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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错身》作者:里伞
    文案:
    ——
    褚易有种病,只有alpha的信息素能医,最好的治疗方法就是找个alpha伴侣,但这世界没有alpha愿意对一个beta忠诚,社会规则,普世真理。
    直到他遇见高允哲,一颗不能吃的苹果。
    *
    “我知道你只是在我身上寻找你死去爱人的影子,但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是褚易,不是别人。我的心在跳着。我活着。”
    *
    名门野种与豪族弃子,他们是两条带刺藤蔓,都想把对方缠到死。无数次的鲜血淋漓过后,却发现天父早已写下命运书:那场相遇透支所有好运,从今往后,他们需用漫长的不幸偿还。
    ——
    * alpha孤狼 x beta浪子
    * 契约情人/都市狗血/ab恋/1v1
    * 受有对自己abo第二性别的认同障碍
    * 攻受都有过混乱的私生活史,洁癖人士慎入
    * 文中的三山市为虚构,背景接近00年代
    * 细节设定不可考,勿深究
    正文 始
    alpha走了。
    听到关门声,褚易没有立即睁眼,他躺在床上平心静气等了几分钟,直到确认那人脚步的回音在走廊完全消失,才从被褥中爬起。
    身上没有哪个地方是不疼的。腰、手腕、脚踝、嘴,每一处都被开发殆尽。昨晚和那个不认识的alpha太激烈,对方当他弹簧人,不怕坏似的颠来倒去折磨。
    人不会珍惜从路上捡来的东西。褚易看一眼手表,十点四十,他脑子还有些涨,却也不至于忘记今天有个重要约会,于是赶紧下床,但人一站直,腰背就疼得厉害,他只能又坐下,靠在床沿边咬着牙用脚去勾地上的裤子。
    好不容易穿完,他已经出了一身汗,也习惯了那一阵阵的疼痛,干脆站起来满房间找上衣。
    最终在床柜旁边的缝隙中找到,大概是上床前被alpha扒下随手甩了进去。白色的T恤拿出来,皱巴巴缠成一团,褚易抖开,想要抚平上面的衣褶,发现手和熨斗还是有差别,有了折痕就很难恢复。
    算了。他站到穿衣镜前,套上衣服,镜前反射出一个年轻男人的模样:高个子,遮住脖颈的半长头发,瘦,但不纤细,骨架匀称,和那些传统审美中娇小柔弱的omega相去甚远。
    褚易仰头,活动下脖子。这是第一次他在特别夜晚结束后的翌日清晨,后颈完好无损,主要是那个alpha没咬他。那人太冷静,即便在发生关系的时候,褚易身上还残留着仿omega信息素,可面对那股香甜的人工气味,alpha还是无动于衷,从开始到结束都未曾动情咬他。
    自控力差些的alpha就不会。他们会咬褚易,哪怕他不会散发任何信息素。
    褚易是个beta。
    其实只要一上床,再迟钝的alpha也能看穿褚易的把戏,他硬邦邦的身体,毫无反应的后颈会让那些被他欺骗的alpha顿时失去兴致。但褚易总有办法。信息素吸引和xing/欲可以分别出现,没有信息素也能做/ai。人先是情/yu动物,再是六性别的人,所以alpha上了他的床也鲜少有下的,只不过结束后总是一紧皮带,拎着衣服跑路,留褚易单独在床上伪装入睡——他不是omega,没有资格享受临时标记后的缠缠绵绵。绅士点的,走时会结情人旅馆的钱,不绅士的,就把账单留给他解决。
    褚易付钱的次数比不付钱的次数多,让他得出alpha群体的风度平均值较低的结论。倒也没什么关系,一个晚上的旅馆开销他尚且能够承担,再说和alpha睡觉的钱比起购买信息素补充剂要划算不少,而且也舒服多了。
    房间里那个alpha奇异的信息素还没有完全消散,湿冷得要命,褚易闻了一晚上也分辨不出是什么味道,他是高敏体质,对于信息素的感知在beta中算相当灵敏的,却也闻不出个头绪,只觉得摄入效果很好,否则也不会忍受那个alpha的傲慢嘴脸和他睡一觉。
    alpha信息素是治疗他的最好药物。褚易深呼吸,将最后一点信息素吸得干干净净,头脑也恢复清爽。他拿起被扔在角落的牛仔外套,披上,回到正常出门的打扮,走出房间退房。
    旅馆的装修及设施都很陈旧,走廊贴的墙纸大都已经发黄剥落。褚易走到接待处,前台只坐了一名beta员工,染的金发颜色像顶假发那样失真,正在低头苦读八卦杂志。
    杂志是上个月的,封面标题“新利和痛失掌舵人”早已是过时新闻。褚易将门卡递到对方面前,掏出钱包。他心里清楚,那个没有风度的alpha是断然不会为昨晚买单的。
    beta目光黏在杂志上,摸过房卡丢到机器上消磁,分出注意力瞄一眼电脑:“313房费结过了。”
    褚易惊讶:“谁结的?”
    黄毛翻过一页杂志:“还有谁?你昨晚的alpha室友呗,有钱人哦,小费给很多呢。”
    他努努嘴,示意褚易看前台桌上简陋的小费桶。有点裂开的玻璃杯中间卷了三张大面额纸钞,鲜艳的绿色与杯底的一把硬币格格不入。
    这让褚易觉得很不舒服。正常人不会这么给小费,那个alpha既不是生性慷慨,也并非好心结帐:他在以金钱作嘲讽,试图用几张钞票将昨晚发生的事情转变为某种交易。
    操他妈,当他出来卖的吗。褚易沉下脸,从钱包抽出三张相等面额的投进去。
    黄毛这下不看杂志了:“你俩比赛吗?小费加起来都够再开好几晚房了。”
    褚易没理他,转身出了旅馆。室外是好天气,太阳光线刺得人忍不住要闭起眼。情人旅馆关掉了霓虹灯招牌,比夜晚看上去少了点挑逗的性/暗示,让褚易能看清门口种的两丛白色小花,品种不明,却素净漂亮。
    他拨弄头发,让刘海垂下遮住半双眼睛。他还是喜欢晚上多些,白天太亮,也太干净。褚易打开手机,发现有条新的陌生号码传来短信,简单的几个字:易,五百万不多,速回。
    去死啊,做什么大头梦,从昨天发到今天也不嫌累。褚易把号码拉入黑名单,在旅馆外叫车。
    周末早晨的士司机总是懒洋洋,不紧不慢将车开到他面前,见上车的客人和自己一样是beta,语气随意地问客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