当,别总出些损人不利己的幺蛾子,我还烦断这些官司呢!”
沙比东西,没事儿跳什么湖,不怕淹死啊?
宜妃也附和道:“就是,好好儿来避暑的,今儿一件事儿,明儿一件事儿,真是糟心!”
众人不耐烦,纷纷走出去。
等出了门,才发现,康熙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走了。
宜妃顿时有些气急败坏,嘟囔道:“好啊,自己受不了这婆婆妈妈,烂摊子丢下给我们就悄悄走人了!”
富察舜华听个正着,无奈笑着,有什么办法呢?
谁让人家是皇帝?
她要是皇帝,她也该任性时就任性。
回了藻韵楼,丛双用药油给她推拿着肩膀,“这些人,还真是能起幺蛾子,三五日就闹上一场,以往在皇宫还好,咱们就只看热闹就是,天大的事儿,自有两位贵妃处理,可到了这儿,就得您顶上了。”
富察舜华也叹气,忍着不时传来的痛楚,“可不是吗?这地方自在是自在,就是自在得太厉害,让一些人,心都野了,比湖里的鱼还要野上三分。”
“也是气氛也没皇宫那般严肃,便也就不拘束了,而且宫妃少了,但都说在精不在多,竞争也更大了,自然花样百出,各种手段齐齐上阵,闹个没完没了。”
“也是这段时日皇上松快了,召幸宫妃的次数多了,她们自然心思活动。”
“施琅那头儿,大败台湾水师,郑氏子弟,不日便要入京受封,皇上能不高兴吗?咱们这瀛台避暑,怕也要提前结束了。”
“施家与郑家积怨颇深,郑家杀了他家人,血海深仇,也难怪他十年都不曾放弃,此番大胜归来,也不知道后宫的格局会不会因此变了,着实叫人担心。”
丛双的手顿了顿,试探着问道:“主子是说,李嫔?”
“奴婢倒觉得,应当没什么可能了。”
“你的意思是,当初给李嫔复位,乃是安抚施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