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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剑气除了你又有谁能使出?你就不用瞒我了……”
“四剑皇皆能杀人于无形之中,修为亦在我之上。”
陆子昭像是被戳到笑点似的,忽而哈哈大笑道:“四剑皇要杀个没灵根的小屁孩?动机呢?”
“有过节。”
江皖勾唇浅笑,这事是谁做的,他心里早就有数了。
江皖面色陡然一冷,唇角漾着狠辣得意的笑容,看的陆子昭立刻噤了声,他清楚这时候的姜菀脾气能有多暴躁,可不是一般人能镇住的,他趁着某人还没发作,赶忙收拾好汤碗挥了挥手,兀自溜走了。
送走陆子昭,江皖靠在床头,心乱如麻,他在想:玉菀的神魂呢?
难不成……
“咚咚咚——”
又有访客到访。
夜深不知时,江皖的丹田处一直疼个不停,他不打算应门。
“江皖?”门外的唤声小心翼翼的,控制在只有他能听见的范围。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宛若惊雷劈下,江皖像是见了鬼,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起来,蹙眉紧紧盯着门口。
下一息,门被推开,探进来一个小脑瓜。
他从没想到过,有一天“自己”会盯着“自己”。
3. 互穿(3) 昵称
姜菀扛着伤,硬是爬了半个时辰的石阶爬回了洞府,她现在双腿发软,勉强扶着门溜了进去,本想顺手捏个隔音咒,捻了捻手指才想起来这副身体压根就没有灵根。
关好门后,姜菀抵着门口,顺半天气,苍白如纸的小脸才好一些。
“你是……江皖吧?”姜菀糯糯的问了句,身子还是十三四岁的少年模样,没到变声期,声音听着温温软软的。
这话问的有些别扭,两个人的名字好巧不巧谐音一样。
打了招呼后,满头是汗的姜菀也没客气,自顾自的走到桌边,见壶里有水,倒了一大杯咕嘟咕嘟灌了进去。
江皖披头散发的站在床边,暗暗打量着“自己”,少年出众的面庞上毫无血色,虚弱的有些直不起腰身,肩头上单薄的青衣半系,裸露出的纱布上血迹斑斑。
狼狈的就像路边的流浪犬,完全就是在羞辱他!
烈火一样的怒意顺着经络蔓延至全身,将耐性彻底燃尽,不过才交换了身体,这人就敢让“他”如此狼狈!
少女眼中窜出了火,被如今雌雄颠倒的状况彻底搞毛了,抬手随意拍了床架一下。
“哗啦”一声巨响。
床碎了。
碎的特别彻底,木板子被碾成了粉末,铺盖卷呼啦啦的掉在地。
姜菀才呼哧呼哧的爬了半个小时的石阶,如今没了灵力,浑身酸疼,猛然听到这声巨响,手里的瓷杯一个没稳住,倾倒下去,撒了一腿热水。
“啊”,她一惊一乍的起身,忙扫落身上的热水。
随着那杯洒落的水,仿若干柴遇到星火,怒火势不可挡的在江皖的腔子里乱窜起来。他平日里最是注重仪表,大到衣服材料,小到一个衣扣,都要精挑细选过才让裁缝配上,这女人竟不修边幅至此。
真想掐死她。
对,杀死她。
如果他只毁掉她的神魂,那他是不是就能穿回自己的身体了?
眼前忽而一亮,下一瞬,面色又归于平静,他冷静的看向少年,姜菀只顾着低头擦拭衣服,对他毫无戒备。
单独消灭神魂的手段,他还需要再看些法籍,不要伤了他的本体才好。
现当下他更关心他的腿伤没伤到,如果记得没错,壶里的热水是那个男人刚换上的。
“有没有被烫到?”江皖的声音高了几分,听起来又尖又细。
这时姜菀清理完水渍又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听他发问,兀自摇头道:“没有,水是温的,没有烫伤。”
江皖闻言,眸色一沉。
洇湿的那片还冒着浅浅的白烟,这人张嘴就来不烫?
姜菀瞅见自己娇艳的唇瓣颤了一下,下一瞬,对方已经站在她身前,手腕被人紧紧攥住,还没等反应,对方的另一只手已经抚上自己的裤带。
尴尬又暧昧的动作使姜菀的身体不自觉的绷紧,面颊红白交替,连带着耳垂染上一层粉红。她晃悠着往后倾着身子,惊慌道:“你、你干嘛?”
“看看到底伤没伤。”江皖一心惦记着自己的腿,手劲加重,拉着少年的手往回一拽,听对方嘶嘶倒吸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