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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非礼,然后报警啊。”
代驾小哥:???
江烟隔交代完一切,冲江澈挥挥手,毫不留恋地回到了她自己的车上。
江澈心猿意马地看着她把车子掉头,从另一个方向离开,仿佛看着一个破碎的梦。
遥不可及。
代驾小哥还没上车呢,江澈下车把钥匙拿了过来,然后把代驾费付给他:“不用找了,我自己开。”
代驾小哥看了眼酒味正浓的他,要将费用退回去,犹豫道:“那位美女付过钱了,先生,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江澈把钱塞他口袋里,不耐烦道:“老子说自己开,滚。”
“可是——”
“可是什么。”江澈目光透着狠,一肚子委屈没地撒,没有道理地吼他,“连你也要来欺负我吗?啊?”
代驾小哥:“不是……”
被迫营业的代驾小哥,欲言又止,在江澈红着眼,一副要揍人的野蛮架势中,他为了保命,三步一回头,还是一句话没多说地走了。
喝多了酒的傻子,有病。
☆、专治不服
贺一川在医院等得头上快冒烟,见到江烟隔回来,他几乎是以漂移的速度走到她面前,不客气地嘲讽道:“你这春风满脸的,又是泡男人去了?”
江烟隔气不打一处来:“贺秘书,怎么说话的。”
“还当我是你秘书呢,老子辞职了。”贺一川把手上那叠单子拍到她手上,毫无宽容地说,“陈教授有多么难约,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现在飞去巴黎了。”
“那不更好吗?”江烟隔眉眼淡然地说,“不用挨刀子了。”
贺一川简直对她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的态度忍无可忍:“江烟隔。”
“在呢,前夫。”
“……”
贺一川涨红了脸——
所以说正人君子在面对流氓时,总是要吃亏的。
贺一川眉心跳了跳,只好换了一种语气,委婉地劝她:“活着不好吗?为什么就不能对自己上点心。”
“我遇见江澈了。”
“遇见江澈就能放陈教授鸽子了?我们约他约了近一个月。”
“陈教授又没江小崽好看。”
“我现在想把你脑袋劈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屎。”
“贺一川,你现在怎么变得比我还粗俗。”
“我还不是被你给气的吗?”
“你可以不用管我啊,我们都离婚了,你也不是我秘书,法律上来说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江——”
在贺一川怒红了一张脸,暴走的前一秒,江烟隔瞬间换上一副笑脸,很大哥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软糯:“知道啦,贺公主,你都对,是我错了,你别骂了。”
贺一川讽刺地掀了下唇角:“江澈恨不得把你有的一切都夺走,你还把JS的股份给他,你生个病,把脑子蠢坏了?”
“反正没了JS我又饿不死。”江烟隔根本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我还有好多房产呢,我小时候的梦想就是收租收到手软,你别阻挠我追求梦想。”
“你不能有点别的追求吗?”贺一川不满地瞪了她一眼,“难道你以为那些人会放过你,他们都在看着你,恨不得你摔得惨摔得痛,你摔下来了,他们还要来踩你几脚。”
“那也比死了好啊。”
“……”
完全无法沟通。
眼下陈教授不在,贺一川也没打算在这待下去:“你现在打算做什么?”
江烟隔很认真地回答她:“买裙子。”
贺一川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买什么?”
“裙子。”江烟隔说,“各种各样漂亮妖艳符合我气质的裙子。”
“……”
江烟隔想着见江澈那一眼,她穿得不够有排面,都怪贺一川,嫌她那些衣服太占地方,来这儿就给她带了些卫衣牛仔裤,大衣羽绒服什么的。
她又不是要去南极当企鹅。
今天那件黑色背心,还是她翻箱底才找出来的。贺一川像个老大爷一样地试图说服她,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免疫力比以前低,不能感冒。
感冒了会引发其他病症。
江烟隔不认同他的话,她说:“她江烟隔宁可躺在棺材里美,也不能站在大地上丑。”
贺一川:不想说话。
江烟隔为了表明自己的信念,她还很二货地纹了两朵彼岸花在胳膊上。
彼岸花的花语——死亡之美,开在天堂与地狱路上的花朵。江烟隔觉得她现在就是一朵这样的花。
煎熬在黑与痛的世界,盛开天堂与地狱的边缘。
贪着生,念着光,可也随时准备迎接死亡。
妖艳,美丽,坚强。
*
江烟隔将高档商场血扫了一遍,贺一川扶额,照江烟隔这种败家程度,房产绕地球一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