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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5

      也随现实而消逝,万望将军不要强求,翊万分感谢!”自己拱手抱拳深深鞠了一躬。
    “誒,张将军太言重了,既是如此,本将也不强求了,来人啊,取一百两黄金过来和骁锐营锦旗一面,赠与张将军,若张将军回心转意,本将随时欢迎!”随后两名士兵各拿来一百两黄金和锦旗一面。
    “这?将军太客套了,一百两黄金,翊实受不起,还请将军收回。锦旗,翊可以收下”
    “受得起,汝这些年来的军功,一百两黄金实至名归,切勿推脱。”
    “这……将军这样吧,一百两黄金翊个人不方便拿,也无意拿取,如果不拿点显得翊矫情,翊取十两黄金,余下的请将军赏赐给骁锐营其他的将士吧,请将军不要再强求。”
    曹仁见无法强求,便欣然允诺,还分派了十名士兵护送了一段路程。多年未归的南阳和义父还有文蕙,此时不知过得如何,自己心里一直在打鼓。
    当自己第一眼望见义父的家之时,那感觉既熟悉又陌生,一晃六年,还是一点变化也没有,静悄悄地走近之时,庭院的布置还是那样别致朴实,不同地是,庭院种满了各种各样的奇花异草,芳香扑鼻。沁人心脾。
    循着花草望去,不远处正在浇水的白衣女子映入眼帘,生的别样精致,落落大方。也不知自己呆呆地看了多久,一刹那间,白衣女子忽然一转身,征了半晌,手中的浇水的花瓷不经意间掉落在草丛之中。
    忽然女子一个箭步飞奔过来抱住自己,喃喃道:“翊,是你吗?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来信,你知道我和父亲有多担心你吗?每次从许都抬到南阳的士兵尸体,我真的很害怕有你的,每次听到这样的消息,我寝食难安,乡里乡亲的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未亡人了。我是否是在做梦呢?”
    哭了许久的文蕙继而使劲地捏着自己的手背,“啊,会疼,说明不是梦”随即破涕为笑。看着文蕙一连串的行为举止,自己突然感到莫名的心好疼,好疼,揪心地疼,像是被别人狠狠刺了一剑。未及多想,紧紧地将文蕙揽入怀中,这一刻真的想地久天长,让时间静止。
    拥抱了很长时间之后,文蕙满脸通红轻轻地推开自己道:“翊,好了,再这样下去被别人看见了不好,况且你这边长时间没有回来,该去看看义父和子谋叔了。”
    “好!听你的,走,我们一起去看义父和子谋叔。”自己有些不情愿地松开文蕙,径直同文蕙一同走进大厅。大厅之中,义父正在聚精会神地给几位老百姓看病,子谋叔正在义父的身旁。
    “义父!子谋叔!翊儿回来了。”
    “翊儿回来了?来来来,子谋叔先帮你把背上的行李包拿下来。”子谋叔走到自己的面前从我的头上取出包袱,不想因走的太急一个踉跄,重心不稳,连人带包裹一起跌在地上,而包裹里面的锦旗也随之抖露了出来。
    忽然一个正在被义父拿捏脉搏看诊的约莫五六十岁的老者看到这面锦旗,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面露惊恐,口中不自主地说道:“曹……曹……骁……骁……杀……杀……很……很……多……多……人……人……”
    义父见状赶紧用手抚摸老者的后背对着文蕙说道:“文蕙,快,去取碗水来”,不多时,文蕙便从后房取出了一份清水,义父将水倒入老者的口中,老者随即苏醒过来,不过还是显得有些惶恐。义父此时正色对着老者说道:“老哥哥,请先且莫害怕,有老夫在此,汝有何不痛快之事,一一道与小弟听,说不定小弟能解兄之疑惑!”
    老者听完义父的话只会,又望了望自己,喝了一口水,随即缓缓说道:“老朽本是徐州之人,在初平四年经历了一场噩梦,那场梦实在是可怕,太可怕了,以至于过了四五年,老朽还是不愿提起。若不是今天看见令郎的这面锦旗,老朽愿将它永埋心底。”老者说完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那敢问老哥哥,您的噩梦和这面旗有什么关系呢?”子谋叔拾起地面的锦旗道。
    老者紧闭双眼,少时,缓缓睁开双眼开口说道:“初平四年,今日丞相曹大人的父亲,曹老太爷携家眷一百多人路过徐州,不想半路途中被歹人谋了钱财害了性命,曹大人一怒之下,派遣数万大军攻打徐州,然曹军所过之处,杀戮异常凶狠,无论是徐州附近平常的老百姓还是逃跑的徐州士兵,大多数为曹军所杀,而老夫曾亲眼所见,执掌这面锦旗的那位将军和他的手下在大肆杀戮无辜的百姓,老朽村里几百口人,大部分惨死在骁锐营之下,老朽和几位村里人躲在一个又臭又黑的牛栏草垛里面才免于一死,可怜啊,老朽那同村几百口村民,惨状异常,老朽至今不敢想象那一天是怎么度过的。”老者说完掩面抽泣,声泪俱下。
    一旁在听得众人无不瞠目结舌,特别是义父,脸上铁青,看得出来义父在极力地控制着自己情绪,但是仍然感觉到义父压抑沉重的心情,义父在长舒一口气之后开口道:“以前就听过曹军杀戮的传言,真是没有想到啊,有些事情居然是真的!”
    忽然,义父冲自己大声喝道:“逆子,还不跪下?老夫今日要执行家法,