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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倒是让阮柔有些别扭,只堪堪站在那儿朝着付七娘点了点头,笑呵呵地不知该说些什么。
七、七娘现下亦是风韵犹存,阮柔比不得……她胡乱说了一通,心中也没底,只尴尬地不敢再看付七娘,拽着闻延的衣袖没再说话。
寒暄过后,自然便是要将客人请到家里坐的戏码。付七娘看了一眼闻延,似是领了什么命一般,忙朝着二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将两人往另一旁的路上引。
那屋里还不曾收拾,不宜居住,还请老爷与夫人先去寒舍稍作歇息。
恩。闻延应了一声,便让付七娘在前面领路了,自己则是朝着阮柔笑着说了句∶走吧。
说着便牵着她的小手一同跟在了付七娘的身后。桐离跟在两位主子身后,桑止则是负责将马车寻了地方停下,这才跟上去。
原本以为七娘口中的寒舍应当与方才那座小土房相差无几,可走到时阮柔才发现她口中的原是一家酒楼。
虽是与盛京的酒楼不能相比,但在这七甫镇中也算是极为显眼的建筑了,只不过位置有些偏僻,似乎所要招待的客人并非是七甫镇中的百姓。
托老爷的福,奴这些年一直在经营这家酒楼,虽是收益不佳,却也看看能够维持生计。付七娘这样说着看了跟在后面的桑止一眼,这才又垂下头在前方领路。
奴为老爷与夫人准备了上房,请二位移步楼上,奴这便去为二位准备饭菜。付七娘说完便让店小二领人上了楼,自己退下去了后面的厨房亲自准备饭菜。
这一路,闻延始终都不曾说些什么,却一直拉着她的手不曾松开。饶是阮柔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心中害怕,却也因这人掌心传来的温热而有所缓解。
我们…….要在这里住很久吗?
她悻悻地问了这么一句,抬眼将屋子四下打量了一番。这间房倒还算得上整洁舒适,甚至比沿路的客栈要好上不少。
没想到外表瞧起来有些破败的酒楼,内里的装潢却是相比之下难得的精致。
闻延兀自在桌前坐了下来,偏着头去看她,恩,大概。
那这里可有什么好玩儿的地方?阮柔将屋里都看了一遍,这才在他身旁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这一路她都因紧张而脑子里一片空白,便是连口渴都不曾意识到,这会儿放松下来才觉着喉咙里像是冒了烟一般的难受。
将杯里的水一饮而尽,阮柔这才注意到闻延正望着自己,漆黑的眸子中映出她的身影,那其中的情绪却是让人摸不透的。
怎、怎么了嘛?她这么说着方才意识到,许是自己只顾着喝水,忘了给这人也倒一杯。
这般想着,阮柔忙又给闻延倒了一杯,赔着笑道∶相爷怕也是渴了,喝口水歇歇罢。
闻延垂眸看了眼那水,却并没有要端起来的意思,只淡淡道了一句∶你倒是不曾忌讳什么。
啊?阮柔怔了一下方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喉咙,不、不是吧……难不成有人下毒?!
眼瞧着她被吓得魂儿都没了一半,那人却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闻延端起水杯抿了一口,笑道:l.k.d.j没有。七娘是信得过的人,这里也没人有胆子害我们。
见他也喝了水,阮柔这心才堪堪稳下来,不停地抚着自己的小胸脯潆瞪他,我胆子小,相爷日后莫要吓我了。
闻延笑着摇了摇头,却并没答应下来,转而将话引到了旁的事上。
爻州身处西北边境,黄沙漫天连年征战,这些日子要苦了你了。他说着抬手为她掖了掖因风吹拂而散落在耳畔的碎发,眸中的光都变得柔和了不少。
阮柔忙摇头,朝他笑着说∶不苦啊,我倒觉得有趣得很呢!
哦?一个从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惯了的小姑娘会觉得这样破败的地方有趣?这话怎么着都让闻延忍不住怀疑她是在刻意照顾着他的情绪。
那夫人所言,何处有趣?
除了盛京,我所去过的便只有禹州了。禹州地处偏南,我们从那边绕过来时相爷想必也瞧见了,那里的房屋构造与这里大有不同,景致亦是相差许多,自然有趣。阮柔认认真真地回答道,还有方才带我们来的七娘,我虽猜不出她的年龄,可这样瞧起来又忍不住想要亲近她。能有幸认识有这般魅力之人,又怎会无趣呢?
她这一番话说得实为中肯,反而是衬得他顾虑太多。
闻延不由得扯了扯唇角,伸手在她的发顶轻抚两下,多谢夫人。
谢我做什么?阮柔的手肘撑在桌上,托着腮偏头看着他眨了眨眼。
闻延不曾说话,却是趁机凑过去在她的唇角轻啄了一下,叫声夫君来听。
上次被这人这般调戏还是在府里的时候了,在外面闻延总是沉着一张脸霸道地将她护在身后,话也少得很。
唇畔还残留着他呼吸的温热,阮柔这会儿难免有些惊讶,怔怔地望着他不知该做些什么。
见她半晌也没个反应,只一脸呆呆地看自己,闻延伸手在她的鼻尖上刮了一下,不叫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