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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求欢的意向。
    阮熙的脸被秦琛撩的通红,不好意思地小声说:“这...大白天的不好吧,更何况,你不是说要等我伤好 了才...”
    “我想要。”秦琛不容置喙地抬起垂耳兔的下巴冷冷道,“你就必须马上过来满足我。”
    这是什么霸道总裁的台词?
    阮熙觉得今天秦琛有点脑子抽风,行为紊乱,语言僵硬,说不出哪里怪怪的...
    “这些话都是谁教你的?”
    秦琛顿时露出错愕和恼怒,冰山老蛇的表情挂不住了。
    该死,难道垂耳兔发现了他在偷看那本堪称撩〇神器的秘籍,书上说,omega都喜欢这种既霸道又不失 宠溺的话。
    所以刚刚情急之下,他就亲身实验了,阮熙的反应看起来却很平淡。
    果然,就是骗人的垃圾而已。
    “秦琛,你不是有九个脑袋吗?怎么感觉还变傻了一点...”阮熙有点担忧地将秦琛的脑袋转过去,转过 来。
    秦琛皱眉,任由其肆意妄为。
    反正别让阮熙发现兔耳和兔尾被薅秃的事就好了。
    就在这时,一坨雪白的绒毛飞了起来,从阮熙的眼前飘过。
    他伸出手接住,眯着眼看了半天。
    手感和他的兔毛还挺像...
    阮熙怔怔地伸手去抓耳朵,就快要离兔耳几厘米的时候,秦琛忽然强制性的捧着阮熙的脑袋便深深地吻 了上去。
    “秦琛...你…你干什么...”
    阮熙震惊地瞪大眸子,喘息着吐出的字被瞬间淹没到了喉咙。
    “别动。”秦琛低声命令道,然后又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皆倒在沙发上,唇齿相交,缠绵在一起。
    阮熙渐渐地意乱情迷,也没心思再想脱毛的事了。
    直到他的手在被窝里触碰到了一大团软软的东西,顿时惊地蹦了起来。
    “ /rfj /rfj |    ”
    阮熙推开秦琛,从被窝里抓着那坨东西拿了出来。
    这触感,这颜色,这长度...
    是他的兔毛!
    为什么一大把一大把地掉了呢?
    他摸了摸尾巴,仿佛是一片荒原,寸草不生。
    秃了!!!!
    还有耳朵。
    妈呀,也秃了! ! !
    秦琛望着一脸生无可恋的阮熙,试图解释:“垂耳兔在冬天会脱毛,等春天到了就好了...”
    “秦琛...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阮熙从震惊中回过神,红着眼圏将兔毛丢在他的脸上。
    原来如此...阮熙像是明白了什么,惨笑一声。
    从精神力消失开始,秦琛就一直在瞒着他,用一个又一个的谎言,将他蒙在鼓里。
    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他!
    秦琛想,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瞒也瞒不住了,干脆就...
    “其实...”秦琛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阮熙悲戚地颤声道:
    “说吧,我还有多少时间。”
    阮熙深吸一口气,紧紧地拽着兔毛,已然做好了心理准备。
    秦琛被阮熙问住了。
    他道:“什么?”
    “到现在还有瞒着我的必要吗?”阮熙抬起眸子,“什么精神力消失,都是假的!”
    秦琛的眼神陡然一沉,语气也变得危险起来,他问:“小熙,你知道了什么?”
    难道是那件事...
    阮熙怔怔地看着手中的兔毛,喃喃着:“毛都要掉光了 ...还能不知道?”
    “我得了绝症,是不是?”
    秦琛的心仿佛坐过山车,一会儿上一会儿下,此时竟然及时松了一口气。
    “我就说身体不对劲,变得那么嗜睡,虚弱,现在连兔毛都掉了,肯定已经晚期了。”阮熙说着说着, 就开始抽着鼻子,哭的稀里晔啦。
    “小熙...”秦琛刚想说什么,就听见垂耳兔厉声道,“不用安慰我!”
    他红着眼睛接着说,“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秦琛摇头,“不丑。”
    阮熙眉毛鼻子又挤在一堆,_边流眼泪一边吼:“你骗我! ! ! ”
    “我要看镜子!”
    “别看了,乖。”秦琛将情绪激动的垂耳兔抱进怀里。
    结果阮熙更难受了,“连镜子都不给我了,鸣鸣鸣鸣,肯定秃完了!”
    秦琛安慰着:“小熙不管变成什么样,都是最好看的。”
    “那你就是说我现在丑了?”
    阮熙又从沙发上找到了好多的兔毛,越看越崩溃,抱着秦琛的脖子嚎啕大哭。 “秦琛...我又要死了...”
    他都快死了好几回了。
    这次阎王爷总算是要过来收他的命了吗?
    秦琛嘴角挂着淡淡的笑,轻轻拍着阮熙的背说:“傻瓜,没有毛我又不会不要你。 “可我嫌弃。”
    阮熙虽然嘴上说自己是铁血真男儿,其实心里就是个毛绒控。
    他对自己的耳朵和尾巴十分满意,每天精心养护,连分叉都绝不允许。
    结果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完美的兔毛还没来得及整理,就全没了。
    “挺可爱的。”秦琛将手伸向阮熙秃秃的一根尾巴,轻轻捏了捏。
    阮熙整个人都颤栗了一下。
    “而且,还敏感很多...”秦琛在垂耳兔的耳边沙哑着声音说道。
    阮熙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往那方面想,他满脑子都只有三个字。
    毛!秃! 了!
    这简直就是毁灭性的打击!
    阮熙感觉到秦琛蠢蠢欲动的某处,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暴躁地吼道:“我都要死了,你还想干什么?”
    没人性的蛇!冷血无情的蛇!
    “小熙,记住一句话。”秦琛道,“人生得意须尽欢。”
    “你! ”阮熙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却又说不出来,不过对掉毛的悲伤总算是少了一些。
    说的也是...
    既然时间已经不多了,倒不如就好好地享受这最后的时光,也不枉费来这个世界一趟。
    因为这股信念,阮熙表现地十分积极和主动,刺激得秦琛差点没控制住将垂耳兔做的昏过去。
    没过多久,阮熙便满头热汗地沉沉睡去,秦琛在看向垂耳兔的兔耳时,绿眸之中充满了满足和宠溺。 他剪的毛,不是也挺好看的吗?
    只要再小小地修剪一下,就会更完美了。
    于是,熟悉的剪刀再次逐渐逼近垂耳兔仅剩的几撮毛。
    当人失去某样东西以后,就会对其格外的珍愔,阮熙像是感觉到他的兔毛有危险,猛然睁开了眼睛。 明晃晃的剪刀把他眼睛都晃晕了。
    空气一时之间有些寂静。
    秦琛的脸色毫无波澜,淡淡道:“我再给你剪漂亮一点...”
    “秦琛!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