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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饰和补品药材,看得人眼花缭乱。
他微抬着下巴看向一脸惊讶的江秋盈,礼薄,还望您不嫌弃。
江秋盈没想到他会特意备礼带来,这份诚意让她对闻延的印象缓和不少,忙笑道∶怎会,相爷有心了。
他一直这么搂着阮柔的腰,竟是半点要放开的意思也没有。
阮夫人自然是个有眼力见的,她此番来也只是来看看女儿过得如何,见着两人关系如此融洽心中也就放心了。
屹儿,文儿,我们也该回了。她沉声对着阮屹和江秉文说了这么一句,先行朝着闻延行了一礼。
阮屹自然是随之一同行了礼,跟在了江秋盈的身后。
只是江秉文站起身却迟迟不愿动。
他这番执着阮柔也知为何,便想着要给他宽宽心,告诉他天涯何处无芳草。
可只是她刚想转过身去,便被那人搂得更紧了。身上的衣服随之被扯动了一下,露出一截她雪白纤细的脖颈来,那上面的处浅淡的红色晃了江秉文的眼。任是谁都能猜得出那是为何才会留下的痕迹。
欢爱如此,他到底是没什么可惦记的了。江秉文的心重重地沉了下去,他没说话,只朝着两人拱了拱手,转身跟上了阮夫人与阮屹。
四箱礼品随着一同被搬出了染云阁,桐离也被桑止拉着去送客,一时间屋里只剩了他们二人。
人都走了,阮柔自然也是没什么好挣扎的了,她气鼓鼓地任由那人搂着,瘪着嘴不说话。
闻延垂眸看她,眉头不由得一拧,怎么,生气了?
哪敢啊。阮柔下意识地便回了句嘴,看也不看他。
屋里恍若刮进了一股子冷风,那人搂着她腰的手猛地松开来,阮柔这才发觉闻延是生气了,悻悻地抬眼去看他。
只见那人黑着一张脸,眸中冰冰冷冷的像是被什么恐怖的情绪给笼罩着。
这副模样明显是要杀人的,她怕。她既怕闻延要了自己的小命,亦怕他迁怒于阮家和江家,毕竟若是真出了事那便是她的罪过了!
思及此,阮柔忙解释,声音弱弱地还带了哭腔∶相爷,我…我真没生气,您、您这是怎么了?
耳边那委屈的小声音听得他的心猛地一颤,心尖上顿时软塌塌的,方才的怒气也不知去了哪儿,剩下的只有心疼与无奈。
闻延缓了缓神,压低了声音说∶阮柔,你记住。除了我,谁都不能。
他话音还没落便拽起阮柔的手腕转身就走,丝毫不给她反应的机会。
被他这么一扯,阮柔整个人都踉跄了一下,费力地跟在后面,相爷,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方才那句不明不白的话她还没琢磨过味儿来,怎么现在就把她给拽走了?难不成这人又要欺负她? 这天还没黑呢啊..
况且她身上虽是好多了,可对那件事还是打心里恐惧的,这会儿忍不住手心都冒了汗。
闻延的大手从她的手腕上滑落至手掌,将那只小手紧紧拉着,十指相扣。
他脚下的步子不曾停下,只有一句话飘入了身后那人的耳中
不是要过乞巧节吗,我陪你。
【四16∶37国
《嫁给暴虐相国后》浆果不甜 … 器 29、七夕 (上)
●·。
今日下了一天的小雨,淅淅沥沥的,倒真像是牛郎织女相见了在天上哭似的。
直到这会儿才放了晴,已是暮色四合,天边的晚霞将整座盛京城染成一片殷红,热烈又鲜艳。
闻延拉着拉着阮柔不由分说地朝着后院的厨房而去。
本还以为这人会将她带到什么地方,可当两人站在厨房门口的时候,阮柔还是忍不住愣了一下。
这人带他去的并非是府里时时刻刻都有下人在忙碌大厨房,而是隔壁的一间小灶,里面并没有什么厨,里都会有的油腻味儿,反而是泛着淡淡的奶香和甜丝丝的味道。
这是……阮柔偏过头朝着身旁那人眨了眨眼,又去看眼前的小厨房。
今天想吃什么。闻延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是这么问了一句后兀自走进了屋里。
啊?阮柔怔了一下,这才快步跟了进去。发现这屋里的灶台虽是不大,却是样样俱全。
她自然是不怎么知晓厨房里应有些什么,只是看起来这里很满却也很整齐, 给人一种东西十分齐全的感觉罢」。
她进了屋便见那人已然站在灶台前垂头系围裙,闻延本是身材挺拔高大,可这围裙往腰上一围再加之夏日里衣着轻薄,这么一下便是将他的腰给勾勒了出来。
阮柔不由得怔了一下,她虽是他的妻,却不知相爷竟有这般纤细的腰,这如何是一个武功高强的男子所能有的?
她怔怔地望着那人,直到他将围裙系好又转过头来看她。
怎么了?闻延拧着眉头沉声问道。
阮柔这才回过神来,忍不住一个激灵。啊.….…相、相爷好腰!
她这话说得闻延身子僵了一下,他垂下眼去看自己着围裙的腰,眉头锁得更紧了些,却又忽然笑了。
哦?原是夫人那日没细细瞧我。他轻挑了下眉,唇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