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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你说得好有道理,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要想到了这一层我还能多揍他几下。
    “还说不是打架?”龙彦达看他一眼。
    哥,你的关注点怎么这么奇怪?人家要黑你网站呢,你老盯着我作甚?
    “因为你是我龙彦达的弟弟。”龙彦达板着脸,盯着颜科,“你是没时间买衣服鞋子吗?一天天穿的跟我公司那帮人似的,谢磊明天带他去天港城配两套衣服鞋子包。”接着掏出手机,“转钱你。”
    “哥,哥,给我买衣服鞋子干嘛赚钱给谢磊啊,直接转我多好。”颜科伸手去拦龙彦达。
    “我怕你看到那么多零被吓死了。”龙彦达换了个手拿手机,摁了一串支付密码,“谢磊,收钱,明天必须给他花完。把手机也给他换掉。”转完钱补充一句,“一定要把他拎去,要他试。”
    龙彦达对他这个弟弟太了解了,课余时间除了程序就是BUG,对那些玩意比对自己左右手还熟,他会浪费那个时间去买衣服?
    “明白,哥。”谢磊拿出手机点开,确实好多零。
    转完钱后龙彦达把手机捏在手里,想了想,问颜科,“给你的卡你都干嘛去了?也不知道给自己买点好东西。”
    颜科双手拢在袖管里,缩着,“哥,要不我们认真聊一聊你公司网站的漏洞问题?”
    “龙科的网站没有漏洞。”
    “要是被我找着了怎么办?赌不赌?”颜科来了劲。
    “我劝你不要浪费时间。”龙彦达笑了下,拍拍前座,“谢磊,开回去。”
    “对了,哥,你能不能让爸妈把院子里的那些萝卜白菜豇豆拔了?弄个假山喷泉龙爪槐不好吗?”透过车窗,颜科看到别人家别墅院子边上蓬勃盛开的粉色月季,羡慕人家的洋气。
    “萝卜白菜跟你这身挺搭。”龙彦达顺着颜科的目光看过去,这是牡丹还是月季来着?又想到了办公室的那面墙,头疼。
    “搭吗?”颜科低头瞅瞅自己身上这套连体睡衣,“那爸还说要在院子里弄个塑料大棚种草莓,你管不管?”
    龙彦达靠着椅背,闭目,“不管。”
    把菜园子改成欧式小花园的愿望破灭,颜科甩了两下袖子,算了算了,冬天钻棚子里摘摘草莓也不错。
    这个哥哥把弟弟拎回了家。
    那个哥哥还孤零零坐在沙发上,奉老爸之命,守着厨房里暖呼呼的花胶牛奶,等老妈和弟弟。许杨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快转点了,这两人怎么还不回?
    探身从茶几上拿过手机,许杨拨了弟弟电话,接通,“怎么还不回?接到老妈了没?”
    “哎,老大,”话筒里传出老妈哈哈哈大笑的声音,许杨把手机拿远了一些,“妈,你们什么时候回家,爸给你们熬了花胶......”
    “胡了——”手机里传出哗哗啦啦倒牌的声音,“哎呦,清一色啊,我就说我幺宝手气好吧,哈哈哈——”
    “老幺,听到我说话没?你们什么时候回家?”手机另一头的哥哥许杨依然耐心。
    “李阿姨,你翻的什么的赖子?怎么又暗杠了?刘阿姨手气这么好......”终于听到了许澈的声音,许杨听完许澈跟阿姨们一通七七八八的对话,把手机摁掉。
    那边麻将正打地开心,老妈坐在身边笑开了花,许澈没心思听他这个大哥说什么。
    许澈跟几个哥们吃完宵夜后,开车到李阿姨家接老妈。
    一屋子阿姨一个比一个富态,开着三桌麻将,热闹得要命。
    这其中有几个阿姨是看着许澈长大的,好久没见了,叽叽喳喳地围过来,亲热地不得了,这个拍拍他胳膊,那个摸摸他脸,许澈身高腿长地站在阿姨圈里,老老实实垂着双手,低头微笑,一口一个“阿姨好”“阿姨有空到我们家玩”......许家男人的优良传统,在家乖得像只兔子。
    幺儿子亲自来接自己回家,老妈也高兴,非拽着许澈上桌子打两圈。许澈手气向来不错,连胡了几把,引来阿姨们咦咦哦哦的嗔怪。
    “幺宝,阿姨问你哦,你有没有女朋友呀?”刘阿姨丢出来一块牌,“东风。”
    “碰。”许澈捏出一对东风,甩到牌桌上,碰了。
    “啧啧啧,这也能碰到?”刘阿姨咂嘴。
    李阿姨丢了个白板。“碰。”许澈又捏出一对白板,把六块牌整齐码在了桌边。
    “啊呦,幺宝打碰碰胡呢?”刘阿姨手里捏着一张牌,想想又放回去,换了一张丢出来。
    这下没人碰,刘阿姨松了口气,又问了遍,“幺宝,你怎么不回答阿姨呀,有没有女朋友呀,要没有的话阿姨给你介绍一个吧。”
    许澈勾唇笑了下,一个“我”字刚出口就被人打断。
    “哎,李姐,你踩我脚干嘛呀?”刘阿姨弯下身子,往自动麻将桌里面看,“踩好几回了,痛的咧。”
    李阿姨咳嗽两声,冲她使眼色。
    “什么意思嘛?”刘阿姨茫然。
    许母偏头看到两个人之间的小动作,抿嘴一笑,平静道,“没什么啦,就是我家幺宝啊,喜欢男孩子。”许澈扭头看了自己老妈一眼,后者神色自然地盯着他面前的牌。
    刘阿姨眨了下眼睛,伸手起了张牌,“啪”的一声,插进自己面前的那条牌里,“你们这些小孩子啊,阿姨是老了,搞不懂你们了。”
    “哎呦,现在的小孩子不需要我们懂,”李阿姨跟着摸牌,丢出一张没人要的八条,“看我家那个,出国四五年了不愿意回,谁知道在外面玩些什么了。管都管不住,你怎么懂?隔这么远,人家不给我们懂的机会啦。”
    一直沉默的王阿姨拿手扒拉两下桌子中间的牌,深思熟虑一番,轻轻拿出一张红中,“杠一个。”从麻将尾巴那儿起了一张,拿到眼前一看,并不需要,又丢回桌上,细言细语道,“只要小孩子开心就好啦,我们做大人的管那么多干什么?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要开心啦。”
    “胡了,自摸碰碰胡!”许澈推倒面前的牌,弯起手指轻叩一下桌面,笑地唇角的梨涡又蹦了出来,“最后一把免费了,阿姨们。”
    打完牌从李阿姨家出来,许澈开车,老妈坐在副驾驶。
    李阿姨和许家住在同一个别墅区,别墅区挺大,绿化做得好,道路两边种满了名贵高大的银杏和松柏,每隔10米竖着一盏白玉兰造型的路灯,把路照地发白。
    “幺宝啊,”许母开口,“你已经跟韩冰分手4年了,别老单着,好好找个人陪你。”
    许澈眼睛看着前方的路,笑笑,“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呀老妈?你什么时候看我单着了?”
    “你说为什么?妈心疼儿子呀。”许母拍拍许澈掌着方向盘的手。
    “老妈,我快活地要死,心疼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