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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祖父祖母外祖父外祖母四人都是大学教授,而且还都是研究像历史、考古之类的。鸿嘉的父母呢,是高中同学,虽然认识很久,但也并不是因为爱情而走在一起,关系反而淡淡的。两人是在鸿嘉大学时因飞机失事而去世的。得到消息的时候,鸿嘉正跟着导师参与一个公路翻车案件的工作。
父母的事情加上遇到的案子,让她真正明白了什么是“命运”什么是“生死无常”,什么叫“离合不可期”,那些几个字就能组成的词语,不仅仅是白纸上还带着油墨香的印刷体,是真真切切的表达了生命的脆弱。
很多时候,生命顽强得厉害,有些时候,却又脆弱得惊人。
从车上下来,晴空遇到了匆匆忙忙的今井。
得知三浦还要晚一点赶过来,晴空跟着今井进了案发现场。
还没踏进屋子,就闻到浓重的血腥味。晴空和今井对视了一眼,在外面换好了衣服。晴空从兜里掏出随身带着的橡胶手套,“我的勘查箱没带,待会儿借用一下你的。” 今井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玄关和客厅都很干净,卧室里大概是行凶现场。墙壁上有多处喷溅状、甩溅状的血迹,地板上还有擦蹭状的血迹。死者躺在卧室地板上,衣着整齐,脸上还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头部有些变形,颈部血肉模糊。
鉴识科的人已经在取材了。今井走过去开始尸表检验,晴空看到死者的颈部有一个巨大的切口,双侧的颈动脉和颈静脉以及气管、食管都完全断离,看得见颈椎,颈部周围有血泊,已经凝固了大半。
三浦到的时候,晴空正在玄关检查鞋架。“什么情况?”
晴空抬头看了他一眼,“死者是个退役的格斗选手,死亡时间是昨天夜里凌晨一点左右,初步判定死因是钝器多次击打造成的严重颅脑损伤,颈部有创口,但没有生活反应,应该是死后切割的。凶手下手真够狠的,差点就身首异处了。”
三浦见她还在看鞋架,也蹲了下来,晴空奇怪:“你不去看看你徒弟?”
“你们不是一起检验的吗?我有什么好担心的。还有没有什么信息?”
“死者和妻子两地分居,妻子在静冈工作,也住在静冈。他妻子接到消息后正往东京这边赶。”晴空嘴上说着,手上也没闲着,拎起一只拖鞋,滴上试剂,呈现翠蓝色,“阳性,可能是血痕。”
晴空把拖鞋装到证物袋里,“已经有警察去和报案人沟通了,尸体得拉回去解剖,也不知道他妻子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晴空跟着回去进行了解剖。去送尸检报告的途中,听到了有点熟悉的声音,还带着一点不可置信,“……阿姨?”
晴空回头看了一眼,没说话又转回去了,那个小小个子的侦探啊。
柯南风中凌乱了,上次听小兰说她表妹被绑架,他就知道小兰妈妈有个侄女,没想会……要说她是妃英理的女儿应该都会有人上当的吧?可是她在警视厅干什么?还有很大可能还去找过服部……
“柯南!”另一边传来步美的喊声,柯南暂时把晴空的事放到脑后了。
回办公室的时候,晴空和三浦打趣:“最近犯罪率好像提高了不少呢。”
三浦抻了抻胳膊,“是抓到的犯人多了,刚才还有几个小孩子来做笔录。”
小孩子……晴空拿文件袋的手顿了顿,“我听说已经发生过三起年轻女子被杀的案子了,分别在鹿儿岛,香川和大阪,凶器造成的伤口都是一致的。”
“是啊,从西到东,难不成要走遍全日本么。”三浦把上午才从大阪传过来的资料递给晴空,“三个人的联系到现在还没找到。”
晴空翻开浏览了一遍。
松田泉美,21岁,公司职员,未婚。中川永子,18岁,大学一年级生,未婚。森田菊,23岁,公司职员,未婚。三人都是在巷子里被发现的,被发现时,衣着整齐,上身均中数刀,死因是失血,凶器是刃宽4厘米左右的单刃锐器。
“不都是未婚么。”晴空翻过一页,停留在一张照片上。
“发现什么了?”三浦看晴空就像看徒弟似的。
“鞋带是别人系的,反了。”
“还有呢?”
“凶手一点指纹都没留下?也没有街上的监控录像拍到?”晴空反问。
三浦摊摊手,“一点都没有,似乎是特地避开了监控摄像头,还都是选在晚上行凶。”
晴空合上手里的一沓,“你也没看到尸体是吧?只有资料。”
“是,不过……还没被串连成重大案件,只是三个县的县警本部还在调查。”三浦接过晴空递回来的资料,“你没兴趣?”
晴空摇头,“还好,只是最近有点累。”
“我最近没让你出过几次现场啊。”
“不是工作的事,是学校,我得给一个广播剧配音,怎么说我们部长都不满意。”
“什么角色?”
“……女巫。”
“你们部长真是好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