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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不可思议。
    人家都是浪漫地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秦琛倒好,给他来个说睡就睡的冬眠,害得他眼泪差点掉下 来。
    祁乐回道:“因为受伤的缘故,冬眠应该是提前了。”
    阮熙有些担心:“那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一般情况下冬眠期是三个月,秦爷现在这种情况,很有可能会延迟一到两周。”
    那不就意味着他三四个月都见不到秦琛吗?
    阮熙心从蜜罐里被捞出来,又给浸在苦瓜汁里。
    不过他很快就接受了这一现实,拿出小本本问祁乐:“那我这期间需要什么注意点什么?这期间秦琛不 吃东西饿了怎么办?”
    祁乐解释道:“冬眠是不用进食的,只要输营养液就可以了。”
    “夫人您什么都不用做,安心等着秦爷冬眠结束,如果超过四个月还没苏醒,秦爷就危险了。”
    郑叔已经将冬眠仓调试完毕,只需要把秦琛放进去,冬眠就开始了。
    冬眠仓就跟阮熙以前看的那些科幻电影里的休眠仓差不多,大小刚好可以容纳躺下的一个人,仪器表面 还有各种各样的调试按钮。
    仓内错综复杂的管子连接着秦琛的各个部位,输送至关重要的营养液。
    直到男人被封装成箱,阮熙才可怜巴巴地趴在玻璃罩上面,最后看了眼秦琛帅气迷人的脸。
    他要和他的老baby说再见了!
    走出房间,阮熙长舒了一口气,忽然叫住前面的祁乐。
    他问:“祁乐,你知道言言在哪吗?”
    祁乐说了实话,“他现在在我那,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虽然后来他知道,那件事确实是一次误会,但还是不怎么放心祁乐,总觉得他就跟披着羊皮的狼似的。 他狐疑地问:“那你怎么解释言言身上的伤?还有他对你抗拒的态度?”
    祁乐犹豫了很久,最后愧疚又黯然地说:“抱歉,是我没有保护好他。”
    阮熙见祁乐是真心实意的悔改,也没说什么,但他必须要确认阮言现在确实过得很好。
    所以他说:“我要见言言。”
    祁乐露出为难的神情,现在阮熙才和秦琛解除了误会,如果知道阮言因为秦琛而失明的事只会再受到一 次重击。
    他想到这,只能含糊其辞地说:“他现在身体还不好,需要好好调理。”
    阮熙不死心地说:“那我过去看他也可以,之前我都没有好好关心他,现在就想好好弥补。”
    祁乐的心情有些落寞,如今阮熙都来要人了,他还能让阮言在他身边待多久?
    “可是
    “言言他是不是在怪我,所以不愿意和我一起生活? ”阮熙面露忧伤和愧疚地问道。
    他就是想和你一起生活....
    祁乐知道阮言想要的是什么,他也会尊重阮言的选择。
    “不是,言言他很想你。”祁乐觉得是时候告诉阮熙,关于阮言的过去。
    他继续说:“还有一些事我想你应该知道。”
    阮熙皱着眉疑惑道:“什么事?”
    有些东西是怎么隐瞒都隐瞒不了的。
    阮熙身为阮言唯一的家人,比谁都有责任知道阮言受过多少的苦。
    他带阮熙去了书房,幵口问:“你知道言言之前都在哪生活吗?”
    “贫民区,那里我去过。”阮熙回道,“虽然环境不怎么好,但阮言不是一直由爷爷带大的吗?”
    祁乐沉默半晌后说:“收养他的爷爷在他八岁的时候就去世了,之后的日子都是他一个人过的。”
    阮熙震惊不已,“怎么会这样?兔族的人都不管的吗!”
    “他从一出生就被抛弃了,兔族的人当然不会管。”祁乐眸子冰冷。
    才八岁的孩子,要怎么在那种环境长大?
    阮熙想都不用想,都知道有多么的艰难....
    他知道原主在兔族的日子过得不好,却没想到和阮言相比已经是天堂了。
    和阮言相认以来,他竟然从来没关心过阮言过去的生活,而令阮熙更加难受的,是祁乐接下来说的话。 “在他十八岁成年的时候,因为分化成了垂耳兔,被卖到了皇城。”
    祁乐都不忍心讲出那段经历,他只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都难以承受,更别提那时候的阮言又该是害 怕成什么样。
    阮熙在听到皇城两个字的时候,直接僵在了原地。
    是他想的那个皇城吗?
    那个纸醉金迷的温柔乡,是高等家族的alpha乐不思蜀的寻欢之地....
    阮言被卖到了那种地方,会发生什么根本就不用思考。
    “皇...皇城?”阮熙脸色惨白,不可置信地问道,“你的意思是...”
    祁乐的表情也很痛苦和悔恨,他说:“那天我都准本带言言去定做结婚戒指了,刚好就碰到以前那些混 蛋,我一时之间接受不了
    “你就把他一个人丢在那了?”阮熙眼底满是愤怒和心痛。
    难怪言言在见到他的时候,就像是丢了魂似的。
    好不容易才有了希望,却又被生生打碎,换做谁能够接受?
    祁乐像是一个赎罪之人,也不准备隐瞒他做出的事,懊悔道:“是...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仿佛被什 么东西附身了一样,脑子一片空白。”
    “等我反应过来回去找言言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
    他在阮言最需要安慰和救赎的时候选择了逃跑。
    所以直到现在,阮言还是没原谅他。
    此时此刻,阮熙的心宛如被灌了辣椒水,疼得喘不过气来。
    他也没资格去指责祁乐,因为他连祁乐都不如。
    身为哥哥都不知道阮言经历过这些残忍的事,而且归根结底,阮言遭遇的那些事和他还有千丝万缕的联
    系。
    而他呢?先是理所当然地接受阮言给他输血,之后还对他不闻不问。
    阮熙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他现在只想将阮言给抱住,用家人的温暖来抚平他伤痕累累的心灵。
    “夫人,我今天跟你说的这些,你就当做不知道。”祁乐深吸一口气,眼眶赤红一片,“他是个很骄傲的 孩子,既然不想告诉你这些,肯定有他的道理。”
    阮熙张了张嘴,胸口一阵阵地发闷,“我知道了。”
    祁乐的神情坚定起来,说:“我不想为我做过的错事狡辩,但还是希望言言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阮熙叹了口气,“这需要时间,现在他可能不想面对你。”
    祁乐苦涩一笑,就当是默认了。
    他最后说:“明天我就把言言带过来,你好好照顾他。”
    定会的。”阮熙回道。
    祁乐走了以后,阮熙神情有些恍惚。
    他才发现,其实自己就是个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