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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我,你是怎么认识叶寒林的。”叶青林却没有她的思想复杂,两人都冷静了下来,就该问正事了。
“谁?”花泣莫名其妙。
“我二弟,子俞。”叶青林强调了一遍。
“你再说一遍?子俞就是叶寒林?不,等等,子俞就是你二弟?子俞就是侯府的二公子?子俞是顶走我哥哥解元的叶寒林?”花泣这一刹那有如晴天霹雳,简直以为是叶青林胡说八道。
“你今日去了我二弟的别苑!”
“是,可...我不知道,子俞他...可是...我...天呐!”花泣已经语无伦次。
“不管你和他什么关系,立刻给我离他远点!”叶青林命令道。
“可是为什么我感觉子俞不是坏人,他...我和他认识的时候,他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谁,就到如今也一样,再说我是谁对他来说重要么?”花泣始终不愿意相信,这么俊美又知书达理的谦谦君子,会是顶走秦书玉解元的那个人。
“不要再问,照我说的做。”叶青林毫无商量的口气。
“叶青林,你够了,我不信子俞是那种人,你自己呢?你知道你在宁阳城的大名有多‘响亮’?你不要我,还不让我跟朋友来往么?”花泣只能用这种理由给自己解释叶青林的不讲道理。
“什么我不要你?你跑了几个月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你还要不要脸了?滚蛋!”两人各自气走了,谁也没理谁,他们好像从来没能好好的说话超过一刻钟就得散!
第十八章 为什么是叶寒林
子俞就是叶寒林!这个事儿怎么都觉得好无解,子俞竟然就是秦书玉口中说已经有四房妻妾的叶寒林!可是子俞是那么纯洁的君子,与他在一起谈天说地竟然能没有任何隔阂,极有亲近之感,犹如前世好友,不像那个浑蛋叶青林,认识他一年多近两年了,从没能顺利的聊过一刻钟,还大多数时候是以把花泣弄哭为收场。
子俞拥有如此绝世的容颜,外加一身的高贵温和,多少女子倒贴着也想嫁给他,四房妻妾好像也不是那么奇怪,花泣在意的不是他妻妾几房,而是不能接受子俞就是叶寒林!
叶寒林这个名字,对她来说,一直都只是个名字,她曾想过,如果有机会能见到叶寒林,一定要把他千刀万剐,报秦书玉的失去功名之仇,可是当有一天,有人告诉她,那个如此高山流水能让万千女子都觉相见恨晚的子俞,就是传说中的叶寒林,老天爷开什么玩笑!
花泣心乱如麻,如果叶青林那浑蛋说的是真的,那么子俞,不,叶寒林才是真正的高深莫测,让人不寒而栗。
可是,那浑蛋叶青林能比叶寒林好多少,自己还不是娶了亲又来撩拨别人。
......
整头乌发高高束起卷成发髻,一身青衣,花泣让流云帮忙拿裹布把胸给裹紧,手中握了把折扇,这就出来了一个花公子。
花泣改头换面一身男装打扮,没有告诉流云要去干什么,就说方便上街采买,免得哪个登徒子出来骚扰,实际上是想混进泰安书院,她要去找子俞,就是那个伪君子叶寒林,想暗地里看看他到底是什么人。
南平国繁荣昌盛,文明程度远在邻邦之上,书院遍布,鼓励百姓读书,以提倡仁、义、礼、智、信、怒、忠、孝、悌的儒家思想为国学,所以书院从来都向有心向学的少年敞开大门,对于没有家族推荐进学的窗外旁听庶民求学者从不驱赶。
儒学的好处是重礼仪,荀子在《礼论》曾这么解释人为什么需要礼,曰:人生而有欲,欲而不得,则不能无求,求而无度量分界,则不能不争,争则乱,乱则穷,先王恶其乱也,故制礼义以分之,以养人之欲,给人之求,使欲必不穷于物,物必不屈于欲,两者相持而长,是礼之所起也。
是以,人人讲礼非常有必要。
授业讲学日,花泣进出书院也无人过问,只要不是偷盗寻衅滋事,每个人相见还会彼此行礼,不分贵贱。
然而,如此重礼的儒学书院,就教出来叶寒林这样的学子,用口蜜腹剑虚情假意来形容这样的人远远不够,如果他真是这种人,花泣都怀疑他是不是有隐疾,白天一个人晚上就变成另一个人,因为她很难想象,子俞能在人前做到如此温和有礼,背地里的叶寒林能作出顶名上榜的勾当,还能让人看不出任何端倪,结论只有两种,一是他深不可测,二是...他有病!
可是不管是哪种,花泣都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