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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二殿下那样对大姐姐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二殿下追求心中所爱,我们谁都没有权利置喙。”林宛安没有直接回答林如惜问的问题,将目光落在灯烛跳跃的火苗上,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婉声说道:“要嫁人呢,便要找一个自己看见他便会心生欢喜之人,这样以后长长久久的岁月才不会寡淡无味。”
林如惜懂了,二殿下不是能让大姐姐一见到就欢喜的人,所以即便二殿下来退婚,大姐姐也毫不在意,“可若是有一天这欢喜不在了,那怎么办呢?”
林宛安也在心里考虑这个问题,可脑海中思绪翻涌,大浪淘沙最终却什么也没有留下。
她也不知道。
如果有一天,看到一个人心中没了欢喜,该怎么办呢?
“大概......”林宛安细白的手指点在桌面上,想说一些什么,最后无奈的发现关于这个,她真的一点不知,只能叹了口气轻笑道,“.......我也不知,或许再长大些才能明白了。”
“那大姐姐想要找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林如惜见林宛安也说不上来,便不再想了,转头问起其他的来。
林宛安放在桌上的手不自觉捏住了书页,神色也有些不自在起来。
因为她细细想了一番才发现,关于要找一个什么样的人,她竟然没有任何概念了。自她懂事之后,知道二皇子八成不会娶自己,她无数次想过这个问题,可那时候的答案是什么,她竟一个也想不起来了。
“大概是一个真心待我光明磊落又心怀家国的人吧。”
她把自己脑袋里有些模糊的轮廓说出来,蓦地发现,这就是傅景渊吧,虽然不知道第一条能不能实现,但后两条无疑是融于傅景渊骨血之中的。
她自己也隐隐能感觉到,自己对男子的审美好像有些受傅景渊的影响。
她听过许多关于傅景渊的英勇事迹,还小的时候便觉得世间好儿郎都合该如傅景渊一般,后来见过不少郎君,听过许多故事,才发觉傅景渊的心性多么难得。
......
夜色完全暗下来,凉月如水,夜里的凉风从半开的窗子里拂进室内,清清凉凉极为舒服。
现下五月初,白天已经渐渐热起来,夜里却是最舒服的时候。坐在窗边,吹着风看会书是极好的消遣。再过一阵子,连夜里都热起来后,就提不起精神做任何事了。
林宛安将林如惜送到星岚院门口才折回屋里,她让众人都出去,独自一人站在窗边对着外边无边夜色若有所思。
透过窗子能看到外面游廊上的灯都点起来,在这庭院深深的夜里散发着柔和的光,让人看出些静谧悠远的滋味来。
林宛安摩挲着手里那枚玉佩,白皙的之间从上面刻着的字纹路上划过,晶亮的杏眸中盛着她自己也没有注意到的期待和欣喜。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粉嫩的唇瓣缓缓吐出几个字。
傅景渊。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想娶我,但我知道自己是愿意嫁给你的。
她一见他心中便有万千情绪,可她知道,里面有一种叫做欢喜。
.......
京城中一处颇有雅名的茶楼中,秦延朝和几位好友在此宴饮小聚,听曲闲谈。
这座茶楼并不在喧闹繁华的西市中,而是和京兆尹府在一条街上,比较清静,文人雅士都爱在这里小聚。
不过今日众人却没有高谈阔论经世道理,一群以风流文雅自居的郎君正兴致颇浓的讨论京中最近的八卦呢。
秦延暮是个活泼的性子,平素里什么人他都能说上两句,所以什么事情他知道的版本信息都是最全的。
现下秦延暮站在桌边拿着酒壶,兴高采烈和众人说着二殿下傅文睿和荣国公府二小姐如何相识,如何相爱这件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
秦延暮语言天赋不错,即便是他自己并没有亲眼看到也没有经历过,仍然说得绘声绘色,引人入胜。
说到关键地方,比如二皇子把那二姑娘从水里抱出来,或者二皇子偷偷到荣国公府去私会那二姑娘,一众郎君不时发出“咦”,“哟”,“嚯”之类表达震惊心情的哄笑。
包厢靠窗那里摆着一张小桌,桌上放着玉石棋盘,茶壶里热气上涌,带出清茶的袅袅香气来。
两人对坐,都是一副凝眸沉思的样子,棋盘上棋子星罗密布,显然到了分胜负的时候。
秦延朝斟酌片刻将指尖执着的白字落下,紧接着他对面那个清润的男子呼出一口气,面庞上浮上笑意,落下一字,胜负已分。
柳云笙拱了拱手,朗声道:“延朝兄,承让了。”
秦延朝靠回身后的椅子上,伸手拿起煮好的茶,给两人各添了一杯,也笑着和柳云笙闲聊起来。
秦延暮那边还热闹着,秦家的小公子一脸神采飞扬,正讲到傅文睿和林如萱两人缠绵低语、含情脉脉互通心意的那一段,一种郎君听得那叫一个认真,屏气凝神,仿佛生怕错过什么。
柳云笙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