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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扰电话,其他的没有。”
    “你最好多加注意。业内已经传出些许风声,说消失一年多的Y.C重出江湖,在挖新利和的猛料。老总昨天还找我探口风,我暂时敷衍过去。你想借传媒的影响力来检举新利和,高家那边会放你好过?小心些吧。”
    “他们哪里有空顾我,前几天廉政公署上新利和执行搜查令,股价暴跌。高允恭又卷进一宗藏/du案的官司,陈知沅是忙得焦头烂额,都快忘记有我这个人了,”褚易笔头不停,“再说他也不是真的想保高家生意,和我比起来,可能还是他想看新利和倒台多些。”
    罗望对其中利害有所了解:“我和赵铭查过,他之前就将高永霈的一半遗产做了转移,现在的新利和对他来说也没那么必要,失的部分都能在寰宇补回。这只老虎在山头藏了三十年,兴风作浪的能力倒是一点都没退步。“
    褚易点头:“我与他的协议只有一条,让高允哲落选。陈知沅能答应已经是我走运,接下来的事情还是要靠自己努力。”
    “你做那么多事情,无非是想助他全身而退,”罗望幽幽说,语气透出些羡慕,“高允哲何德何能,得你这么不留余力、全心全意去帮?”
    褚易从稿纸中抬头。他月初去理发,将留了很多年的半长发全部剪了。短发露出脸颊、脖子,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清爽。
    “与你也解释不来,”褚易说,“等你哪天爱上某个人自然会懂。”
    他说得坦坦荡荡,完了又低头改稿,留罗望一人微怔。
    “哪天吗,”alpha苦笑,“我要是说我已经懂了呢?”
    他声音低下去:“之前在你肩膀留下的那个伤口,是不是已经彻底好了?”
    怎么还提这个。褚易皱起眉:“早好了,”他指自己后颈,“连我这里的陈年伤都快消失,其他就更不用说了。”
    alpha身上溢出一些杏仁苦味,褚易闻见,脸上神色不改,起身去将窗子又开大些。
    “对不起。”罗望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褚易没有回头。他想起两周前找对方谈这桩新闻合作,alpha听完他的提议,以为他是特意过来低头认错的,摆出高高在上的架子,嘴上不留余力讥讽他一顿,说自己不会轻易帮忙。
    他以为褚易会屈服,结果褚易说了句行,你没兴趣是吧,那我去找别人帮手,到时发表给你寄一份,你就继续窝在叁周刊的垃圾堆里写你的八卦新闻吧,挺好的,师兄,争取早日用你的行业良心换间大屋。
    他要走,还是罗望拦住他,犹豫很久才在最后和他支支吾吾说了一句对不起。和现在一样的对不起。
    其实一句和一百句没有不同。对不起这种话,只在听的人想听时才有用,错过时机多说无益。褚易走到桌边,将手上改好的大纲递回去:“我加了几条备注,你看一下。”
    罗望伸出手,他没有接稿纸,而是握住褚易手腕:“你再信我一回,好吗,褚易,这次我是真心实意想要帮你。”
    他看着他,郑重道:“我已经撤回了匹配申请。”
    褚易转了转手腕,抽出手,“哦,不过以后重新提交,排队也要重新来过,很浪费时间的。”
    “我不会再提交了,那种匹配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褚易,我已经想得很清楚,我只想与你——”
    褚易将稿纸放到桌上:“你看下备注吧。”
    罗望还想说些什么,有人开门,将他预备的诚恳发言打断得七零八落。赵铭回来了。beta果然还是与气氛无缘,他一手一个塑胶袋,抬高右手上的那个,大声说主编,太不凑巧了,我去买的时候最后一份叉烧饭被人买走了,我擅自做主给你换了烧鹅,行不行啊?
    alpha愣了愣,他看着褚易从赵铭左手上接过那份炒面,打开后一边吃,一边与后辈讨论接下去的方向。讨论这些时他的眼神与看自己时完全不一样,有光彩,那里面是他不顾一切也要走到底的决心。
    罗望沉默许久。他接过另一个塑胶袋,对赵铭说行啊,有什么不行,没有就是没有,我懂,我明白了。
    正文 他的因果
    近日三山报刊销量猛增,纷纷打破去年各自的销售记录。其中两大八卦周刊领衔,叁周刊这边爆的是高允恭因为吸du过量进医院的意外。他那桩藏du案刚请了城中大状,花上百万诉讼费打赢,这桩新闻一出,简直是甩全体参与人员一记耳光。
    蹲草丛的狗仔抓拍到陈知沅进出医院时的照片,放大他眉头紧蹙的脸部表情,用粗体打上“不肖子孙,新利和后继无人”的标题,挂在封面上赚足读者眼球。
    竞争对手橙报那边也很精彩,派了一队人去堵高永霖的车,追问他如何看待新利和的糟糕近况,结果一向以矜贵示人的高永霖与去采访的记者大吵一架,被拍下不雅照片,配字“落难天鹅罹患失心疯”。
    面对豪门丑闻,三山的传媒行业总是共同繁荣。褚易站在报亭前,报亭老板伸出脑袋,见他看了好一会,说这位先生,好久不见,又跑回来研究八卦杂志啦?
    他向对方点点头,说是啊,无聊看看。
    老板也没不让看,反而与他闲聊:高家尽出妖魔鬼怪,我看新利和是要完蛋啦,廉政公署当他们办公楼回家那样,一天进出三四次,炒股的街坊天天骂娘,幸好我不沾那些东西,嗐,这么看来,之前那位小高先生落选主席的位置倒是因祸得福。现在的新利和就是一团浆糊,谁挨谁倒霉。
    褚易笑笑,说我还是那句话,您洞察很好,适合去报馆上班。老板也笑了,说胡扯的胡扯的,只是图个嘴巴舒服。他捞一份报纸,翻到武侠连载版面,头缩回去之后,没一会在亭子里骂道:丢!作者有病呐!最终话怎么把忍辱负重的主角写死,大仇刚报就翘辫子,干嘛那么潇洒!
    褚易付了钱,没拿杂志,当看书费。他走回路边,钻进自己那辆二手破车,准备去印刷厂。罗望的那篇专稿已经写完,他和赵铭看过之后都觉得非常不错,就等不日上报。褚易发动汽车引擎,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一震,他看来电提示是个熟悉的号码,犹豫了几秒,还是摁下接听键。
    “你好,褚先生。”是陈知沅在说话。
    褚易心中警铃大作,客气地回一个你好,“请问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