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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钢琴……”
    曲池迷茫了一瞬,仔细思考了一下是什么让哥哥产生了这个印象。
    源头很快就出来了,他老实地说:“我只是觉得哥哥弹琴好听。”
    白瞬笑了:“这位是很有名的钢琴家,我不过是业余学学,我怎么比得上人家弹的?”
    “不是的。”
    曲池澄清,“我只喜欢哥哥弹琴,其他人弹的我都没有兴趣听。”
    白瞬左手捂了捂嘴唇,好像对他这直白的比较感到些许害羞,“唔”了一声。
    车子又驶了一段路,他才开口:“那我也跟小池坦白。”
    “坦白什么?”曲池问。
    白瞬道:“今晚的餐厅做饭不如你好吃。”
    曲池仿佛不知道谦虚是什么,有同感就点点头:“我也觉得很一般。”
    他在社交方面缺少一点应有的嗅觉,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丝毫意识不到这句话对一般人来说是个打击。
    白瞬叹了口气,语气里带上些许懊恼:“那今天不就搞砸了吗?特地出来约会,结果还不如平常的生活更让你开心。”
    曲池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的不妥,连忙想要挽回。
    但不等他想出补救的说辞,白瞬就突然拐了个弯,路上的车少了,他把油门踩得更深,加快了速度。
    这不是他们回公寓的方向,曲池有点儿疑惑,忙问:“这是要去哪?”
    “回家。”
    白瞬的声音又扬了起来,似乎已经把刚才的那一点儿伤心忘掉了,“公寓里没有琴,今晚就回家吧。”
    他已经笑了起来:“今晚没有给小池好的约会体验,只好亲自弹给你听作为赔罪了。”
    白家离这儿有一段距离,白瞬开了大半个小时,到时已经临近十一点了。
    路上曲池想打电话给管家,告知一下要回去的事,却被白瞬制止。
    车开到门口,门卫带着震惊的表情给他们开门,白瞬也让他不要声张。
    车子停好后,他们没有进主宅,而是沿着花园里的小路走,路上遇到一个佣人,白瞬便微笑着请她帮忙收拾一下晚上要睡的房间,以及不要让人靠近花房。
    钢琴在花房里,他开了夜灯,柔和的光如月光一般朦朦胧胧地亮起来。
    花房有专人打理,几乎一年四季都盛开着鲜花,白瞬坐在花的中央,随手试了两个音,轻快的音符跳出来,他还算满意地点点头,坐了下来。
    他没有拿琴谱,而是随性地又按了几个琴键,似乎找到感觉了,他的手指跃动起来,优美的钢琴声在他手下逐渐连成曲调,在这花房中回响。
    近几年,白瞬的精力更多转移到了公司上,曲池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他弹琴了。
    但即便这么久没有碰过,他却没有半分生疏的样子,从姿态到即兴弹出的曲子都优雅得令人迷醉。
    曲池站在他身后,不知不觉间入了迷。
    他分不清自己是听得入迷还是看得入迷,毕竟无论是他的耳朵还是他的眼睛都被白瞬充斥了,容不下别的东西。
    他听着悠扬的琴声,凝视着白瞬的脸,柔光落在白瞬的面上,曲池一时觉得,这简直比今晚所有令他变得异常的哥哥都要好看。
    好看得让他放缓了呼吸,不由自主地弯下了腰,慢慢靠近。
    月光透过玻璃偷跑进花房,同灯光一起,将他们两人的影子拉长。
    曲池也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觉得视野中的那张脸变得越来越大,他慢慢地能看清脸上的细节,看见白瞬的睫毛,一小截挺直的鼻梁,然后什么都看不见。
    琴声戛然而止,曲池的嘴唇触到了白瞬的脸。
    说不定过了几秒,也说不定过了一分钟两分钟,曲池才回过神来,后退了一点。
    突然亲哥哥的脸好像是件很奇怪的事,他应该解释一下,所以他说:“哥哥弹琴的时候太好看了……”
    白瞬的眼睛眯了一下,里面闪过一道他看不懂的光。
    转眼间,曲池觉得自己的世界翻天覆地,一双手抓住了他,不由分说地将他按倒,一阵杂乱的钢琴声被奏响,白瞬欺身下来,吻住了他的嘴唇。
    曲池没有做过接吻这种事,也从来不知道接吻是这样的感觉。
    他睁大了眼睛,完全没有应对的能力,白瞬咬了他的嘴唇,疼得他微微张开嘴,紧接着就是更强势的入侵,白瞬的舌头探了进来,属于白瞬的气息也完完全全袭向了他。
    他大脑空白,仿佛被白瞬吞没了,只能够像个傀儡一样随着白瞬的动作做出反应。
    他变得呼吸困难,心如擂鼓,身子被压得有些难受,但白瞬在这个时候变得毫不体贴,甚至压得更重,带得他腰周边的琴键也被波及,琴声像他的心一般胡乱跳跃。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瞬才放过他,嘴唇悬停在他上方一点点的位置。
    花房里本就不是强光,现在逆着光,他更看不清白瞬的脸。
    那张脸被笼罩在阴影中,唯独眼神灼热得令人无法忽视。
    曲池愣愣地呼吸,呼吸了几个来回,才断断续续地说:“怎么……亲得……这么过分……”
    “因为小池可爱得太过分了。”
    白瞬用嘴唇磨了磨他,像是感叹,又像是诱骗,“所以也要亲得更过分。”
    第十二章
    12.
    曲池不具备分辨白瞬所说的话真假的能力,所以这个理由在他看来也颇有道理。
    他半身靠在钢琴上,后腰被硌得有点儿疼,但哥哥没有放过他,而他也莫名贪恋与哥哥保持这个姿势时带来的亲密感,他没有开口喊疼,只是睁着眼睛专注地同白瞬对视——虽然因为光线原因,他什么都看不清。
    花房里盈着淡淡的香味,但白瞬平时会喷香水,花香被他身上的味道盖过去了。
    呼吸时呼出的热气扑在彼此的脸上,恍惚之间,曲池觉得那淡而勾人的香气仿佛被热气激得更浓了一点,被他吸进鼻腔时,产生了些许不明不白的热度。
    好奇怪的感觉,又是他无法形容的感觉。
    曲池晕乎乎的,像被什么东西迷了心智一样,只能进行无效率无答案的思考。
    他好像听到白瞬唇边漏出了两声轻笑,紧接着,又是一次两次很轻的嘴唇互触,伴随几声清脆的钢琴声。
    脑中的浓雾加深了,他彻底迷失在其中,无法自拔。
    “小池还要听吗?要的话我再弹……”
    话还没说完,曲池就因为腰硌在琴上太久了而疼得缩了缩,身体一时不稳,险些滑到地上去。
    好在白瞬反应十分灵敏,一下子捞住曲池,曲池本能反应后怕地勾住他的脖子,脑袋埋进他的颈间。
    “怎么这么笨?”白瞬拍了拍他的后腰,失笑道,“还差点摔下去……”
    “腰疼。”
    曲池不好意思,闷闷地说。
    白瞬这才想起来姿势不好,把他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