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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阮柔的小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将闻延飘远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他皱了皱眉头复又舒展开来,答应道∶恩,怎么?
    吃饭啊,阮柔说着剥了只虾送到他嘴边,今日这道水晶虾极为鲜美,夫君尝尝?
    她垂眸细细剥掉虾壳时的模样映在那人的眸子里,恍若是这世间最美好的模样。
    闻延怔了一下方才张嘴吃下那只虾。
    阮柔眨巴眨巴眼,怎么样,好吃么?
    那人点头,恩,甜。
    他这么一说,阮柔不由得有些懵了,明明是咸鲜口味,怎么会甜呢……
    闻延抬手在她发顶揉了揉,声音温柔∶因为是你喂的,甜。
    阮柔看着他半晌也没说话。
    闻延说话时分明是笑着的,可落在她眼中,那笑容却像是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颜色,让她的整颗心都跟着钝钝地泛着疼。
    阮柔就这么望着他,良久,伸手贴在他微凉的脸颊上。
    不想笑的话,就不必笑了。相爷在我面前,只做自己便好。
    ....
    窗外想起了枯叶被风刮动时的簌簌声,有叶子随着冷风簌簌落下,有叶子倔强地挂在枝上不愿离去。
    闻延眸中的笑意渐渐散了,他定定地望着眼前的人儿,脸颊上温热的触感让他的心情复杂得不知到底是怎么个滋味儿。
    眼前的阮柔似乎不再是从前那个只会皱着一张小脸躲着他的小丫头了,她已然开始尝试着理解他,迁就他,甚至想要给他一个能够安心自处的地方……
    这种被人照顾着关心着的感觉,他已很久不曾感受过了。
    屋里始终静默着,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阮柔抚着他脸颊的手都有些酸了,这才听得那人沉声应了一句∶ 好。
    窗外又是一阵冷风刮过,倔强地挂在枝上的枯叶最终还是簌簌落地,彼时屋里却是一片暖意,让人全然忘却了外面的冷,得了片刻的欢愉。
    四6
    宣 【26119∶54
    )《嫁给暴虐相国后》浆果不甜  蠹 54、香囊.
    九月初九这日,盛京城内格外热闹,各家各户都已在半月前准备着如何度过重阳,尤其是江府所办的重阳宴,更是令京中许多青年才俊齐聚一堂。
    倒也不是因了方淑尤与江秉文的邀请,不过是大家都愿意卖给江峻一个面子。
    每年重阳佳节最为热闹的便是将军府,本就是皇后母家,温贺明又是当今圣上最为看中的老臣,每逢佳节将军府的门槛都会被踏烂两三个。
    可如今温贺明回京多日,虽是立下功劳得了封赏,将军府却始终安静得让人诧异。
    众人虽是诧异,心中却也明了。
    皇后出了那档子事,都不能再为皇家开枝散叶延绵子嗣,日后便再难得皇帝的宠爱,皇后之位也只是靠着将军府吊着罢了。
    武将最怕的便是功高盖主, 大晟朝历代皆会有这样位将军,最终的结果也无非被效忠一生的君主赐予一死。
    即便当今圣上再怎么宅心仁厚,终也是继承了皇室李家的血脉,想来温贺明与皇后温姝之结局,可想而知。
    只是眼下无人有心去替温家担忧,人人都只顾着操持今年的重阳宴。
    夫人,相爷来了。外面院里有小厮来报。
    元柔不慌不忙地应了一声,待桐离将最后一支珠钗替她簪上,这才起身拿了桌上摆着的香囊出门去迎那人。
    闻延进了院里,便见一道杏黄色的娇小身影站在屋门口候着,忍不住多瞧了两眼。
    她鲜少穿这类颜色的衣裳,见惯了她在府里的藕粉与月白,在外的靛青与雪青,如今瞧见这么一身杏黄色的锦裙,当真衬得她整个人都多了些韵味。
    不显浓艳,却益秋色。当真甚好。
    阮柔见他目光始终落在自己身上,不由得笑着迎了出去,相爷再这样看我,我怕是要脸红得不能见人了。
    有何不能见。闻延牵住她的小手贴在唇边亲了亲,便有浓郁的药草香气灌入鼻,他笑了一下去看阮柔藏在身后的小手,夫人为我准备了东西,怎地还藏着掖着?
    阮柔怔了一下,复有笑呵呵地将背在身后的手拿了出来,果真什么都瞒不过相爷。
    她手里捧的是个精致的香囊,上面的刺绣颜色清雅针脚整齐,尤其是那只云鹤,虽是不大却也栩栩如生格外传神,足见阮柔精湛的绣工与细腻的心思。
    这香囊里是茱萸粉末,最是祛火醒脑,相爷佩在身上,便能时时神清气爽了。她说着便兀自垂眸替那人将香囊别在了腰带上。
    闻延只任由她弄着没说话,倒是一旁的桑止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夫人,可这香袋多是女子佩戴,他相节.……
    只不过他这话说到一半便被某人伊戈尔冷眼给瞪了回去,悻悻地后退半步没敢再开口。
    阮柔手上的动作一顿,抬眼去看闻延,相爷,要不.….
    她本是想着重阳佳节无甚好送给那人的,又要去江府赴宴,必定是男子与女子分开来的,绣个香囊给他,里面再放上可清火驱虫的茱萸粉末,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