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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5

      几下。
    只是趴在她肩上那人不曾说话也不曾动,这一路遥远,惹得她无聊得很。
    阮柔不由得想起一事来,心中有了疑惑便安生不得了,她小声唤了那人一句∶相爷?
    恩。闻延淡淡地应了一声。
    那日你说我是否真的不记得你了,是何意?她问。这件事闻延确实不曾给她回答,只是问了那么一句,她不明所以,他便也作罢了。
    后来她总是忧心着其他事情,也不曾回想过,这会儿无聊,想起来总归还是要问一问清楚的。
    身后那人半晌也不曾说话,只是没再咯着她的肩膀,直起身子对上她望过来的双眸。
    他沉声问她,眸中的情绪似乎有些复杂,想知道?
    阮柔毫不犹豫地点头,恩,想。
    车厢内静默了片刻,两人就这样望着彼此谁都不曾开口。
    未了还是阮柔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瘪了瘪嘴,相爷若是不想说,那便算了吧。我也只是忽然想起此事来.…..
    不料闻延却笑了,他伸手在她尖俏的小鼻尖上轻刮了一下,眉眼温和得似乎能溢出水来,全然了没了那股骇人的模样。
    我们曾见过的。他说。
    阮柔的心尖轻轻一颤,难以置信地望向他。小脑袋瓜里飞速寻着从前的记忆,她朝着闻延眨巴眨巴眼,似乎想起了什么,见过?是那次在相国府时……我落水前?
    闻延摇头,道∶是十年前。
    作者有话要说∶相爷∶就我脏不拉几,你白白胖胖的时候。阮柔∶? ? ?
    Q《嫁给暴虐相国后》浆果不甜 ~ 器 36、故游(中)
    从盛京城至爻州,坐马车起码也要三五日的路程,可想而知,那时刚刚及冠的闻延是如何徒步行走至京。
    一路上不仅仅是折腾身体那般简单,更是磨着人的神经。
    阮柔虽是未从闻延所言两人从前见过的事情中反应过来,却还是忍不住要心疼那时的他。
    对于那个黑黢黢的乞丐,她倒是有印象的,毕竟那乞丐虽是衣着破烂难辨模样,可那高高的个子和一双极为漂亮的丹凤眼却是在小院柔的记忆中平添了一笔。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她记不太清了,但当时的感觉到底还是在的。
    这会儿回想起来,也是有那么一丝惊艳。她悻悻地不敢看他,所以相爷娶我.只是因了当年的一块莲蓉饼?
    并非。闻延沉声道,大手在她的腰间轻轻捏了一下却没再多解释什么。
    他这话说一半,倒是将阮柔的好奇心都给挑了起来,偏偏这人又不愿负责,只又将脸埋进她的肩窝,没再说话。
    阮柔偏头瞧他一眼,忍不住瘪了瘪嘴。这人定是想不出什么其他原因了才会不说话,多半还是因了她小时候的善举才将她娶进了相府。饶是这些日子以来对她不错,想来也是因了那会儿的恩情,若她那时不曾给闻延那块莲蓉饼,如今
    她这般胡思乱想着,脑子里像是有一团乱麻理不清一般,心里也跟这酸酸的不是滋味。
    这一路,闻延像是趴在她肩上睡着了一般不曾说话,阮柔便也那样被他搂在怀里一动不动,只是最初的困意早已消失无踪,剩下的只有郁闷。
    两人坐在车厢里谁都没再说话,直至马车停在了桓州城的城门口。
    这次出行,闻延并不曾带许多的护卫,随从侍奉的也只有桑止和桐离二人,说是为了掩人耳目,路上也不曾暴露闻延的身份。
    若是搁在从前,闻相爷定然是要招摇过市的,况且又有哪个是不愿衣锦还乡的?
    可别人或许不知闻延这是为何,阮柔却能猜出个七八来。
    按照之前闻延给她讲的那个故事来思量,他显然是先帝流落在民间的血脉,而母亲便是三十年前被大晟朝吞并的荣安国公主,也是当时备受盛宠的荣妃娘娘。
    阮柔曾听父亲讲起过那时先帝的伟业。先帝李徽正一生立志于开拓大晟朝的疆土,便是连他最宠爱的妃子也未能免受他的野心所带来的痛苦。荣安国被灭,身为和亲公主的荣妃怀着身孕出逃,可先帝当时虽然下令将人追回,到底还是睁一只眼闭只眼,放了她自由。
    故而这爻州,到底也还是荣妃的埋骨之处,是闻延的伤心地。他不愿大张旗鼓的回去也是情理之中。
    眼下外面传来桑止的声音,将阮柔的思绪拉回,老爷,夫人,我们在此地休息片刻,过了晌午再向南行
    本以为那人睡着不便回答,阮柔正准备开口答应,谁知却听得趴在自己肩上那人淡淡地挤了个鼻音,开口道∶寻个用饭的地方,切莫张扬。
    马车外的桑止应了一声∶是。阮柔这会儿动弹了两下,才忽觉身上已然麻酥酥的,尤其是被他压着的地方,几乎没了知觉。嘶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皱着一张小脸看也不看那人。
    闻延自知是自己将人给压麻了,这会儿忍不住扯了下嘴角,伸手便要给她揉捏肩膀。
    阮柔向来是休他那双大手的,下意识地便躲了,一双杏眸中水汪汪的满是警惕。做、做什么?
    闻延也跟着怔了一下,可到底还是不由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