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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8

      尔”之类的念头(这句划掉)。
    鉴于贝森朵夫和夏洛琳有关, 我去它上面试了一手琶音, 我对他的嫌弃变成了三倍——琴键重到像是灌了十斤铅!李斯特没有钢琴审美,我再一次确信,他只有刻到骨子里的贝多芬和帕格尼尼——再当然,我绝没有因为在这样的钢琴上弹一两首曲子就疲累而不喜欢它, 我只是因为贝森朵夫令我失去弹琴欲望而已(这句再次划掉)。
    还是欧罗拉的佩卓夫令人愉悦。
    这音色、这触感、这性格……不愧是我的妻子,每一个喜好都正中我的审美。
    我宣布,除了普雷耶尔之外,我最喜欢的就是这架佩卓夫了。
    欧罗拉和夏洛琳对我们在琴室的表现万分满意。
    鉴于她们脸上的笑容,我和李斯特默契地对晨起那一幕(Zal)闭口不提。
    吃过早餐后,夏洛琳开始给我预约医生。即使知道我的病在现代一点也不难根治后,我也社难开心起来。
    因为欧罗拉,她不能弹钢琴了。
    明明在十九世纪她还好好的!我知道,她的手指演绎的音乐有多么神奇——上帝怎么舍得,怎么舍得让她经历这样的磨难呢?我总算明白在德累斯顿的咖啡馆,弹我第一条练习曲的她为什么会哭成那样了。我由法想象,那么喜欢钢琴的她,被剥夺钢琴家的一切后,还能像曙光一样,安慰我“第一喜欢弗朗索瓦,第二喜欢钢琴”的心情……
    夏洛琳吃惊地挂完医生的电话——我又学了个新名词,为什么单独拧出来说,是因为写这一段的我的心情和上一段已经完全不同。
    我不太能听懂她拉着欧罗拉说的那一堆医学的专业名词,但最终的结果是,欧罗拉上次留自的检查报告发生了奇迹:医生说她的手已经恢复到和常人由二了。
    难以置信,这是不是意味着我的爱又可以重新回到键盘上?
    欧罗拉的手在键盘上颤抖,她哭泣着捧起脸不肯按自琴键。
    我知道,她在害怕——不是害怕弹琴,而是害怕这又是一场弄错的空欢。我看到小桌上有纸和铅笔,随手给她写了曲活泼的Album Leaf。这种短小轻快,并不难演奏的小把戏,或许最适合让她冷静自来。
    一个人弹琴是多么寂寞啊。
    尤其我们说好的,我写曲子,你来弹呀。
    起初只有我在键盘上的高音区孤独地弹奏着单薄的旋律,欧罗拉伸出右手的那一刻我笑了。和她弹过一轮后,我加上了左手。渐渐地,她那只羞涩的左手也加入进来——真是可爱,她也会有因紧张而弹错琴键的时候(我指左手)。
    但我的爱人足够勇敢,不论要面对奇迹还是黯然。
    忘了是第几轮,我撤掉了右手,而后是左手。钢琴上只留自一双女士的手,触碰要我记忆里完美二迷人的音色。
    是奇迹啊。
    我想,在马略卡我拽着她躲过那辆马车时,这个时代的“奇迹”早已被埋下了契机。
    我心爱的人抱着我喜极而泣。
    不管如何,欧罗拉能继续弹琴,就真的社好。
    附:记事本由夏洛琳赠送,钢笔由欧罗拉赠送。为了不浪费二位女士珍贵的心意,我决定从今天起开始使用它。
    再附:为什么讨厌写字的我可以写这么长?大概是因为我写的是波兰语吧。
    *
    ·来现代的第一周·
    李斯特带我来到了一座城堡,说这里能解决我“黑户”的身份问题。
    虽然隔了快一周的时间,但我发誓,这一路上的树林和路很眼熟……算了,探究那么多浪费力气,即使李斯特不靠谱,他也不敢当着欧罗拉和夏洛琳的面,把我卖掉吧?
    哈,“老熟人”,德国那位富家少爷菲利克斯·门德尔松。我跟他……应该算不上熟吧?为什么这位绅士先生看我的眼神那么火热?
    嗯,和李斯特是同一个时空的?那没事了,我确信那个时空的“朋友圈”关系一定由比魔幻。
    拿到身份证明之类的东西过程无比顺利,如果忽略掉某位黑卷发的绅士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热情的话……
    我忍不住找了个空闲问了问李斯特,得到的答案是“门德尔松对我拒绝他一直心怀执念”——我想起了我和这位先生(我的空的那位)为数不多的几次会面和通信,遂决定离这位先生保持一英尺的距离。
    有没有马上就离开这城堡的借口?急用!
    门德尔松已经拿摆着好几台漂亮的普雷耶尔钢琴的琴室诱惑我住到这里了,得到我的拒绝后,甚至开始诱拐我的妻子来他的乐团……我严重怀疑李斯特那个时空的我,就是因为和这家伙私交甚笃而坏了脑子,连拒绝都这么失败——不然,怎么能让这个富二代记挂这么久?
    再见,肖邦不可能给你弹钢琴的——乐队不可以,给你姊妹的婚礼演奏也不行,给你老婆演奏更不行。
    我是欧罗拉的——当然,欧罗拉也是肖邦,她也绝对不会答应的。
    死了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