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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世界级危险分子远一点。
何况……你是个Omega。”
封止靠得很近,杨怀瑾手腕被攥着挣脱不开,干脆也不再挣扎。
“二当家有何高见?”他冷笑,上下打量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我是Omega,所以让我离阿涅利远些,你好趁机咬我一口?我倒是不知道二当家是如此长情的人,上过两次床而已,怎么还上出感情了不成?”
封止被杨怀瑾看得有些不自在,总算松了手。
的确,他们现在这距离有点过于暧昧了。
结果,杨怀瑾刚退后半步,就再次被封止环抱起来,他不算矮,但封止身高绝对异于常人,又有Alpha天生的体力优势,他这样死缠烂打杨怀瑾根本无法挣脱。
封止抱住面前的人,笑眯眯,一副得逞的模样,道:“瑾爷说对了,我还真是难得长情了起来,见不得你跟别人暧昧。
今天一见到你和阿涅利坐在一起,我就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我特地来找你也不是突发好心来劝告,青岩帮的瑾爷什么事搞不定?何须我来多事?”他笑起来,声音放得很轻,语气暧昧又真诚,“我就是想来见见你而已。”
两个人抱在一起,封止步步紧逼,杨怀瑾节节退后,最终被压到了身后一棵大树的树干上。
“你不讨厌我。”
封止说:“所以,炮友的话,先选我好不好?”封止把嘴唇凑向怀里人开始泛红的耳廓,又停下来,拉远些距离,“我不会真的纠缠你,如果你说‘不’我就放手。”
杨怀瑾的耳廓不是无缘无故红起来的,封止这个混蛋在对他释放信息素。
他现在十分想揍封止一顿,这人真是花孔雀一样,随时开屏!
如果是别的Omega,封止的信息素顶多就是个求爱信号,甚至还是个真诚的求爱信号,代表着这个Alpha愿意以信息素跟他喜欢的Omega交流,而不只是单纯的发泄欲望。
可这次面对的是杨怀瑾,一个曾经被他标记过的Omega,两个人缔结过最亲密的关系,这样微量的信息素释放对杨怀瑾来说不仅仅是强烈的求爱信号,更是一种不得不服从的强迫信息。
事已至此,杨怀瑾干脆迎上去。
两人暧昧地腰胯相抵,杨怀瑾微微歪头把嘴唇凑到封止耳畔,修长白皙的脖子毫无防备地展示在对方眼前。
“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杨怀瑾磨了磨牙齿,“但愿你这次能表现好点。”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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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作者:
据说昨天有人要抖抖我?
认清形势,放弃幻想.jpg
第16章 浴室
封止跟着杨怀瑾回到了他那间顶层公寓。
这是一间装修风格非常性冷淡的公寓,大部分色彩是灰、白,还有黑色大理石和一些原木色装饰。
杨怀瑾经常住在这边,不过他个人留下的生活痕迹却很少,处处都显出无人居住的清冷感,唯有一些充满了中式美感的小景致有些鲜活的气息,看得出主人经常打理这些花木。
当然,这是封止第二天醒了才注意到的事情。
前一天晚上,当他跟在杨怀瑾身后踏入这间公寓的那一刻,他就迫不及待地把人抵在门上亲吻了起来。
两个人一路相缠着,互相撕扯对方的衣服,跌跌撞撞进了浴室。
浴室温和的灯光亮起,固定在浴室顶棚的巨大花洒盘洒下温暖的水幕,杨怀瑾栗色的头发被水沾湿,颜色看起来深了不少,面部皮肤更显白皙。
封止帮杨怀瑾把那些湿哒哒贴在脸上的头发往后拨,觉得眼前人的模样似乎更让他喜欢,他说:“深色的头发更适合你一些。”
杨怀瑾一怔,仰起脸接受流水的冲洗,像是随口一问:“为什么这么说?”
“没什么,突然觉得黑发可能会跟你更配。”
“嗯。”
杨怀瑾把封止推开一些,“黑发看腻了,也就换了。”
其实,他五年前才第一次染了其它颜色的头发,也是为了封止。
五年前那个混乱的重逢让他觉得非常尴尬,实在不希望封止联想到自己就是跟他一夜情的那个“公关男孩”,干脆换了个形象。
还好那时候赤联堂还没有壮大起来,他和封止见面的机会极小,再加上他刻意躲避,之后的两三年他们都没再碰过面。
“怎么了?”封止从背后把人抱住,带着淡淡的信息素的味道。
封止的信息素是烟草味,不是那种吸烟人身上残留的陈旧味道,而是烟草本身带着植物的气息,杨怀瑾每次闻到都觉得自己理解了那些有烟瘾的人。
这确实很容易让人上瘾。
“……”杨怀瑾摇摇头,身体有点发软,身后封止的体温和气息都让他沉溺。
他知道,自己发情了。
封止轻轻亲吻怀里人的耳廓,暧昧地揉抚对方的身体。
他这一回终于看清了杨怀瑾颈后的腺体处——那里纹着一个黑色的纹身,是个狰狞燃烧的火焰形状,黑色的染料盖住了腺体处交错的刀痕。
真是太让人好奇了。
杨怀瑾容易发情,又不会被标记,是跟腺体被破坏了有关吗?是谁弄坏了他的腺体?
他伸手去摸那个火焰纹身,“这里……是怎么弄的?”
怀里人身体一僵,一记眼刀甩过来,“不该你管的不要问。”
“……”
啧啧,是谁说瑾爷脾气特别好?
“是,我的错。
是我越界了。”
封止心中感叹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心疼起别人了?笑着缠住怀里人,呵气进对方耳朵,“我赔礼道歉好不好?”
封止把手探向杨怀瑾身下,那里的分身早已挺立起来,他的手掌握住它的时候杨怀瑾轻轻颤抖了一下。
封止手下动作不停,把人压向墙壁,杨怀瑾本来就被身下的刺激弄得腿软,身后某人又泰山一样压过来,便只能用双臂支撑身体,难耐地忍受着身下的刺激和耳畔湿热又情色的舔吻。
封止低沉的声音在耳畔,“瑾爷在这方面倒是纯情得很啊……”
“唔……”后穴突如其来地遭受侵袭,封止用一根手指顶进了那狭窄的入口。
“我帮瑾爷洗。”
封止道:“我从不会服侍床伴这些,但瑾爷不一样。”
他晗舔杨怀瑾的耳垂,手指在对方身体里肆无忌惮地爱抚,很快又挤进第二根,“这些事哪能劳您动手,我得服侍到位,好好表现啊!”这人欠揍得很,明显是还记得杨怀瑾那句“但愿你这次能表现好点”,睚眦必报地还回来。
杨怀瑾前面被“服侍”得坚硬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