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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不想再挣扎的人。
    小区里最红火的是家庭式的麻将馆,不分昼夜的成天搓着,也不管邻居里有没有上学的孩子,或是加了夜班的人。
    三缺一的时候麻将馆的老板会到处打电话捞人,捞不来甚至会亲自上阵。
    蒋飞和邻居唯一一次的交集就是在牌桌上有一桌人实在凑不够,老板敲了他家的门。
    蒋飞原本是想拎着瓶子把他砸走的,但是老板说了一句话:“怎么总看你自己住在这?你爸呢?”
    那语气太过捻熟。
    蒋飞问:“你认识他?”
    “当然了。”老板爽朗的笑,“你爸以前在厂里还是我徒弟呢,小子发达了,就不见人了。”
    对,他那个爸爸原本就是这个厂子里工人,最落魄的时候住在这个分的两室一厅里,啃着馒头梦想着发财。
    他想辞职,想出去闯,奈何没钱,住的房子没有房产证卖都卖出去。
    但不得不佩服,他爸爸后来还是成功了,成了有钱人。
    蒋飞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那天真的跟着老板去打了麻将。
    一桌上都是厂子里的旧人,赚一两千块的工资却操着几个亿的心,不论男女,嘴碎又八卦。
    牌桌上蒋飞听到了许多关于他爸爸的事,零碎片段像玻璃碴,一个个戳在他的心里,拔不出,涔着血。
    他去老板那买了包最便宜的烟,边抽边含着笑意打听。
    那些没有父亲的童年,那些母亲独自带着他艰辛生活的日子,全都捋顺了。
    蒋飞唇角是笑,眼里却像浸着寒冰。讲到最后桌上的大人看到他,都不寒而栗的噤了声。
    现在身上的痛算什么,他会让他们更痛!
    蒋飞重新给自己的伤口上药,刚套上衣服,喉部骤然被呛得连连咳嗽,一阵阵的白烟弥漫过来。
    “卧槽!”他骂了一句,起身迈着长腿就开了房门。
    滚滚浓烟是从厨房飘出来的,蒋飞踹开门捂着嘴扎了进去。
    二十分钟后,烟散了大半的屋里仍旧全是糊味,几个黑透的锅子散在地上,里面还有不可描述的黑暗物质。
    江甜头发凌乱,满脸灰的坐着沙发上。
    半晌头上传来阴森森的一声:“我说你怎么非要跟着我,是看老子没被打死,便要毒死我?”
    江甜心绪飞乱,抬头嘤咛一声:“啊?我”
    蒋飞踢踢地上的锅,“给老子吃,今天吃不完不许走!”
    作者有话要说:
    江甜:那我就不走了!
    很久以后,江甜做的shi,蒋飞都觉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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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飞以为江甜会哭哭啼啼的求饶,没想到对方只是点点头,愉快道:“那我就不走了。”
    说完被烟呛的连连咳嗽。
    发丝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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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抖动的肩膀滑落,露出白净的颈部,蒋飞视线沉沉盯着,莫名的又是不爽。他伸手就掐了上去,带着伤的手指和细嫩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蒋飞只觉得指腹像摁在绸缎上,忍不住摩挲起来。
    “哎呀,你搓济公开胃丹呢!不要干搓好不好?”江甜一巴掌拍飞他的手,抬头便撞上蒋飞如墨的眸子,吓得一个急之下一口咬住了蒋飞的食指。
    蒋飞:“松开!”
    江甜死咬着。
    蒋飞:“说你是狗你还真是!”
    你才是!
    江甜想回骂,但她不能松口,闭唇动了动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蒋飞感觉到湿滑的舌头软软的在他指头上滑动,脚底攀生出前所未有的酥麻感。
    两人在一众莫名其妙的气氛中僵持着,这次蒋飞率先移开了视线。
    两军对战,讲究的是气势。江甜知道这把自己胜了,她呸呸呸把指头吐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道:“你等着,我给你弄饭来。”
    旋即扭着小腰出了门。
    蒋飞以为她是要出去买饭,他们这小区破旧,没人有闲钱天天出去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