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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

      个藏不住话的人。”
    温语冬提醒她:“我好歹是你的老板,请你对我有最起码的尊重。”
    南棠回答:“我记得,所以没有开口骂人。”
    温语冬无法反驳,只能转移话题:“你俩谈得怎么样?”
    南棠把事情经过简单叙述了一遍,提到池焰时犹豫了一下,把他的身份模糊成了酒店里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客人。
    温语冬拍拍巴掌:“干得漂亮。我就说许子晋这人不靠谱,要么你还是考虑考虑我吧。”
    南棠半跪在床垫上,伸手去拿叠在枕头边的睡裙:“那我选择孤独终老。”
    “……”
    温语冬尴尬笑了两声。
    南棠当年还在给某位业界大佬打下手当执行制片时,温语冬曾经追过她。
    那一年的温语冬尚且处于盲目膨胀的阶段,无论南棠如何拒绝都不肯放弃。有天非拉着南棠要她说清楚,他到底哪里不符合她的要求。
    南棠拿这位傻白甜富二代没辙,加之确实被他烦到了,索性坐在他堆满香槟玫瑰的敞篷跑车内,把她和池星远的故事简单说了一遍。
    最后还告诉温语冬:“我喜欢年纪比我大的男人,最好能像他那样成熟而且目标坚定。你其实蛮好的,但一来跟我同龄,二来缺少一点破釜沉舟的拼劲。”
    温语冬当时白眼快翻到天上去。
    哪年出生是他能决定的吗?况且他好好一个不愁吃穿的富二代,也确实没必要像普通人那样努力奋斗啊!
    最后,他万分不解地问:“既然你就喜欢池星远那款,那为什么又要跟他分手?”
    南棠思考片刻:“因为我在池星远身上,找不到当初爱上他的那种感觉了。”
    温语冬觉得她有病。
    自此断了找她做女朋友的心思。
    几年后的夜晚,宁平县的房间内。
    温语冬难得感慨地问:“来,跟我说说。池星远到底哪里特别,到现在还在影响你的择偶观?”
    房间里密不透风,暖气烘得人头脑昏沉。
    南棠把阳台窗户开了道缝透气,看着窗外的夜色说:“很简单啊。”
    “有多简单?”
    “我应该跟你说过,当年他水性不好,却愿意在我溺水时跳下来救我。连命都肯为我豁出去,我怎么可能不心动。”
    温语冬评价道:“吊桥效应下产生的爱情,确实让人难忘。可那会不会只是一种错觉?”
    “这么晚了,你一定要和我探讨这个话题?”南棠问。
    温语冬笑着说:“我只是想扮演知心好友听你树洞,免得下个月你回到燕市,还拿我泄密的事发作。”
    南棠揉揉眉心:“不至于。你不是还在外面玩么,先不打扰了。”
    挂断电话,南棠洗完澡,睡裙外面裹了件白色浴袍,就坐在阳台的吊椅上思考温语冬说过的话。
    许多人都说吊桥效应是一种爱上对方的错觉,然而在她看来,那种刺激到身体发麻的感受,比任何一种高/潮都更令人心驰神往。
    平生只要见过一次,便会食髓知味。
    正在此时,隔壁传来了动静。
    有人推开阳台的门,打开了墙上的照明灯。
    南棠透过玻璃窗,看清了映在昏黄灯影里的人。
    池焰手里拿着那杯草莓味的奶茶,出来后手臂搭在栏杆上,姿态懒散,似乎打算看看外面的夜景。
    原来住在隔壁的客人是他,南棠想。
    紧接着,池焰仿佛感应到她的视线,咬着吸管慢慢转过头。
    然后整个人停顿半拍,随即弓着腰,手撑着栏杆咳得撕心裂肺,显然是被奶茶呛到了。
    南棠沉默地看着他,意识到两个相邻的阳台都开着灯,既然她能看见池焰,那么池焰必定也能清楚地看到她。
    她垂下眼眸,发现自己有点衣衫不整。
    浴袍腰带没系,衣襟松垮着快滑下去,一截睡裙的细吊带悬悬卡在肩头,露出胸口大片的皮肤。
    南棠抿了下唇,默默把浴袍拢紧了些。
    隔壁传来“砰”的一下关门声。
    声音挺大,堪称扰民,足以传递出池焰的愤怒。
    南棠看着对面空荡荡的阳台,感到纳闷。
    走光的人是她,他有什么可气的?
    她无所谓地笑了笑,起身回到房间,坐在床边给手腕上药。
    南棠按下泵头,沿伤处喷了圈喷雾,空气里很快弥漫开浓浓的药味。
    她把包装盒扔进垃圾桶,看到桌上那杯被她不小心遗忘的咖啡,忽然间想起……
    第一次见到池焰的时候,她就扭伤了手。
    ·
    七年前,九月的最后一个周五。
    中午下过一场暴雨,褪去绵延数日的酷热,拂面而来的风夹杂着雨后青草的气息,宣告短暂的秋天即将开始。
    南棠在燕市一所大学读大二,周五没课,她睡到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