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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西索使用轻薄的假象的话,确实是输赢都由他掌握。但是这种赌场台监不可能一个念能力者也没有,不然早就倒闭啦。
游客目光深邃,表情微妙的看着他,试图和他达成某种心灵感应:别作弊!别做!不!!
但她显然没有这方面的天分。传递出来的信息在旁人看来就类似于:好一个大傻比,把爷都看愣了。
西索轻笑了两声,忍住想当场掐死她的冲动,挪开视线。
游客微微皱起眉头,不明白西索到底懂还是没懂,不放心的继续眼神暗示。
更急切更火热的盯着他。殷殷期许,尽在不言中。
西索下完注,冷冷扫了她两眼,突然想起她要去□□对手的打算,旋即扬起温柔的笑:“就用这个眼神~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都会爱上你哦……”
“哈?”游客猝不及防的没反应过来,歪头想了一下,怀疑的问,“真的?”
“真的哦~”西索真诚无奈的看着她,“我也不是每时每刻都在说谎。”
游客点点头。猎人里西索的确也有那么几句话是真实可信的。
“好吧,下次我试试。”
西索笑的更开心了,“我们现在去玩更大的局吧?”
“现在吗……”游客为难的看了眼桌上的筹码,又看了看西索,乘机占他便宜:“好吧。我去买几个筹码,你在此处不要走动。”
游客找到一个这段时间混的较熟的叠码仔提出想玩托底,一托三。
即台上赌一分,台下翻三倍。
对手通常是一些喜欢追求刺激大富豪或身陷泥潭,打算背水一战的大赌鬼。偶尔也会有找不到合适的人选,由一个或多个贵宾厅主接待的情况。
实际能不能玩上,就要看中间方的调查,分析结果了。
码仔道:“巧了。我同事刚托我问,客人您有没有兴趣,他那边有人客人想和您玩。”
游客心中警铃大作,立即就想跑路。转念一想,这个世界应该没人看破她的技巧才对。
不论千术还是魔术,都是知道原理就觉得简单,但对不了解背后运作的人来说,就算当这他的面使也看不出来。何况,她在正经场子里用的都是数学公式。
游客问,“什么时候玩?”
“我这就去问。您和您朋友先休息休息,房间我安排好了,食宿全免。”
游客冷淡的道谢:“好,麻烦你了。再换五亿厘码,转账给你。码粮1%你自己扣就好,不用问我。”
忙
游客心神不宁的回去找西索,可以的话她还想和西索一起分析一下有多少可能性他们被人盯上了。
但是。她走之前让他不要走动!你妈的,为什么。游客坐在一边,懊恼的瞪着赌厅。这种感觉就像在公共场所去上厕所,把大型犬栓在外面,上完出来狗跑了。既要担心狗又要担心狗咬人。
身上覆着的西索的念还在,应该没走远。游客心急如焚的找了两圈,很快就佛了。她和西索既不是亲密关系,又不是多年老友,她根本就没有必要去找他嘛。跑了就当没遇见过好了。反正她也有假身份可以自由出行了,西索的剩余价值不多。他还很凶残,不定时发病,仇家也多,毫无可取之处。
游客躺在酒店床上等着念消失。她就像个入棺的吸血鬼,体态端正,面目安详,口中念念有词:“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
她才不在乎。被跑掉就算了,一张饭票而已,可恶,是她太放松了。哼,等赌完这一场,赚一笔大钱,她就去享受生活。
游客躺在床上等了许久。
没等来念消失,等到了叠码仔。
游客从床上起身下床,拉开门问,“在哪赌?玩什么?”
“那位客人想在套房里赌,您看?”
游客一口答应,“可以。”催促道,“带路。”
游客跟着码仔走进房间,四下扫了一眼。似乎并无异样,唯一的不同就是多了扇屏风。游客看了眼赌桌上端坐的人,不像个赌徒倒像个执事。
游客瞬间明白怎么回事了,不过她不在乎。赌博只是赚钱的手段,是工具,对手是代练还是号主不是她该关心的事。
游客耸耸肩在对面坐下,“玩什么?”
“Texas Hold’em poker。”
“OK。”
Texas Hold’em poker。所有赌博玩法中最考验玩家技术含量的一种。游客仔细想了想,如果有谁要在赌桌上胜过她,这确实是最好的选择,别的游戏都做不到这么稳定。只有这个,如果对手技术,心理素质都比她强很多,就能压着她打。
“发牌。”
荷官各发两张底牌,玩家下注。
“500w。”
游客道:“跟。”
注阶段结束,双方看牌,荷官发三张公共明牌,也叫翻牌。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