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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凉,眼中覆着一层水膜,波光潋滟,如同一汪清澈的泉。之前拒绝他时,他颓废沮丧,整个人透着荒败之色,而现在这枯木逢春般,从分杈口上冒出一个个鲜嫩的叶芽,拂晓晨光晕染在他起伏的身躯上,光影自他的鼻梁、嘴唇、肚脐、性器、双腿处分割,勾勒出一道油画般的景象。
    周凉回想当初,曾经将他的心践踏于泥泞之下,让他对这份爱意仍抱有迟疑,不由悔恨万分。他伸手揽过他,亲吻着他的额头,给与他肯定的答复。
    “当然,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谢遇安惶恐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顿时喜形于色,周凉肉眼般见识到他身上的嫩芽,在晨雾与朝露滋润下,朵朵绽开,勃放出生命与朝气。
    “那——”他得到了许可,便放肆起来,“我可不可以摸摸你?”
    还未等周凉回答,他的手便激动地贴在男人身上抚摸起来。他先是试探性地摸摸周凉的腹肌,观察周凉的反应,见他任由他胡作非为,他心中不由窃喜。看来男人的纵容不是表象,他越来越胆大,也越来越对这副肉体着迷起来。
    谢遇安开始得寸进尺,手法越发大胆起来,他手指在周凉的胸肌上打着圈,指腹若有若无地擦过男人的乳晕,他的头晕乎起来,几乎是下意识间,头凑过去,伸出舌头舔了下男人的乳尖。
    周凉身体瞬间僵硬了,他把黏着身上的谢遇安撕下来,眯起眼睛怒视着他。
    “你知道你在干嘛?”
    谢遇安下半身和周凉紧贴在一起,趋于本能耸动起腰肢,性器在男人小腹上磨蹭着。他痴汉般对男人一笑,吐了吐舌头,两只不安分的手却突袭般捏了捏周凉的臀部。
    “嘶——!”周凉的表情有趣起来,活像只被冒犯的狮子,沉默地怒视着他。
    他调皮地看着周凉咋舌,弯着眼睛笑得前俯后仰。
    “师父,你的那里,手感好好啊……”他火上浇油般继续调戏,心中腾起恶劣的餍足感,令他乐不开支。
    周凉盯着他少倾,忽的就由怒转笑,他猛地钳住谢遇安的腰肢,让他没法逃离自己的掌控,随即掰开了他的臀瓣,就着昨日的湿润,直接由下至上进入了他的身体。
    “啊……”谢遇安不安分地扭了扭腰,“痛…屁股痛……”
    “啪”一声清脆的拍打声传来,他感到屁股上火辣辣地痛,周凉不怀好意地打了他的屁股。
    “痛?痛你还作死?”
    他凑近过来,揉捏着他的臀部,把他的屁股往下按,让性器吞进去更深。谢遇安如同残风中烛火,身体被顶到颠簸起伏,嘴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周凉将他作乱的手扯过,手指插入指缝,与他十指相扣。谢遇安在他的激烈动作下,身体痉挛似的发颤,他眸里闪着点点泪光,如同往日灿烂星河。他的小穴紧紧包裹住粗大的凶器,下身泥泞一片,周凉感受久违的暖意涌入胸腔,就在把他欺负到融化时,射在他的穴口处。
    “你都摸了我那么多次,我摸你几下怎么了。”高潮后的谢遇安瘫软在周凉身上,撅起嘴巴,甚是委屈。
    周凉没有回答他,只是咬了咬这小狐狸的鼻尖。
    一早上就在两人瞎闹中荒废了,等到激情渐渐散去,谢遇安脑中浮现出最近发生的事。他下巴支棱在周凉胸口上,突然会过意来问起:
    “我最近的任务失败了,记忆金属被塞维尔窃取了,你是为了这个而来的吗?”
    周凉沉吟半晌,才点头缓缓出声:“塞维尔是个难对付的家伙,记忆金属原本是军团预备对付敌人的新型武器,结果却落在他的手里,后果可想而知。”
    “他会用记忆金属对付你吗?”谢遇安面露担心,“可惜了,”他的眉蹙起来,懊恼出声,“我完全想不起来过去的事…什么忙也帮不上……”
    “别自责。”周凉捧正他的脸,“都说了,一起面对。”
    谢遇安凝视着他认真的眼神,轻声嗯了一声。
    “我当初为什么要研究记忆金属?为什么要制约智人的发展?”谢遇安困惑起来,似乎有些答案就隐藏其后,他却丝毫捕捉不到。
    周凉手指在他脸上滑动着,抚平他紧锁的眉头:“我就是想知道,才安排邢漠去调查。那时候的你,一声不响地离开了我。你总是这样,喜欢一个人硬抗,表面轻浮不正经,其实骨子里责任与使命大于一切。”
    “是吗?”谢遇安挠了挠头,“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嗯,”周凉应了一声,将他拥入怀里,“你以后要是敢那样,那逝去的36年,432月,12960天全都补偿给我。”
    谢遇安顿时背脊一凉,因为他感到周凉又硬了,硕物生机勃勃顶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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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央区近日雨水滂沱,浓稠的酸雨倾盆而下,将石灰石建筑腐蚀出道道泪痕,七彩炫丽的霓虹灯也黯淡无光。此时灰蒙蒙的天空中,一辆昆式战机直向中央区的腹地驶去。
    封里在会客室中整理他的着装,他身着一身考究的西装,银发倒梳至脑后,油光可鉴。凛然伫立在他身侧,她看起来颓靡不振,黑眼圈扩散至颧骨处,整张脸都凹陷进去。
    她对着封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嘲讽:“不过是见几个联合政府的人,用得着这么煞有介事吗?”
    封里并没应声,而是优雅地将西装袖口的纽扣系好。
    凛然觉得有些自讨没趣,又自言自语絮叨起来:“团长已经去极地一个星期了,我们还跑到中央区来,那团里的事情谁来主持?”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我的副舰长。”封里转过身来,总算是打破的沉默。
    凛然愤然怒视他,少倾后,她又垂下头颅,微微叹了口气。
    “真没想到你居然会听从周凉的话,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来监管我?”
    封里的喉结上下滚动着,面露不悦。
    “与其在这里抱怨,还不如把自己本分的事情做好。你不满现状,当初又为何做出谋逆之事?而且,我现在可是你的上级,这些问题僭越了。”
    “哼。”凛然鼻子里闷哼一声,便不再做声。
    他们这次前往中央区,便是觐见联合政府法务司的官员。在周凉离开总部前往极地之后,军团收到了一份大礼,有人将一位臭名昭著的性罪犯五花大绑丢到军团门前,并在他身上烙满所犯罪行的印记。
    这件事引起不大不小的轰动,VLV军团虽说维护和平惩治罪犯,但毕竟也只是个暴力执行机构,虽说跟联合政府互利共生,但并没有审判权,这一切还得交由联合政府。
    可让凛然不爽的事,封里将这件事对她单方面封锁,她完全不知道这个罪犯是谁,但是封里却执意要求她一起前往,跟联合政府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