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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前几天便用完了。”张婶说,“少了两味。”
隔段时间,白柠会让保姆煎一锅中草药,喝上三五天。
这药是用来避孕的。
陈沿从不做避孕措施,她只能从自己身上下手,中药避孕副作用比西药少很多,但效果也一般般。
好在白柠一直宫寒,加上外药调理,这两年来一直没中招过。
已经一周没续中药喝了。
想起昨晚的疯狂,白柠心有余悸,倒了杯水,刚吞下先前备过的避孕药丸,身后传来保姆的声音。
张婶本来有话要说,突见白柠手里的那板药和水杯后,噎住,半晌想不起自己要说什么。
白柠收拢手指,挡住那板药。
然而张婶是过来人,只一眼便看出端倪,大惊失色,“白小姐,你吃的这个药是……”
见瞒不住,白柠也就不想瞒,反问:“有什么问题吗。”
“您在避孕吗?”
“不行吗。”
“没有没有。”张婶忙摆手,低头,“这些都是我不该管的,只是这种药对女孩子身体损失很大的,能不吃还是不要吃的好。”
“之前的中药不是没有了吗,我偶尔才吃这个。”
张婶只知道白柠体质不好,喝药为了滋阴祛湿,排毒补气,却不知还有避孕功效。
做情人的,都想母凭子贵,攀上高枝后半生尽可享福。不太可能会吃这种药。
张婶猜测,可能是先生让的,事业有成的男人不希望除了老婆以外的女人生孩子,免得生出祸端。
看出保姆的顾虑,白柠实话实说:“中药是我自己拿的药方,我外公生前是名老中医,我多少懂得一点。”
张婶心神未定:“先生……知道吗?”
“不知道。”白柠说,“你最好不要告诉他。”
“白小姐?”
“你实在想说的话我不拦你。”白柠轻声陈述,“但他要是怪罪于你,我可就护不住了,毕竟,你是给我煎药送药的人。”
这句话,将主雇两人绑到同一条船上。
陈沿如果知道这件事,并不会拿白柠怎样,顶多让她床事不太舒坦。
但保姆就不一样了,如果雇主知道她是共谋的话,她这个高薪饭碗不可能保得住。
张婶满口答应下来,却又弄不明白,“白小姐为什么要喝这种药?先生平时对您不是……”挺好的吗。
3. 拍卖 宠爱(修)
比起这么问,倒不如反过来想想,她为什么要给他生孩子,他是恶魔,她要生出一个和他一样恶劣的小恶魔吗。
而且,孩子对别人来说是爱情的结晶,对她来说,只会成为她逃离的负担。
晚上,白柠去简单收拾自己。她没染过发,发质软顺,可以编成一束松垮垮的短麻花辫,将脸蛋托得更加小巧精致,像是从小清新杂志走出来的模特。
再搭一件香槟色礼服,露出白皙的天鹅颈,温淑气质不输名媛千金。
很久以前,她第一次跟陈沿出席正式晚会,因为笨手笨脚的,外界给她起了两个绰号,一个是“土包子”一个是“村姑”。
他们还说陈家公子吃多正餐,偶尔换换野味罢了。
就是这野味,两年还没吃够。
上了陈沿的车,嗅到浓郁酒气,白柠秀眉一拧:“你喝酒了吗?”
陈沿不置可否。
白柠不喜欢酒味,下意识往边上挪挪。
小动作没逃过陈沿的视线,他淡淡问:“嫌弃我?”
她是小狗鼻子,他不过喝了半杯酒就被这么清晰地嗅出来,避瘟神一样避着。与其说讨厌酒味,倒不如说是讨厌喝酒的人。
陈沿将她拉到怀里,大手掰过她的脸,故意压过去亲吻,微凉的唇摸黑触到她的眼尾,气息忽轻忽重,“能耐了?”
她牙齿咬着唇,“你放开!”
他反而抓得紧,徐徐地笑,“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给你亲过?现在嫌弃我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