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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仓子坚再次肯定过后,姚小安打从心底不喜欢那个未曾谋面“师叔”。
    钱文举则彻底停下车,对仓子坚道:“大师兄你就别磨蹭了,赶紧说完我们好上路。”
    时间还早,仓子坚并不着急,慢慢道出过往。
    周启和韩末看起来相似,都是孤儿寡母的可怜人。韩末见他困难,就提了自己所在的南湖书院。周启自然想去,但他不愿意承韩末的情。于是,自导自演了一出戏,让自己“被”傅山长发现,并成为南湖书院的第七人。
    “这人脑子……”
    不知是哪个吐槽了个开头,但这还不够,更要命的在后头,只听仓子坚又道:“问题是周启,他并不是丧父,他是正阳知县的私生,或者说,奸生子更为准确。”
    听到这,牟信已经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
    虽然才入南湖一个月,才结识了几个人,他已大开眼界。乐课拿编钟做乐器外,筝琴阮笛,色色齐全;数科的课程更是满满当当,连称算盘都上了课堂……
    这会儿,听了仓子坚所提的南湖子弟并过往,再看看眼前的三位,他觉得自己因为太过平凡而与南湖气质不符。
    这不,他感慨着呢,那头傅振羽一听正阳知县,了然,立即道:“为着李宗延,你去查正阳知县了?”
    李宗延是天字堂排在第三位的少年,牟信的同窗,牟信自然不陌生。
    他惊讶,并带着怯弱,问仓子坚:“除了已同探花郎水火不容外,南湖书院还得罪了正阳知县?”
    第八十九章 有间土屋
    “没有的事。”
    仓子坚谁也没看的说了四个字,否认是肯定的,但因牟信插言,到底是回哪个的就说不准了。钱文举熟知大师兄的懒,追问:“是没得罪正阳知县,还是有得罪正阳知县,但为的不是李宗延?”
    仓子坚看了一眼四人八目的迷惑,叹息,尽力细说:“没有得罪正阳知县,查他也不是为了李宗延。与袁自舟为敌的意思,要超越袁自舟。若是没人中状元,你们出三五个进士也是一样的。至于正阳知县,收下了李宗延,知道了他的家事,少不得仔细谨慎一些。”
    “谨慎过了头吧?”傅振羽嘟囔,似很不屑。
    “官场无小事,再谨慎都不为过。我不仅查出了周启是正阳知县的私生子,还发现些许蛛丝马迹,具体的……”仓子坚正色说完,看了傅振羽一眼,隐瞒了些许事,直接道,“具体的,就不和你们说了。我已告知李延年,让他节后带妹妹一起回书院。”
    傅振羽了然,问他:“也就是说,因为谨慎,我们暂时能护一人周全?”
    仓子坚颔首,淡声道:“好了,上路吧,有什么话家去再说。”
    经仓子坚提点过的钱文举,正如仓子坚所说,装久了就成了习惯。听话久了,也成了自然。这不,听了这话,一声“驾”,催促马儿启程。
    在他的潜意识中,大师兄出手的事,就没什么要担心的了。
    牟信不一样。
    从他这一个月来越所见所闻来看,袁自舟对南湖书院没有恶意。结合仓子坚所说,他觉得这两方,袁探花是愧疚,南湖书院是心高气傲。莫名自信,可以超越探花郎。这个,只要袁探花不做什么,傲着傲着,估计也就服软了,倒还好。但是插手正阳知县的事,就不一样了。
    见仓子坚说的认真,还是书院主动沾上正阳知县,牟信吞了口口水,问同车的钱文举:“书院为我们遮风挡雨,这很好。但是对方是正阳知县呢,会不会太冒险?”
    秋风中,钱文举笑道:“你们是上蔡人,我们是汝南人,正阳知县又管不到我们头上,你怕什么?再说了,那李宗延虽超龄,但依旧在贫民助学之列。而贫民助学的方案,大师兄已递交给汝宁知府。南湖书院若有风吹草动,知府大人不会坐视不管的。”
    按照师妹说的,南湖如今算是“试点”书院,上头有人罩的。
    见牟信还是不放心,钱文举不知是夸还是贬的评价了仓子坚一句:“放心吧,大师兄理智到冷酷无情,只会做力所能及的事。打个不恰当的比方,便是有人欺负你嫂子,打不得的人,他也不会去打的。”
    还好仓子坚没听见。
    夕阳落山前,送完姚小安,仓子坚等人抵达牟家。较一个月前,牟家新添了两个棚子,便知是用了做马房的;又在后院加盖了三间矮小的土房。土房内除了三个炕,别无家什。土炕上这会儿铺好了被褥,傅振羽三个被安排了进去。
    李蕴道:“时间太紧,先对付对付吧。等开春大家得闲,再起新屋。”
    傅振羽和钱文举两个,实在没法昧着良心说句“这屋子很好”,便选择了不言语。仓子坚在看到这样的土房子时,眼圈直接红了。
    “这已经很好了。”
    是的,这已经很好了。当年他和姐姐逃亡的时候,在林子里和野物们共住之际,还不知道什么是土屋的姐弟俩,当时许下的愿望就是——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