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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网上挺红。”
    “这种期待,有没有不是一样?看完之后,他们自然会觉得我演技好,觉得你指导得棒。”
    “不一样。在我心里,你是无冕之王,当然不需要‘最佳男主角’‘影帝’这些虚无的标签来证明。可大众,需要通过这些标签来认识你。”
    岳小川感觉到,掌心之下的滚热物体在强劲搏动。
    “我不会因为突然火了一首歌,而成为闻风而动的机会主义者。我相信,我们的电影会比现在还受期待。”
    “嗯……如果恰恰相反,票房很差呢?”
    “那样的话,”楚天长侧头望着他,扬起唇角,“你就先养着我吧。”
    “也没什么大不了,我可以多接拍电视剧。”
    岳小川头一歪,依在身旁宽厚的肩头,出神地凝视眼前的墙壁。渐渐的,上面幻化出影像,时而是无数双热情开合、拼命鼓掌的手,时而是一片荧光棒和灯牌组成的海洋,汹涌澎湃。
    “这样坐着好诡异。”楚天长说。
    “是啊,你为啥要突然坐起来呢,睡觉睡觉。”
    接下来的几个月,他们又陪跑了几个电影节,屡屡入围,屡屡落空,唯一的收获是一项“最佳剪辑”。
    不过岳小川还是星运通达,因为他们的最佳成绩是入围某国际a类电影节主竞赛单元。
    尽管没有收获,但结识了几家海外发行公司的高管,且在国内掀起一波新的热度。岳小川看着自己的粉丝数像坐了火箭,蹭蹭涨到几百万,小川应援团的大头兵们纷纷以头号粉丝“地久”为目标,自学剪辑和s。
    在视频网站随意一搜,每天都有新作。
    “舔屏盘点岳小川的十段大尺度表演”——原来是涉及游泳、洗澡等镜头。
    “盘点岳小川的十个血腥暴力镜头”——各种凄惨的死法。
    “岳小川演艺生涯最令人震惊的黄色片段!”——这个标题差点把他吓死,胆战心惊地戳进去一瞧,原来是他饰演配角的某部微电影,出自楚天长之手。这是个环保漆的广告,其中有他往墙上涂黄色油漆的镜头。
    投资人又坐不住板凳,鼓动楚天长借热度选择在圣诞、新年档期上映,甚至连宣传语都想好了:不止跨年,还要带着最爱的人,在光影中跨世纪。
    楚天长吃了秤砣铁了心,不为所动。
    这次入围,还令公司的经济状况获得更大改善:终于有广告代言找上门来,而且好事成双。
    其一是新兴小众彩妆络运动品牌的速干毛巾。
    很快,他为口红所拍摄的平面广告,出现在该品牌的商场专柜。连续几天,他都压低帽檐,徘徊在化妆品的芬芳里,久久凝视那个被灯箱照得光彩夺目的人:
    微侧着头,将一支口红轻轻贴在右颊,左颊用三种不同色号画了三道,为他平添几分狂野和俏皮,完美中和了阴柔。
    他回忆起,几年前的夜里,他结束街舞课,途径一座商场,被橱窗内的巨幅广告吸引驻足。
    高达数米的海报上,辛池笑得神采飞扬。那天很冷,他的心正处于四分五裂的解体状态,不知不觉盯了好久。等回过神来时,两只脚都冻麻了。
    第95章 太监火了
    “最近手里宽裕点,把饥荒还了。我妈说,我是我们县有史以来第一个明星,没准几十年后我家房子会被改建成名人故居,收费参观。我很开心她为我骄傲,可她有个不好的习惯,那就是去网上搜我的负面评价,然后闹心一整天。”
    岳小川在“秘密森林”中发布了一桩小小的心事。他也不是很理解,为什么会有人不遗余力地批判别人,有这个闲工夫,何不看看书、听听歌。
    不过就是个网红、整容脸……最搞笑的是,还有人说他经常约炮,言之凿凿,什么“我一个圈子里的朋友说他很爱约女大学生”。
    相比之下,“我好像在gay吧看见过他”这种可能的实话反而没什么人关注。
    网友小全子好久没有更新动态了,最近一条还是几个月前。
    小全子的第n个秘密(时间三个月前):
    “提前回来,也许是个失误。
    我回来的当天夜里,大boss又来了。连续两天光临,按照他的行为规律,那必定是风暴后的灿烂晴空。
    我在客厅陪老板打游戏,余光瞥着男人笑容满面地放下东西(都是好东西,燕窝之类的),越走越近,最终坐在他的另一侧。
    大boss说:你们年纪轻轻的,怎么总喜欢玩这些跟末日、僵尸、怪物有关的东西?
    他不语,我说:这样更能体会到生活的美好之处。
    我想男人此刻一定在酝酿道歉的讲稿,而我的心上人,会像往常一样,云淡风轻地选择原谅,然后等待这颗看不见倒计时的炸弹重启。
    我凶狠地干掉几只僵尸,想到若非我老板明年就会辞职,我们三个人之间,真是个死局。
    忽然,男人盯着我说:你不是请了半个月假?才几天就回来了。
    我还没做出回答,就已经从他脸上看到某种转瞬即逝的东西。那是一种高度怀疑。他是个聪明人,能由点看到面。
    他知道我对他的婚外情和暴力倾向了如指掌(但他不怕我会说出去,因为这对我没有丝毫好处,而且他会倒打一耙告我诽谤),如今,他怀疑我和他的情人关系匪浅。
    我不确定这个怀疑多久会成熟、落地,希望不要太快。我淡定地答:我爸骨折不严重,我就提前回来了。
    男人没再说什么,转而说起他在拉斯维加斯的一处旧房产重新装修了,以后再去玩可以住。
    老板说:哦,别带着我爸妈,他们一进赌场就废寝忘食,不输光不出来。
    大boss的语气很温柔,先是说:让他们玩吧,我出钱。又说:听你的,不带他们。
    第二天,我想起我妈讲的那件案子,于是去图书馆查旧报纸。
    最终,在我家乡的晚报上,找到了相关报道。那个男人被判无期徒刑,他入狱后,那女人就离开了居住地,不知所踪。
    看来,这就是结局了。我莫名觉得不甘心,又在网上查询后续信息。唯一的收获是,某论坛上,一个自称是狱警的人在几年前发帖,讲到手下有个犯人出狱了。
    他表现很好,原本无期徒刑,减刑后是20年。此人性情温和,但整座监狱最残暴的案件便是出自他手——八十多刀,把情妇的丈夫砍成了一片烤鱿鱼,下半辈子都要苟延残喘。
    狱警提到,他出狱那天,有个年老色衰的女人来接他。听说,这就是当年他为之犯下重罪的人。他们沿着高墙外的马路,走了很远后才把手牵在一起。”
    11月初,时值深秋,天气渐冷。每天清晨走出家门时,呼吸到的空气都比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