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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吗?
李子坚摸了摸鼻子,道:“我本意如此不假,但我不会说这么多。”
傅振羽便趁机又开始啰嗦上了“后宅”大事。
叽叽喳喳说了一碗茶功夫后,李子坚忍无可忍,塞了一杯热茶给傅振羽,同时道:“这些事,你说再多都没用,还要咏言自己悟过来才行。天色不早了,让咏言回去吧。”
傅振羽这才停了下来。
被解救出来的顾咏言,立即像李子坚表达了自己的谢意,又对傅振羽说:“师父的眼睛始终不离内宅,叫我如何信你?”
刚喝完茶的傅振羽,把茶碗丢给李子坚,还要再分辨时,李子坚主动抢话:“咏言,这次我站你师父。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后宅,它比你想象的重要。”
顾咏言这才收起脸上的不耐,认真思索起这件事。
李子坚那里也不多言,只道:“你只要想一想,假如没有范茗你会怎样即可。若想不出,便过几天没有范茗的日子,好好感受一下。”
傅振羽直接给李子坚竖起了大拇指,李子坚顺势把她的手,握在掌心,仿佛这样,就不会让人溜走一样。
他能懂家宅琐事,是因为他经历过没有傅振羽的日子,以及,不想再过没有傅振羽的日子。
第三百八十六章 真正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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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七章 经济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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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八章 蓦然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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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九章 新年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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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章 中二少年
一切安排妥当后,傅振商见到外甥和外甥女时,摸出一包玩具,各色泥偶、木偶、木剑,要比傅振羽给孩子们准备的幼稚,是给俩外甥的;给李星卓的,则是各色头花。看那手艺,便知是李婷的。
望着这一堆绝对不是临时准备的礼物,傅振羽松了口气,正经问起傅振商:“大过年的,又这么冷,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
“我都十六了,想跟着大师兄读两年书,两年后参加秋闱。”傅振商肃容回答。
傅振羽原就打算今年或是明年,便将弟弟接到金陵亲自教上两年,随后去参加秋闱试试。这事,傅振羽头几年回乡探亲时,已和傅山长透过底,是父女两个商议好的事。是以,傅振羽并不信傅振商这套说辞,因道:“若为这事,爹该提前送信与我。”
傅振商眼神微闪,却不开口。
傅振羽瞧得分明,继续道:“你若是私自离家,爹娘找不到你的人,头一个想到的地方,必是我这里。你便是不说,三五日我也能收到爹娘的信。”
一席话说得傅振商泄了气,只得交底,交底前还道:“我可以都告诉姐姐,姐姐你不能打我。”
“现如今你比我还高半头呢,我怎么会打你?”
得了姐姐的允诺,傅振商这才交代了事情的经过。
第二次参加大考之前,这几年读书有些力不从心的林俭,与姑父傅山长承诺:“若是今科依旧不中,我便回来安心教书。”
傅山长嘴上没应,但心里已应。
彼时陈峰也在场,他在汝宁待了四五个年头,自己的基本功扎实了不说,对书院的日程也是极为娴熟。听了林俭的话,便同傅山长交底:“师公,弟子打算中秋前离开。”
也就是说,今年七月的新生,他便不接管了。
但陈峰不是那不负责任的人,他早就知道自己会离开南湖书院。这几年尽心尽力为书院付出的同时,也在物色接收人选。他已从书院弟子中,挑了几个着重培养了一番。和傅山长交底后,他把自己心中的名单也交了出来。
傅山长虽不舍,但知陈峰是他闺女的徒弟。陈峰走的越高,他闺女的声名便越高。是以,傅山长应了,并道:“那就过了端午便走吧,顺道把你小师叔带去金陵。”
傅母林氏得了消息,一刻老母亲的心,顿时像是被挖空了一般。
与自小独立的傅振羽不同,傅振商打出生就跟着林氏。在汝宁时一起,去苏州养伤一起,从未分开过。舍不得儿子的她,便和傅山长商议:“你也是教出好几个进士的人,教自家儿子还不成吗?为何要送到金陵?”
傅山长便把里头的道道说了出来:“我能教的,子坚和小羽也都能教;他们能教的,我却教不了。此外,子坚又是南京国子监祭酒,商哥儿过去,便能和国子监监生成为朋友,色色都是人脉。”
林氏犹不甘心:“咱家书院如今也有百十来号人了,不也都是人脉吗?”
傅山长耐心与她分析:“南湖书院有我在,不需要商哥儿去经营,书院所有学子,天然都和商哥儿有香火情。对比之下,南京国子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