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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冷的眸子看人时总给人一种被轻视的感觉。
“ 因为我有脑子还努力?”
谢子亦:“ …… ”
谢子亦扯出一抹假笑,抬手朝暮然比了个中指。
沈慕双正好看见了,莫名觉得心里不舒服,对着谢子安道:“ 你看你家对我家在干嘛,确定不管管么?”
谢子安看了一眼,狠狠敲了一下谢子亦的头,俨然一副长姐如严母的模样:“ 死小孩,我是怎么教你的,一点都不懂事。”
谢子亦捂着被敲的地方,忍着痛般皱眉,却又不反抗:“ 顾以安,你轻点。”
谢子安骂他:“ 顾以安你个头,叫姐姐!”
暮然看着谢子亦,忽地轻唤了声:“ 沈慕双。”
沈慕双不知道暮然怎么突然叫她,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嗯?”
“ 沈慕双?”
“ 啊?怎么了?”
暮然却没了下文,好像只是单纯想叫一叫她的名字。
暮然对着谢子亦抬了抬一边的剑眉,似挑衅又似嘲笑:“ 恭喜。”
谢子亦:“ …… ”
恭喜尼玛,这货不就是嘲讽自己只能喊姐姐而他可以喊人家全名么!太他妈可恨了!
沈慕双和谢子安不知道暮然为什么要说恭喜,只能一脸疑惑地拉着差点暴走打人的谢子亦。
他们闹够了,又恢复到了一开始谢子安教谢子亦,沈慕双和暮然边下棋边背书的模样。
沈慕双这时没了偷子的兴致,仍然在回想两年生日发生的事。
沈慕双的体质很神奇,喝了酒就失忆。
哪怕只喝几口,根本没醉,她隔天醒来对喝了酒之后的记忆也会是模糊的。
两年前她才20,而暮然17。
她是在什么情况下听他唱歌的?
谢子安瞥了眼暮然手上拿着的书,忽地问道:“ 双双,那是你以前高中的笔记?”
沈慕双抬眸,微微颔首:“ 嗯。”
“ 能不能借几本给我们呀?我也想看看当年高考730的人的笔记长什么样子。”
沈慕双淡笑了几声:“ 就和普通笔记一样,没什么差别,你想要就拿吧。”
“ 谢谢。”
谢子安从暮然那里接过其中一本封面黑白的笔记。翻着看了起来。
突击补课结束后,暮然和谢子亦将两位女孩送到公交车站。
沈慕双在上车的前一秒摸了摸暮然的头,两颊的酒窝深陷,她笑着说了一声:“ 考试加油,尽力就好。考得差了也别气馁,我们下次见。”
☆、两回事
年轻的女教师踏着黑色的公主鞋来到附近的医院。
她胸牌擦得发亮,手上的保温盒里装着热腾腾的鸡丝粥。
护士小姐看见她,高高兴兴地打了招呼。
她回以一笑,敲开了医院里其中一扇的门。
冯建国见她来了,笑着说:“ 你们学校今天开会那么快?提早了半个小时来我这。”
冯恩惠涂了口红的唇微微翘起:“ 最近会议都提早一个小时结束,我怕您还在忙,在学校里逛了半个小时才来的。”
冯建国诧异道:“ 这么早!”
冯恩惠摇了摇头,笑道:“ 我给您准备了粥,您胃不好,多少吃点吧?”
冯建国一脸自豪又感动地看着自家闺女,一连说了几次 ‘好 ’ 。
冯恩惠驾轻就熟地从某处变出个碗又变出个餐具,放在冯建国面前劝他快吃。
她看着父亲喝粥和时不时看向自己的那赞叹的眼神,心里一阵愉悦。
等到冯建国喝完后,她动作极快地将东西收拾好。
冯建国看着她的动作,又好笑又无奈:“ 收那么快,还怕有人跟你抢不成?”
冯恩惠巧笑嫣然:“ 你女儿服侍你不好?还嘲笑我?”
冯建国吹了吹胡子,眼神里满是不认同:“ 人还没老呢,哪就服侍了。”
“ 再说了,我女儿从小就是公主,应该别人来服侍你。服侍别人怎么行,就是爸爸也不行!”
冯恩惠被自家老爸笑得肚子差点抽筋。
她将保温盒包好,本想坐在一边等冯建国放工之后一起回家,冯建国却表示自己已经有人约了。
冯恩惠微微惊讶,好奇地问了一句。
冯建国看着某个病人的病例表,心不在焉地回答。
“ 约了老沈喝酒。”
冯建国口中的老沈,就是沈慕双的父亲。
“ 哎呀,好久没见他了。我也是前几个月见了他女儿才心血来潮想找他喝酒的,怪想念的。”
冯恩惠不知听到了什么,脸上的笑颜僵了几秒。
冯建国没发现,仍然在自话自说:“ 双双比你小几年呢,真的是个宝贝疙瘩。自从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