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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没有感觉的。
以为会多么刻骨铭心。
原来也还是能接受的。
而在那一天,江澈还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一个意料之中的令他恶心人。
林灭幸灾乐祸地笑道:“江少,怎么,碰过江烟隔那女人的,都没有好下场吧。”
江澈:“滚。”
“别啊,咱们现在是合作伙伴呢。”林灭的声音像条阴冷的蛇钻进他耳朵里,“同是天涯沦落人,不看僧面看佛面。”
“……”
江澈这才开了口:“除了女人,你还会什么。”
林灭不以为意,反而嘲讽地笑起来:“我会什么,我会的多着呢,你就睁大眼睛看看吧。”
“希望你别丢人现眼。”
“这句话同样送给你。”
*
婚礼就在未城举行,办得极为隆重。
现场各路名流权贵云集,推杯换盏间,全是些平时只能在电视电影杂志上看到的面孔。仿佛这不是一场婚礼,而是一个上流圈子拓展人脉的交际现场。
这些天,江烟隔一直在贺一川家里住着,把贺一川赶到了办公室。
她不在家,却对江澈的行动一清二楚。
贺一川还是江不饶的秘书时,还负责江不饶的安全,所以江家别墅外的摄像头,是连接贺一川手机的。
贺一川随时能监控别墅外的情况。
这也是为什么以前江烟隔大半夜在门口撩江澈,会被贺一川知道。
客厅里面也有摄像头,只不过江烟隔住进来后,贺一川就很君子地关掉了。
离开家前,江烟隔重新把摄像头打开了,大多数时候是看江澈一个人坐在客厅发呆。
元宵节那天,江烟隔下定决心跟贺一川领了证,把婚礼定在了月底。
德国那边的专家,已经在催江烟隔过去进行手术了。
反正就是走个过场,早结晚结都一样。
贺一川却不这样想。
一辈子只有一次的事,他的职业习惯,也不允许他随便对待。
时间是江烟隔突然定的,比较仓促。领完证后,她就什么都没管过了。
贺一川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对每件事亲力亲为,才有了现在的婚礼现场。
还真是难为他了。
陈妈叫江烟隔换婚纱时,江烟隔还在睡懒觉。一系列的事情,换衣服、化妆、挑鞋子,江烟隔早就不耐烦了。
当化妆的小姑娘试图把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套她头上时,江烟隔一下就炸了,她抓住小姑娘的手,质问道:“这什么鬼?”
小姑娘被吼得手一抖:“假、假发。”
“我又没秃顶,戴什么鬼假发。”江烟隔嗤笑一声,丢开那碍眼的玩意,随手拿起一件镶满碎钻的头纱,“不要搞那些的,就它了。”
小姑娘为难道:“江、江总,您这短发太短了,我不好盘啊。”
江烟隔:“你还想盘我?”
小姑娘刚入行不久,是个没心眼的老实人,小声解释:“盘、盘发比较好看呀。”
江烟隔很不要脸地说:“姐姐光头也好看。”
“…………”
“就按我说的办吧。”
“…………”
小姑娘心想:没见过这么彪悍又固执己见的新娘子。
江烟隔实在没心情在这些事上耗着,能简单就尽量简单地拾缀完了自己,有好几个工作人员收了钱,都没来得及近她身。
贺一川一直在外面招待宾客,连来见她一面的时间都没有。
江澈则是一走进来,就坐在了贵宾席中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入口。
他从进门到落座,女人们的视线就没离开过他,少年的打扮引得人们倒吸一口凉气,几秒的寂静后,各种议论声响起。
“他怎么坐在了江家家属区位置?”
“你瞎啊,你不觉得他有点像之前江总公开的弟弟吗?”
“我操,网上那个神秘的侧脸杀,江家小少爷啊,活久见,一直活在故事中的人物,今天终于见着活的啦。”
“早就听说江小姐与江老爷子不合,你们看,孙女结婚,江老爷子人都没见着,这个小少爷却出现了,是不是来砸场子的。”
“你别说,还真有可能,你看姐姐结婚,他穿着西装,染了个这么有个性的绿头发。他是在讽刺新郎还是新娘啊,啧啧……”
“肯定是江小姐啦,江小姐在圈子里出了名的高岭之花,只不过这花……噗,是交际花……”
……
江澈像个纨绔子弟似的靠着椅背,左脚搁在右脚大腿上,抖着腿。
他摸出一根烟,用牙尖咬着烟屁股,划燃火柴,偏头凑去火苗上,慢悠悠地点燃。
他吧嗒抽了一口,手一甩,那根烧了半截的火柴棍,被甩到了前方婚礼台地毯上。
火苗渐渐熄灭,在红色地毯上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