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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老夫近日常听那襄阳逃亡到长沙看病的百姓道那蔡瑁并非良人,常非法侵占百姓的田地和房屋以及耕牛,以致许多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老夫生平最恨此类之人,如今还要老夫给她女儿看病,实在是痴心妄想!”
“可……可大人?得罪了蔡瑁的话,长沙郡日后恐怕麻烦不断啊。”一旁的张略兢兢战战地言说。
“老夫不惧,身正不怕影子歪!”张仲景的语气显得斩钉截铁。
“师父,请恕徒儿冒昧,徒儿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面对尴尬的局面,李菁突然放下背后箩筐说道。
“哦?菁儿有什么话请说。”
“诺,师父。徒儿认为师父可先去襄阳看下那蔡瑁为人是否如逃亡到长沙的百姓所说,如若是,师父到时找借口推脱看不了,如果不是,那么师父医治他女儿,也算是救助平常的百姓了。”已经经历江东之事的李菁也变得慢慢成熟起来。
“李姑娘所言不错!太守大人去襄阳后可相机行事,免得被那蔡瑁抓住了把柄。”张略附和。
“也好!老夫就走一遭襄阳,对了,此行,菁儿,与我同去,为师教汝如何看诊病人。还有翊儿,汝亦随为父同去,好保障安全,子谋,老夫走后,长沙郡的公事就交由汝来办理。”
“诺!”三人同时应答。
两日后,张仲景和李菁,张翊三人来到了襄阳城下,李菁放眼望去,墙高垒深,险要异常。整个街道繁华异常,来来往往的客商络绎不绝,人群涌动,各种各样的店铺整齐有序地排列,各种买卖的叫唤声不绝入耳。比长沙城有过之而无不及。李菁一行人在城内行走了数里,不知不觉中觉得肚子咕咕叫,找寻了个酒肆坐将下来。
“伙计,来一壶上好的酒,再来一盘牛肉,两个素菜。”张翊喝道。
“好的,客官,您稍等!”
正当李菁放下行李坐下之时,右上方位置的谈话之声却吸引住了张仲景。
“老哥,你听说过没有,那蔡瑁的女儿得了一种怪病,那蔡瑁几乎寻遍了襄阳城内的医生,但是没有一个能看出是什么病,你说奇怪不奇怪?”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灰衣男子说道。
“有什么奇怪的?谁叫那蔡瑁平时那么嚣张跋扈,不可一世,仗着自己是刘景升大人的妻弟,胡作非为,让多少无辜的百姓流离失所,这下好了,他那宝贝千金得了这么一场怪病,这就叫报应。”灰衣男子旁边一位约莫二十七八岁左右的男子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说的是啊,你们不知道吧,我隔壁村的李六就因为不肯低价把自己辛辛苦苦的种植多年的一亩地卖给那蔡瑁,结果被那蔡瑁给活活打残了,哎,那个惨状啊,真是太惨了,李六回来那天,我也在场,我亲眼看见那李六是拖着自己半条腿半条胳膊爬回来的。“青衣男子身旁的一个约莫三十五左右的青衫男子亦接过话语。
听完三名男子的说话,张仲景内心愤怒不已,起身准备径直走向三个男子之时,张翊起身拦住张仲景道:“义父,且莫动怒,待会等那店小二过来,您可仔细询问。”
“也好!”
“三位客官,您要的上好的酒,牛肉,素菜,来了,您请慢用。”
“伙计,请等等!老夫有话问汝。”
“您请讲!”店小二毕恭毕敬回道。
“听闻这襄阳城的蔡瑁将军的女儿得了怪病,一连好几个月了,也请了许多大夫,但是没有治好,有这回事吗?”
“客官,您说的对极了,的确是这样,有人说是因为那蔡瑁将军平时嚣张跋扈的,非法侵占了许多良家百姓的田地和耕牛导致了许多百姓死的死,跑的跑,上苍发怒了,把惩罚在了他儿女身上呢?”
“哦!原来如此!多谢店小二。”
“不过,客官,您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啊,要是让蔡瑁将军知道是我说的,那小人怕是无法在襄阳城立足。”
“这个自然,我等是不会乱说的。”
酒过三巡之后,也吃饱喝足了。张仲景一行人径直往襄阳城蔡瑁府邸走去。又大概行走数十里左右,终于到了蔡瑁的府邸,只见那府邸豪华异常,富丽堂皇,亭台楼阁气势非凡,好不气派。而府邸之前早早站立了数十人前来迎接,最中间那人年纪约莫三十五岁左右,身材微胖,形容丑陋。
见到张仲景到来,那男子故作姿态,声音谄媚地说道:“”想必这位就是张大人了,瑁在此恭候多时了,听闻张大人医术高超,有起死回生之能。小女得此怪病多时,遍访名医皆不得治,还望张大人解救小女。”
“蔡将军言重了,老夫自当尽力而为。”
就在张仲景准备进去蔡瑁府邸之时,突然,一个状若乞丐模样,披头散发,约莫四十岁左右的灰衣男子迎面扑来,紧紧地抱住蔡瑁的大腿道:“蔡将军,您发发慈悲吧,小人一家四口全指望那头老牛活计,您如果把它拿走了,那小人一家就全无活路了,请您一定高抬贵手,放过那头牛吧!”
听完灰衣男子的话语,蔡瑁怒火中烧,一脚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